「再給本王一顆嘗嘗。」
寒王不認為陳思涵會是一個吃酸果的小孩子,他見過陳思涵平日吃的那些零,都很甜膩。
陳思涵特意為寒王挑了一顆最大的藍莓放到對方的手中,寒王小心翼翼的放進裏,就跟藍莓會主攻擊他的味蕾一樣。
寒王試著嚼里的藍莓,第二口還是酸,不過酸后便是甜。
「嗯,這種藍莓的水果不錯,酸酸甜甜的,適合孕婦吃。」
「誰跟你講孕婦喜歡吃酸的了,無非是孕婦胃口不好,想吃點開胃的,與吃不吃酸的沒有關係。再說,小孩子也喜歡吃酸酸甜甜的東西,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陳思涵十分鄙夷不懂醫還喜歡下決定的人。
寒王被陳思涵說了個沒臉,便想到他今日來還有事與陳思涵商量。
隨後,寒王將瓦沙暗衛的事兒告訴了陳思涵,陳思涵幾乎都不用想「當瓦沙陷危險之中,那暗衛自會現。」
「你的意思,還讓本王去派人暗殺瓦沙嗎?」
寒王蹙眉起來,正打算給陳思涵定義為小孩子的思維時,陳思涵話鋒一轉說道:「瓦薩應該對你還有用,我的意思是,瓦沙那麼會作,你就是什麼也不做,也能把自己作死。」
陳思涵想到那日在長和宮見到瓦沙頂著豬頭的模樣就想笑,估著,按照瓦沙的格,是不會這般認命的。
寒王聽不太懂陳思涵的話,有些雲里霧裏。
陳思涵笑了笑繼續說「你不懂人,等你再大些就懂了。」
「你這小孩好生奇怪,本王年長你十四歲,你不過才兩歲,還來教育本王,真是可笑。」
寒王覺得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一甩袖便從大門高調的離開了左相府。
陳思涵看著寒王遠去的影,不冷哼「真不知道誰才是小孩子呢!稚、小氣。」
「六小姐,你的手怎麼了?」
這個時候,小翠端著從廚房做好的早餐走到了陳思涵的邊。
陳思涵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攥在手上的藍莓,又抬眼看了看小翠「吶!我種的藍莓了,你可要嘗一嘗。」
小翠頭一回見藍的果實,吞了吞口水,便半蹲著子由陳思涵餵了一顆到裏。
小翠嚼了一會兒連連點頭道:「真好吃。」
「你喜歡就行,對了,等我下朝,你去花園裏摘點,給我爹娘端點去,他們都是中年人了,多吃點藍莓有好的。」
陳思涵將手中剩餘的藍莓一下子塞進了裏,看的小翠又是點頭又是吞口水的。
陳思涵心好,走了一個不吃藍莓的,現在邊卻多了一個很喜歡吃藍莓的小翠。
「把早飯端到我的房間吧!」
陳思涵看小翠端了許久的托盤有些不忍心。
小翠輕應了一聲,便走到了陳思涵的前面。
吃過早飯,陳思涵又開始糾結今天到哪裏玩了,卻想起寒王提醒過,近日不要出門。
可是,瓦沙現在是貴人,已是泥菩薩過江,怎麼可能知道死沒死,再說了寒王已經將照顧瓦沙的人換了自己的暗衛,現在安全著呢!
「小翠,我們去逛街吧!」
「好的。」
小翠滿心歡喜,正好也想出去逛街買點吃的回來。
這次陳思涵與小翠出去依舊什麼人也沒帶,但不同以往的是,左相府的暗衛以及寒王的暗衛都在暗中保護著陳思涵。
兩人到了鬧市區,不乏有認識陳思涵的,一見到陳思涵,忙將自家的件遞上去。
「六小姐,你看我們家又做冰糖葫蘆了,買一串吧!」
「冰糖葫蘆有什麼好吃的,來買我們家的牛乾……」
如今小翠抱著陳思涵還沒走上幾步,就被過去時常顧的小販圍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左相的這位六千金出手闊綽,有時候碎銀子都不用找。
陳思涵頓時沒了買東西的樂趣,瞪向小販「夠了,本小姐現在什麼也不想吃,小翠我們走。」
「是,六小姐。」
小翠也也是一通火大,哪有這麼賣東西的,過去是家六小姐念在第一次見面,才出手闊綽了那麼一次,這些人就對此念念不忘,甚至還希家六小姐故技重施,當真是心大。
小販們見小翠抱著陳思涵走了,不有些失,卻也對這六小姐的脾氣到無奈,明明只是一個孩子,怎的氣那麼大。
「六小姐,接下來我們是回左相府還是……」
「帝都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陳思涵打斷了小翠即將口的話。
小翠想了想,便將手指到了前面的巷子「在巷子的盡頭有一家賭坊,孩子的話,平日裏只能待在閨房中,去賭坊還是算了,畢竟那裏也不讓孩子進去。」
說著,小翠又將手指向了西北方向的一酒樓,只見那酒樓張燈結綵,紅布四可見。
小翠本來想介紹那酒樓,可是這臉卻一陣比一陣紅。
陳思涵明白那是什麼地方了,便笑著看向小翠說:「無妨,跟我說話想說什麼都行。」
「哎!我只覺孩子的命運都悲哀的。」
「誰說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就看你怎麼活了。」
陳思涵最不喜歡別人貶低孩子,在的那個時代,巾幗不讓鬚眉的英雄比比皆是,哪一個不是活出了自己的樣子。
「六小姐,我發現你說話越來越像老爺了。」
小翠聽不懂陳思涵的話,也沒打算讓陳思涵解釋,因為只是一個丫鬟,有些事不是能夠想的。
陳思涵也知道沒什麼能去的地方了,便打算讓小翠抱著自己回去。
就在這時,一道陳思涵極不願意聽到的聲音從後傳了過來。
「這不是六小姐嗎?怎的,都快三歲了還天天讓人抱呀!」
賈秀秀的聲音像是冰錐一般直中陳思涵心臟。
正愁無聊呢!這解悶的人就自找上門了。
「原來是賈小姐,今個巧。」
陳思涵看到賈秀秀后,忍不住了角,只覺面前站著的這個,早無過去艷的樣子,倒是有點像個紙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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