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你去看看,到賬房裏拿點銀子,買點六小姐需要的東西,要買最好的,別讓左相以為我家沒錢。」
「是,爹。」
賈秀秀領了命,急不可耐的就往賬房的方向跑。
正愁沒機會接近左相的六千金,這下有了機會,不好好整整,就不姓賈。
賈秀秀到賬房裏支走了五百兩銀票,其中,給陳思涵買的小裳、以及一些能吃的東西,總共花費不過一兩銀子。
沒辦法,小孩的服小,不值錢。
而賈秀秀卻是從中大賺了一筆,拎著包好的禮,一邊往左相府的大門走。
同時,也在盤算著,剩餘的四百九十九兩要怎麼花?
不如,全部攢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在快要走到左相府門口的時候,賈秀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不能給陳思涵下瀉藥,還太小,馬虎不得。
這樣想著,賈秀秀剛好看到了幾隻黑的大螞蟻在相府門口爬來爬去,靈機一,手抓了兩隻螞蟻,就往送給陳思涵的糕點裏面放。
做好這一切后,賈秀秀手敲響了左相府的大門。
不一會兒功夫,管家將門打開,一見來人是右相府的嫡賈秀秀,管家忙陪著笑迎上去。
「原來是右相的大千金,快請進。」
「我今日來是特意拜訪陳伯伯跟六小姐的,還請你通報一聲。」
看老爺……
管家在心裏嘀咕了一陣兒,要說巧,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不好意思賈小姐,我們老爺回鄉祭祖去了。」
「又不是臨近清明,怎的這個時候祭祖。」
「賈小姐有所不知,我們老爺的家鄉就是這麼一個習俗。」
管家是來一句答一句。
賈秀秀見無果,便打算自給兒去找左相。
將手上拎著的禮給了管家「我好久沒來左相府了,全帝都就左相府的花園最好看,我能不能單獨去賞一賞花?」
「當然可以。」
管家接過禮陪笑道。
見賈秀秀朝著花園的方向去了,管家一步也不敢耽擱,拎上禮就去找了六小姐。
「六小姐,不出你所料,果然有人來左相府了。」
「是誰呀!」
陳思涵剛剛午睡完,臉上還有斑斑的紅暈,看起來可極了。
「是右相府的嫡賈秀秀,哦對了,這是送你的禮。」
管家畢恭畢敬的將禮放到了陳思涵面前的桌子上。
陳思涵很好奇賈秀秀會送什麼,服直接略過,倒是那包裝緻的點心,迫不及待的拆了開。
「是桂花糕,小翠、管家你們要不要嘗一嘗?」
「六小姐,賈秀秀送的東西還是不要吃了,萬一在裏面下毒,那六小姐吃了豈不是正中下懷。」
「也是,我見那賈秀秀行為詭異,下午突然來左相府,定是有什麼壞主意。」
管家跟小翠都往後退了一步,用行來向陳思涵表明,這桂花糕他們是不會吃的。
「你們不吃,那我就吃了。」
「六小姐別吃。」
小翠正要上前扔掉桂花糕。
陳思涵已經拿了一塊放進了裏,桂花糕,綿甜糯,不失為一種上好零。
「六小姐快吐出來,萬一……」
小翠張兮兮的看向陳思涵。
陳思涵笑了笑「沒事兒,桂花糕沒有毒,只是裏頭有兩隻大螞蟻。那賈秀秀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簡直可笑。」
小翠聽聞桂花糕里有螞蟻,立即拆開了外面的油紙袋,翻找起來。
果不其然,在桂花糕的底部有兩隻黑乎乎的大螞蟻,一隻大概有一顆米粒大小。
小翠嚇得尖,陳思涵有些無語的掏了掏耳朵,要說孩子怕蟑螂有可原,怕螞蟻就證明膽兒小。
為了讓小翠的膽子大起來,陳思涵陷了沉思。
思索良久,陳思涵依然決定給小翠一個艱巨而又偉大的任務。
「小翠,去給賈小姐送些水果去,哦,記得在洗水果的時候加點這個到水裏。」
陳思涵從袖子裏拿出了一瓶白的藥片。
小翠疑的看著瓶子問道:「六小姐這是什麼?」
「這是一種沾染一點就會想睡覺的東西。」
陳思涵不會跟小翠說,拿的實際上是治療神病患者的葯,只要一點點,患者要不了三分鐘,就能陷沉睡。
「那賈小姐要是睡著了呢!」
「給的手抹上蜂,然後連人一起扔到花園裏,不是喜歡螞蟻嗎?那就讓喜歡個夠。」
小翠聽完陳思涵的計劃,不由得敬佩起家劉小姐來。
就連管家在一旁聽著,也覺得大快人心。
「小翠,等暈了,我幫你將扔到花園裏。」
管家和小翠相視一笑,便離開了陳思涵的房間。
兩人走後,陳思涵基本上能夠判定,這賈秀秀來此正是瞧他爹在不在,本不是來專程看的。
如此,那右相府裏頭,是不是也得去看看。
拿定主意后,陳思涵一個閃進了藥房空間。
藥房空間也可以移,只要進去藥房空間,出來的時候,想出現在哪裏,就能出現在哪裏。
第一個想到的是賈秀秀的閨房,倒要看看,賈秀秀的房間是不是和人一樣讓人反。
想不到,這房間里應有盡有,倒是比的房間還要好。
陳思涵連著鞋子爬上了賈秀秀的床,恰好鞋上有泥土,陳思涵乾脆站在床上蹦了蹦。
把賈秀秀的床整的像個棚后,陳思涵才肯罷休。
之後,陳思涵心心念著右相的房間,須臾間,便到了右相的房間。
此時的右相正在睡覺,不過卻沒有睡在床上,而是躺在一個躺椅上面,這是一邊睡,一遍在夢裏頭痛哼。
陳思涵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番,確定這右相乃是得了急的腰間盤突出,沒個十天半個月,本下不了地。
這還真是有趣兒,爹眼睛瞎了,賈秀秀的爹腰壞了。
就在陳思涵深想之際,有兩個丫鬟推門而。
陳思涵立即鑽到桌子底下,聽著兩個丫鬟一邊放新沏的茶,一邊小聲議論「那個賣花真不要臉,居然想靠老爺從麻雀變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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