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男人也沒有請安,不善的看了一眼,抬手揮退後麵的下人,怎麽看怎麽像一國之君,高高在上,鼻孔待人。
反而是國母先開口,“二哥,你這麽早就來了。”皇後看著查炳強似乎很不高興,像要噴火的怪一樣,隨時都要冒火。
三十多歲的男人,冠楚楚,儀表堂堂,麵容卻不茍言笑,形魁梧,一屆文卻有著武那般的氣勢。
看一眼就讓人腳底生寒,坐著的人冷哼一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二哥,查家都快被人欺負的退出朝堂了,你都幹了什麽好事?你三哥的事你幫不上忙,現在連一個奴才都保不住!”
查炳強起都沒有起,開口就訓斥皇後,一點麵都不給皇後不留,下人雖然退下,可是都在守在門外,屋的靜本瞞不過他們。
難怪一個副管事都敢給皇後麵,皇後心裏害怕,父親是要下手了嗎?
可是麵上不顯,不能讓二哥看出心虛,就算了做了什麽對不起查家的事,也要理直氣壯,又不是先放棄親的,憑什麽就得等死?
“二哥,你也知道我的地位都是查家換來的,皇上本就不喜歡我,三哥的事證據確鑿,皇上那邊被蕭王府追的,我也不進去腳,李嬤嬤的事我要敢幫忙,他就要把淩兒帶走,現在淩兒那邊皇上都不讓我手,而且我做的太明顯,皇上對查家會更在意,他生多疑,我也沒辦法,二哥可以在找個奴才放在我邊,我盡量護著。”
護你妹!哦不對,也是他妹,反正皇後決定,送進來一個奴才到邊,弄死一個,送幾個弄死幾個。
知道查炳強一定會問安淩邊的人怎麽都換了,所以皇後沒負擔的先把事賴在皇上上,先把自己摘出去,跟查家學的,惡人先告狀。
何況又不是惡人,隻是為了自保而已,皇後跟皇上都沒有這麽討好過,兩人都是相敬如賓,保持表麵和平還是做得到的。
可是一到見了查家的人,的份就降了下去,卑微的跟是查家撿來的孩子一樣。
連查冰瑩的地位都趕不上,最近懷疑自己是不是父親親生的?才是嫡,為何過得日子都是戰戰兢兢的?
查炳強懷疑目落在皇後上,皇後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好二哥,“安淩邊的人不是你換的?今年你怎麽沒跟皇上沒去行宮避暑?”
他目如炬,“上次宮裏沒能殺了那個賤人,真是失策,還搭上李嬤嬤的命,你說說你還讓皇上給數落了,安淩都留不住,你還有什麽用?”
把手裏的茶盞當一聲就放下,“這皇後讓你做的窩囊了,還有上次那賤人跟你說了什麽?讓你一句話也沒有為李嬤嬤辯解,你想背叛查家嗎?”
查炳強一腦把心中的不滿都倒了出來,“父親對你的表現很不滿意,你不想要安淩的未來了嗎?”好像真的是恨鐵不鋼的樣子。
他知道皇後弱點,安淩就是致命的弱點,查炳強兼施,一邊數落皇後,一邊給皇後畫大餅。
皇後心中對這樣的訓斥習以為常,以前在查家時,最怕父親大哥二哥,他們三人很像,狠狡詐,如出一轍。
可屢次拿的命子威脅,讓幾度崩潰,適得其反讓他們做的淋漓盡致。
郭玉琪不出現時,已經快撐不住,隻是找不到能讓支撐的點,經過郭玉琪的點撥,還怎麽裝作不知道父親真實意思。
自己讓他們的無路可走,絕時郭玉琪像出橄欖枝,隻要能讓安淩離查家的掌控,有什麽不敢做的?
廣袖中的手攥放鬆攥放鬆,臉上表楚楚可憐,“吧嗒吧嗒”眼淚流下來,在心裏對自己的親徹底畫個界限。
也是自己對查家示弱的表現,“二哥,父親不相信我了嗎?淩兒邊的人真的不是我換的,行宮也是皇上暗示不讓我去的,他已經對查家起了疑心。”
皇後也是人一枚,哭的嚶嚶人,查炳強看著這個妹妹,也不是完全無於衷,怎麽說也是一同胞。
他和皇後還有查炳義是一母所出,查炳康是大夫人生的,查冰瑩是另一個妾氏所生,對皇後這個妹妹他也是疼的。
隻是父親那邊追的,他也沒辦法,那個大哥本來就看不上他們這些庶出,大夫人還把妹妹搶到自己房裏去養,了嫡。
要想在查家站穩腳跟,把查炳康手裏那份還有查家所有的東西搶到手,不努力怎麽行?父親可不管你有什麽苦衷,他隻在乎結果。
皇後看二哥皺起眉,見事有轉機,二哥的話,父親還是能聽上幾句,得盡量給郭玉琪那邊拖延時間。
“二哥,皇上那邊跟我已經疏遠了,我要是不自保舍棄李嬤嬤,隻怕皇上連我的景福宮都不會再踏半步,現在我做這個位子,對查家還是有好的,所以我隻能這樣做,父親要是不理解就算了,我問心無愧。”
皇後話落,查炳強就煩躁的擺擺手,“行了別哭了,堂堂一國之母哭這樣,何統?”隨手丟了一個帕子給皇後。
“父親那邊我會解釋,至於信不信就不是我說的算了,你做事之前想想我跟母親,父親的心狠手辣你是知道的,查炳康在他心裏的位置最重要,我們隻是給他鋪路的石子,手裏的牌不能保命時,隻能聽命行事,你生異心會連累我跟母親為你陪葬的,你好好想想。”查炳強道。
他說的真一半假一半,他爹的手段他再清楚不過,當年隻是懷疑孩子不是自己的,馬上連大人帶孩子都理了,半點麵不留。
如今父親真要舍棄查冰晶,他跟母親絕對會牽連,他心策劃十幾年的事就會全盤皆輸。
皇後這邊隻能拿安淩的地位循序漸進,時而拿安淩的命也能說事,查冰晶做皇後,總比別人做皇後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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