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侍衛還查到安派人去了國公府,然後國公府出麵也澄清,薛盈盈的死與蕭王妃無關。
至於是誰害的薛盈盈,國公府沒有公布,郭玉琪想,那個無權的國公應該是憋著氣不敢發,畢竟薛盈盈是查家害死的這件事,他還不敢公開。
查家的勢利可不是他一個國公能得罪的起的,大架不住權重,暗衛也查到,查炳強暗中去過國公府,那個慫包還敢說出自己的兒是怎麽死的才怪?
皇後還托人來告訴,說是查炳強警告,不要忘本,問怎麽辦?
郭玉琪都服了,我是你的知音姐姐啊?你有事自己不會解決?找我給你出什麽注意?
不過還是耐著子,告訴來人傳話給皇後,堅持到底,就是勝利,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宮裏的人走了,琳兒好奇,“小姐你幫那個皇後作甚?自己蠢的要死,還好意思問別人?”
郭玉琪笑道,“我隻是皮子,我管?我自己還不知道怎麽辦,我隻是讓堅持立場,別搖而已,安淩的未來就是的力,我提醒一下。”
琳兒似懂非懂,“就是讓自己顧自己,別跟著攪合就唄,順便讓查家頭疼一下。”
“對滴,就是忽悠,我自己過得都夠嗆了,哪裏顧得上別人,我都被人欺負什麽樣了,你看,我都幾天沒出門了。”
郭玉琪坐在搖椅裏曬太,把手裏的醫書改在自己的頭上,太從樹蔭下過來,以前可沒過過這樣悠閑的日子。
忙忙忙就是的生活,現在竟然有空在這裏曬太,郭玉琪親以來,都沒有好好的在王府待過。
從開始蕭耀天的冷麵相待,到他死皮爛臉的管著,限製的各種行為,不過,也沒有聽過他的話,都是我行我素。
在王府這幾個月,過得驚心魄,但是也結了不朋友,過慣了嚴謹的生活,都不知自己也能接另一種生活。
有有,有有義,過得整來說,還不錯,就是稀裏糊塗的嫁了這麽個霸道的男人,當時也沒有現在的本事,也逃不掉。
算是命中注定嗎?為什麽當時就沒有那種本領,要是有的話,郭玉琪肯定帶著琳兒跑了,哪會有這麽多後續。
琳兒腹誹,哪是被欺負的不敢出門,明明就是準備伺機而,見天兒的讓人出去打聽,憋著大氣沒發那。
誰要是倒黴讓自家小姐抓住,那完了,恭喜你,小姐會把這些天沒出門散心生的氣,都出在你上!
琳兒見郭玉琪好像睡著了,悄悄地走了,到回來的暗衛,“小姐睡著了,要沒什麽事,等會在稟報吧。”
“還真不能等,我等了幾天才把人等出來,晚了他們再走了,白蹲幾天。”琪十二道。
郭玉琪迷迷糊糊聽到好像是琪十二的聲音,“出來了,往哪去了?咱們快去。”頓時神百倍。
“主子,查炳義正和侯府的贛榆還有邢敏生還有幾人在酒樓喝茶。”琪十二躍躍試,可算把人等到。
“走,現在就走。”郭玉琪直接往出走,“去找馬車,要快。”
郭玉琪風風火火的就要出門,就看見門口郭凡還沒走,這孩子連著來了幾天了,“都不用去書院學習,不用準備科考的嗎?”
郭凡低著頭,“父親讓我多來看看姐……王妃,我跟父親說想要多讀兩年書再參加科考,父親也應允了,我是請了假的,先生……準了。”
他也沒辦法,他也不想來,這個姐姐都沒有給過他好臉,平兒不在家,他都不知道父親非讓他天天都來幹嘛?
姐姐看著並不喜歡他,父親就是著他每天來,說是關心一下,姐姐見了他就讓他回去,說很好,不勞父親惦念。
郭凡就不想再來討人嫌,可是父親和祖父祖母就是不放過他,他不好意思敲王府的門,隻好幹在這站著。
郭玉琪見郭凡磕磕的撒謊,心裏也不忍,郭凡不好,天氣又逐漸熱了,都怕這孩子中暑。
那個父親早不來關心,晚不來關心,偏偏皇上出麵製流言以後,天天讓郭凡來看,看把孩子的。
明明很怕,還得顧念家裏長輩的話,不得不來看,起初兩天還敢敲門進府。
遇到的冷臉時,郭凡明顯不知所措,連看都不敢看,最後每天照來不誤,隻是站在門口。
郭玉琪都想笑,這孩子是想回去騙郭明,說他來過蕭王府,可是為什麽不能懶,找個地方待著,好吃好喝,然後回家騙人。
怎麽看郭凡也不想郭明,十三歲還不會騙人,這跟郭明那副狗像完全不同,郭明不知道會作何想?
被劉月華害的差點斷子絕孫,好不容易留下一個兒子,還病怏怏的,還不會阿諛奉承,早晚得把他氣吐。
郭凡見郭玉琪從王府出來,本來心虛的轉就想跑,可是兇的姐姐先開口了,他隻好答話。
“要不要跟我去遛彎?”郭玉琪鬼使神差的問郭凡。
“哦。”郭凡下意識又回了話,然後突然想起,剛才姐姐好像要帶他出去玩?
他剛才本沒聽清,郭凡想要再問問,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可又不敢開口。
姐姐除了對那個厲害的外甥溫言細語,還沒見對誰笑過,祖母祖父都如此,父親都更提不起來。
郭玉琪隻當郭凡怕自己,徑自轉上了馬車,見郭凡還站那不,“上來啊,你要跟著馬車後麵跑啊?”
郭凡聽見這個王妃姐姐,聲音不算和善,趕上前,手腳並用的往馬車上爬。
郭玉琪不自覺角上揚,心想這個弟弟真傻,不過傻人有傻福,起碼……還是會護著的。
怎麽說也是跟原主的脈相連,冷臉待郭凡,是不想讓郭明得寸進尺,然後轉頭又來對付,煩得慌。
郭凡爬上馬車,臉都紅了,也不敢看郭玉琪,就板板正正正襟危坐,眼睛看著對麵的車簾,長得又小,像個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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