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清了現實,蕭王就是大周的未來,這蕭王妃可是蕭王捧在手心裏的寶貝,他們跟著胡鬧便是。
左巖也認為這區區一個側妃,跟個賤婢沒什麽兩樣,還讓親自他們來吊唁,想都不要想!
可是蕭王府派人去通知他們的,死也得跟著來,本著蕭王妃想幹什麽?他們捧場就是的原則,必須來。
“我看世子八是忙著別的事忘記這茬了,世子真要是傷心絕,為何這靈堂完全看不出傷心的模樣,這喪禮好像糊弄人那,本要不是看見這還擺著一副棺木,還以為這葬禮本就是鬧著玩那。”
何田鬆說的更狠,他就覺得蕭王妃話裏話外看不上安良,他本來也是站在蕭王這邊的。
幫著蕭王妃就是盡義務,何況上次的事還多虧郭玉琪,麵子保住了,蕭王妃還沒有怪罪於他,這就是個好的開端。
他還把大量的錢財追了回來,把那個狐朋狗友給理了,現在結蕭王妃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郭玉琪很滿意,看著王府的下人匆忙的跑出去,也看到一個員有些猶豫,似乎想說話,又不敢說話的樣子。
馬坤看著郭玉琪盯著他瞧,頭皮都發麻,他應該是第一個替蕭王妃說話的人,蕭王一句話保住他全家命。
他怎麽都該萬死不辭護住蕭王,可是安良私下找過他,確切的說是威脅過他,說當時馬心若說過他是同意兩人來往的。
這就要命了,別說皇上那邊過不去,就是蕭王也不會輕饒了他,在皇上那邊他是欺君之罪。
他當時一個貪念就讓全族的命都懸著,放不下來,如今安良如此明說了他的目的,更讓他無可藏。
馬坤想要殺了安良滅口,可是安良說他若死了,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他腳踩兩條船的事。
他想站在蕭王這頭都不行,馬坤時刻害怕,蕭王知道他做了這樣兩邊倒的事,他的下場會比皇上置他更慘。
馬坤左右為難,難道要這樣被安良威脅一世?皇上,蕭王,安良,就像懸在他頭上的利劍,隨時都會刺向他。
“這位是馬大人吧?”郭玉琪看著馬坤都要站不穩一樣,旁邊的有人告訴,這就是兵部尚書馬坤。
想起這號人,當時和蕭耀天還研究過這個人,也不知道蕭耀天的人把馬坤的牆角挖到什麽程度了?
敢做出牆頭草的事,就要做好與兩邊為敵的後果,“馬大人是不是想起什麽悲傷的事來了?是不是有而發?”郭玉琪看著棺木對馬坤道。
馬坤來時就覺得預不好,偏偏蕭王府的侍衛說不的機會都不給他們,就站那看著他們都誰往王府這邊來。
他怕讓蕭王府的人起疑心,想著盡量低調著來,還是讓這蕭王妃給逮著了,是想提醒他,馬心若是怎麽死的嗎?
打了一個哆嗦,趕跪下請安,“王妃說笑,下隻是看世子布置的靈堂有些簡陋,不像是辦葬似得,可能世子並不在乎一樣,下人一路領著大家過來,也沒見一個人披麻戴孝,沒個喪禮的意思那。”
當時馬心若死的很慘,安良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說是馬心若纏著他,說他也是迫不得已,鬧大怕給皇家丟臉,卻從沒有做過對不起皇家之事。
馬坤當時很憋氣,安良對馬家太狠,一點不留餘地,可皇上對馬家更是痛恨,蕭王替他說了話,馬家才免過一劫。
可他心裏到底不甘心,馬心若到死都沒有說安良一句不是,安良連一個葬禮都給不了。
安良現在又是如此薄寡義對自己的人,可憐他兒的命,現在安良又把他也套牢住。
馬坤想著安良一時半會可能也不會來,就順從本心說了一句,在場的員誰不是人,個個心裏都明白著那。
誰不是順著蕭王妃說兩句,過後安良問起他也能搪塞過去,可是老天不給他過後的機會。
老遠就聽見一聲質問,“馬大人何出此言?本世子也是你能汙蔑的?你怎麽知道本世子不是給側妃辦葬禮?本世子痛心得很,你卻在這裏說風涼話?你安的什麽心?”
安良走路不是很利落,拉傷得個幾天能好,下人要扶著他,被他甩開,馬坤是不想活了嗎?
不過他隻是嚇唬馬坤的而已,安良若是說了馬坤當時同意他和馬心若往來,那他也是跟皇上解釋不清楚的。
誰同意他也不能睡皇上的人啊!可是馬坤就是相信了,就是這麽好騙,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當上兵部尚書的?
安良桀驁的看著馬坤,幾天不提醒他,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吧!
馬坤呼吸都不均勻了,說個壞話還讓人當場聽到,哪怕他說的是事實也不行啊。他有短在人家手裏攥著那。
“下隻是有些歎,不敢妄自菲薄世子的家事。”不得不低頭的馬坤,實際上最想殺的人就是安良,用不著還拴著他。
“安良世子這不是好的嗎?”郭玉琪道,“本宮還以為世子傷心的起不來床榻那,眾位大人都來了許久,連杯茶還沒喝到,就站著等著世子。”
李銘就站在旁邊,想要跟蕭王妃說說自己的兒並非胡作非為之人,可這事能擱在明麵上說嗎?
說出來不會有損皇家威嚴嗎?他倒是不在乎別人說三道四,他是怕連累家裏人。
安良此時也是氣得夠嗆,本來也沒想辦葬禮的,一個側妃辦哪門子葬禮?
他隻是給皇上一個代,讓李銘也能無話可說,他還能倒打一耙,這事就解決的好,李銘看完,暗中就把李氏拿出去埋了,算是完事。
誰知道府門口呼啦啦的殺過來一幫員,還什麽職位的都有,說是來給他的妾吊唁。
氣的他差點沒吐,早知道事發展這樣,他就是頂著讓皇上數落一頓也不能讓大家都來看他的笑話啊!
明日京城中茶餘飯後的談資就是他了,自己的人跟管家私通,這是多麽打臉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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