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橫耍狠什麽的,琳兒都會,隻是不屑於使用,再加上在蕭王府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打磨,這丫頭也是鋒利的很。
要不是在夜門擔心給自家小姐惹麻煩,早就把對白如生那套拿出來用了,在王府的地位也是相當高,王府沒丫鬟,所以是老大。
小姐在王府的地位高,連帶著也是水漲船高,今天理也陪了,好話也說了,這人還不依不饒。
夜門不悅,要上前製止,被郭玉琪笑嘻嘻的攔下,“阿哥先看看再說。”這阿哥的人逗比嗎?
居然趴在門口聽人家牆角?夜門看著郭玉琪又壞笑,也就順從了的心意,那人還在囂,陳虎就回頭看看自家王妃。
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郭平正在被罵,想要回頭找王妃,結果人家出來了,他也就不多話,站那看戲。
這人看上去就是夜門的人,要不然怎麽會這裏如此猖狂,陳虎就想,這夜門該不會真的對自家王妃有意思吧!
“撞到人就要到懲罰,怎麽?你們還想白撞是怎麽地?”那人見下人也不敢上前,自己又不想親自手。
隻能逞口舌之快,“快些把這小東西帶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著還拿著帕子郭平剛才撞過的地方。
郭平就要打人,琳兒也不知怎麽地,拉著就不放手,就覺得自己應該把孩子保護好,還不能讓他打人惹事。
“夫人說話才要客氣點,我家爺撞了人是不對,可是都賠禮道歉了,還想怎麽樣?”琳兒也不忍著了。
“白撞就白撞了,怎麽地?你要不聽牆角能讓我家爺撞?你口出惡語,滿口胡說八道,我看你才是個東西!說話都不會,你才沒教養!”
郭平看著拉著他這個丫鬟,這是怎麽了?這人不是整天圍著他小聲的叨叨嗎?
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兇?郭平也不掙紮了,就由著琳兒拉著他,那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被人給罵了,“你罵我?”那兒指著琳兒,又看看躊躇在原地的下人,“給我把們倆殺了扔進山裏喂狼。”
氣的人氣息都不穩了,琳兒“啪”一下打掉那人指著自己的手指,“罵你是你自找的,賠禮道歉不接,我看你就是找罵,還把我們喂狼?把你喂狼還差不多,你看看是你自己去,還是我們送你去?不遠,你看,就在你後麵。”
郭玉琪從來不知道琳兒的皮子這麽溜,罵起人來一套一套的,還敢還,還敢手?
在蕭王府不白待呀!長脾氣了,這丫頭的脾氣多半都是被白如生給練出來的,夜門敲敲的頭,“看夠了沒?”
“怎麽?阿哥心疼嫂嫂了?”郭玉琪打趣夜門。
“你怎麽知道這人是我的?”夜門好奇的問道。
“趴在這裏聽咱們講話的人能是別人的?除了阿哥的人,誰敢在夜門這麽張揚?”郭玉琪笑著回答。
“那你就不怕我生氣?你的丫鬟可是手打人了。”夜門還是敲敲郭玉琪的頭。
“想來也是阿哥不太重要的人,要不然不直接進去聽咱們說話,幹嘛要聽?阿哥不能打我的頭,這水晶頭飾可是很貴的。”
郭玉琪拉開夜門的手,調皮的笑笑,夜門也笑,這次郭玉琪猜錯了,這人還真是最近他最寵的人。
要不然也不能帶到山上來,其它的人都在京城裏養著,最近這人是他走哪都帶著的一個人。
很會伺候他,他也是想各種辦法想要一個孩子,所以看上的人隻要對方願意的,他都會盡力的去‘耕耘’,就是對要孩子的事始終不死心。
但是人或者說所有人也不能跟郭玉琪比,誰也比不上自己的妹子,所以想要看熱鬧就看,想要做什麽就做,他都順著,縱著,心甘願。
夜門看著郭玉琪開心的笑,自己也跟著高興,“打壞了阿哥回頭再給你弄,瞧把你心疼的,摳門丫頭!”
兩人還在說笑打鬧,陳虎愈發的肯定這夜門沒安好心,回頭得找機會跟王妃說說,離別人遠點,王妃是王爺的。
那人不屑的看著琳兒,“瞧把你能的,罵了我打了我還想找機會逃跑,今天夜門你是出不去了。”幹脆沒回頭,就以為這丫鬟要逃跑。
夜門那麽寵,走哪都帶著,和夜門夜夜笙歌,沒有一天讓早上能輕鬆的下地的。
就不信,夜門能為了一個丫鬟跟置氣,就聽了他們講話,夜門也不會把怎麽樣的。
晚上指著誰去服侍他?還想不想對他似水?還想不想要如癡如醉的覺?
想到這,這人就來神了,也不看後的下人都已經沒了靜,帶來的下人是京城來的,膽子小。
因為琳兒的話,那人沒回頭看,可他們看了,而且當場一個音兒都沒有發出來就昏倒了,也不知道死沒死?
“今天我要不把你們扔山裏喂狼,我就不姓姚。”人幹脆要自己手。
“你願意姓什麽姓什麽?誰管你?麻煩的人!”琳兒厭惡的瞪著對麵的人。
人看著自己好像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讓睡覺再行,也睡得出各種花樣,可是除了在床上打架可以。
現實中也不行啊!而且這的好像也不能像夜門一樣讓著,想回頭兩個人幫忙。
“你們兩個人快點……”人也消了音兒,然後對上狼兇狠深邃的眼神。直直的倒了下去。
“聒噪的人。”郭平麵無表的給出評價,然後領著琳兒就走了,這次是主領著琳兒走的。
琳兒回頭看看地上的人,“咱們用不用告訴小姐,這裏死人了,讓人來收拾收拾現場,擋路了們。”
郭平拉著琳兒也沒停下,“娘親看著那,那個掌門和大夫也看著那,咱們不用管,有人收拾。”
隨著兩個人的走遠,還能聽到琳兒驚訝的聲音,“啊!那小姐豈不是看著咱們被欺負,也不出來幫忙,還咱們差點被扔到山上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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