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盛可卿和柳如眉房間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三人洗劫一空。
蘇元淼在離開的時候,將袋子里裝的紅火蟻,放進了柳如眉和盛宏伯的房里。
那裝得滿滿一袋子的紅火蟻,在袋子打開后,如水流一般,從袋子里沖了出來。
蘇元淼自己都嚇了一跳,將紅火蟻放出去后,就趕將門關上,生怕有一只紅火蟻跑出去。
至于盛可卿,蘇元表示,他帶來的那些東西,可能更合適。
蘇元青和蘇元淼一臉迷糊,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蘇元,看到他拿出來的小可后,兩人的眼睛都直了。
“老三,你從哪兒找來的這些東西?”蘇元青驚愕的問道。
蘇元淼看了那些小可一眼,不覺得渾發麻,“是啊三哥,這麼惡心的東西,你是怎麼找到的?”
為了幫盛安報仇,蘇元竟然去抓了一袋子年水蛭!
要知道這玩意兒,不出了名的惡心,還十分可怕。
它在百姓之間,又號稱吸人的鬼。
喜熱,會往生長的環境中,最熱的地方爬去。
將這麼多的年水蛭放進盛可卿的被子里,它們都會不約而同的,往最熱的地方爬去。
到那個時候,等這些小可都爬進盛可卿的里,短時間不會有什麼異樣。
但是等到這些小可長大后,它們就會吸盡盛可卿的,讓子一日不如一日。
如果最后理不好,盛可卿會徹底失去氣神,甚至可能會死。
“甭管我怎麼找到的,有用就行了!”
說完后,蘇元提著袋子,將里面的小可,全部都放進了盛可卿的被子里。
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小心翼翼的幫盛可卿把被子斂好,生怕里面的小可,會溜著兒跑出來一兩只。
看到蘇元的作,蘇元青和蘇元淼的額頭上,齊齊過道道黑線。
“哼!能讓小爺給你蓋被子,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說完之后,蘇元嫌棄的收回目,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一炷香后,三人站在蘇家別院門口,看著手下將箱子,一箱一箱的搬進去。
“大哥,這些東西,我們要怎麼給妹妹送過去?”蘇元淼問道。
“等我休書一封,讓祖父和祖母來安排吧,他們一定會想到好的辦法,來理這些東西。”
“哦哦,那就行,我現在已經忍不住想看,明天盛家人醒來之后,臉上的彩表了!”
蘇元淼越說越興,恨不得明天趕到來。
蘇元的腦回路和蘇元淼不一樣,他現在最關注的,是另一個問題。
“對了,大哥,你帶過去的那些蛇,扔到了什麼地方?”
聞言,蘇元青神一笑,“你們只顧著盛可卿柳如眉和盛宏伯,怕不是忘了盛家還有一個老不死的,經常找妹妹的麻煩,而且我聽說那個老不死的,不就對妹妹破口大罵,那些蛇,自然是替他準備的。”
蘇元、蘇元淼(一臉鄙夷):“真不要臉,連老人家都不放過!”
面對兩人的鄙夷,蘇元青只是爽朗的笑笑,并未多說什麼。
-
翌日。
蘅蕪苑里的人,早早就開始忙活起來。
蘇櫻帶著一眾丫鬟,忙前忙后準備著回門的東西。
等到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后,蘇櫻突然大呼一聲。
“呀!顧著準備東西了,還有一個重要的事還沒做!”
隨后,便屁顛屁顛的跑進了盛安的房間,將還在睡夢中的人拉了起來。
“小姐,小姐,你該醒醒了,再睡太都要曬屁*了!”
此時,本該跟著忙活的盛安,還沉浸在自己的夢鄉中。
蘇櫻好不容易將盛安拽起來,后者又四肢癱的躺回去。
最后蘇櫻徹底無奈了,直接在盛安的耳邊嘶喊了一聲。
“小姐,起床了!!!!”
“啊?怎麼啦?”
耳朵差點被震聾,盛安猛地從床上坐起。
原本還睡眼惺忪的眼睛,瞬間清醒了幾分。
“不是說要讓我睡到自然醒嗎?我還沒睡夠呢,為什麼要把我起來?”
“小姐,你怕是忘了,今天是你回門的日子。侯爺已經收拾好了,在前廳等著你呢!”
“回門?”盛安先是愣了一下,“哦哦,想起來了,好像確實是今天來著。”
盛安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隨后就讓蘇櫻在上捯飭。
在盛安梳妝打扮的時候,珠絹從門外走了進來,來到的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姐,您吩咐我做的事,奴婢昨天下午就已經完了,你代的那些話,我也悉數告訴大小姐了,您是不是該兌現承諾,將賣契給奴婢,讓奴婢離開暨州?”
話音剛落,蘇櫻就不耐煩的回懟道:“珠絹,你好歹也在盛家待了這麼久,怎麼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小姐今天忙著回門,你就急這一時半會兒,非要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小姐嗎?”
“奴婢,奴婢……”
珠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蘇櫻看這個樣子,還想喝斥兩句,盛安微微一抬手,制止繼續說下去。
盛安掃了珠絹一眼,輕飄飄的罷了罷手,“既然你想走,我當然不會留你。”
“蘇櫻,把珠絹的賣契拿出來,讓摁手印走人。”
蘇櫻不高興的努了努,但還是走到里間去,拿出來一張賣契,扔到珠絹面前的地板上。
惡狠狠的警告了一句,“喏!這是你心心念念的賣契,拿了這張賣契,走出這個門,從今往后你跟我們家小姐,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了。往后遇到什麼事,也要記得,千萬不要來打擾小姐,不然我第一個收拾你!”
珠絹撿起賣契,看清了上面的容后,按捺住心的喜悅,聽從盛安的話,在上面嗯了一個手印。
從今往后,就不用再為奴為婢,是個自由了!
“行了,手印已經摁了,你收拾收拾東西走人吧,不要再留在宮家了!”
蘇櫻不耐煩的擺手,又補了一句,“以后你就是要飯,也請你繞著宮家走,不要讓我家小姐沾染到一晦氣!”
“走吧走吧,都不想多看你一眼。”
被蘇櫻連連追趕,珠絹的臉越來越紅,低著頭站起,匆匆的跑開了。
等到珠絹走遠后,蘇櫻還是不甘心,氣憤的說道:“小姐,就這麼便宜嗎?”
聞言,盛安微微勾,“一張賣契罷了,又能值幾個錢?這樣的人留在邊,也是給自己添堵,眼不見為凈,還不如早早將打發走。”
“話是這麼多,但還是不想便宜了珠絹,好好跟在小姐邊伺候不好嗎?非得做出這些事來惡心小姐,越想越氣,我就該先撕爛的,打斷的手腳筋,再把扔出宮家!”
蘇櫻越說越氣憤,一張小翹得老高。
見此,盛安白了一眼。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提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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