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妃在朱辛月這里沒有討到好,最后不甘不愿離開了。
錦妃還沒走,這邊的事就傳到了秦王的耳朵里,他聽到錦妃跑去找朱辛月主持公道,然后朱辛月說的那番話,秦王面無表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極淡的笑意。
還好當初圣上是把朱辛月賜給了他當王妃,而不是把錦妃這個沒腦子的人,賜給他當王妃。
以前沒見過這麼多極品的人,秦王對朱辛月這個王妃不太滿意,可現在經歷了杜菲芋這個毒婦,還有錦妃這個倒打一耙的人后,秦王覺得朱辛月這個人還真是不錯。
就連以前是圣上寵妃的事,在秦王看來,這也不算什麼了。
他對朱辛月的越好,自然就會把更多的權利到了手上,漸漸地,王府已經完全在朱辛月的把控之下了。
“王妃,您把錦妃給氣走了,會不會一氣之下,找王妃的麻煩?”朱辛月的丫鬟見錦妃離開了,有些擔憂道。
朱辛月擺弄著手上的護甲,語氣輕飄飄道:“不用擔心這些瑣事,我讓你安排的事可安排好了?”
“老爺和公子已經離開京城了,按照腳程來算,他們現在已經到永林城了。”丫鬟想了想,說道:“王妃現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為何不把老爺和公子留下來,讓他們幫忙?”
老爺和公子的傷勢已經痊愈,老爺上的毒解了以后,是有些后癥,但是并不嚴重,每天吃藥就能克服,公子的況嚴重一些,雙腳失去了知覺,站不起來了。
但是人活著就已經很好了。
朱辛月眼眸深掠過一抹幽,抬頭向了外面的天空,不喜不悲道:“朱家的下場是因我而起,自然該由我親自給朱家洗刷冤屈,父親和大哥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回來,我絕對不允許他們發生任何一點意外。”
要不是京城現在不安全,朱辛月也舍不得把剩下的兩個親人給送走。
丫鬟聽到朱辛月這麼說,倒是不敢再說什麼了。
朱辛月看著外面烏云涌的天空,眉頭微微蹙起:“宋夫人離開京城好幾個月了,也不知道他們那邊的事解決了沒有,也不知道他們遇到困難沒有。”
想到慶蘭城那邊的復雜的況,朱辛月是愈發擔憂了。
讓朱辛月擔心的不得了的宋夫人,此時正在慶蘭城的布莊跟人發生了沖突。
葉千梔看著眼前一直盯著臉,恨不得出手把臉給撓了的人,輕嘆了口氣。
覺得,布莊這個地方跟犯沖,上次在余長琴家的布莊,就差點被人用匕首給傷著了,而這次在慶蘭城的布莊,覺得自己的臉被人給盯上了。
“掌柜的,你這匹布怎麼賣?”葉千梔看著那一匹寶藍的布料,很是喜歡,家溫言長相俊,最適合穿這種鮮艷的裳了。
葉千梔看著那一匹寶藍的布料,心里的,恨不得立刻掏錢把布匹買下來,好趕給宋宴淮做裳,說不定能趕在端午節前,就給做出來。
到時候送給溫言端午節穿,溫言肯定會很高興,想到宋宴淮到時候會流出的神,葉千梔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掌柜的手比了一個數,回答道:“這位太太,這匹布是江南來的錦緞,不便宜,要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一匹布倒也不算太貴,一匹布按照宋宴淮的尺碼,可以做三套裳左右,要是把這匹布買下來,到時候可以做一套春裝一套夏裝,至于剩下的布料,可以給宋宴淮做個披風。
葉千梔都把布料的用途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就差掏錢付賬了,誰知道還沒等付錢,旁邊就有人出聲道:“掌柜的,你這匹布我要了,多錢?”
“這位姑娘,這匹布已經賣給這位太太了,您要不看看其他的布料?”掌柜的見姑娘手里拿著的鞭子,聲音愈發小聲。
做生意的人也不容易,特別是現在城里來了這麼多的江湖人士,那就更難了,但是不管多難,人家都上門了,他自然也就只能好好招待!
來人是個穿著白紗的姑娘,人長得漂亮的,皮白皙,五致小巧,那雙大眼睛水汪汪的,任誰看到了,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
從的外貌來看,這就是個長相甜的姑娘,可手里卻拿著一鞭子,給人一副不好惹的覺!
梁姿雙走到葉千梔面前,看到葉千梔的容貌時,先是楞了一下,隨即眼里就流出一抹厭惡和恨意,盯著葉千梔挑選好的布料,沒好氣道:“掌柜的,你說這布料被人買走了,那付錢了嗎?”
“未曾付賬。”掌柜的有些為難道:“但是這布料是這位太太先看上的。”
“那不就得了。”梁姿雙不等掌柜的把話說話,直接道:“只要沒有付錢,那我就有資格買不是嗎?你說多錢?”
掌柜的一時間還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梁姿雙見他不說話,揚了揚手里的鞭子,掌柜的一看,頓時就嚇壞了,他小聲道:“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梁姿雙直接打開了荷包,拿出了五兩銀錠,正要付錢的時候,旁邊傳來了輕的聲。
“掌柜的,我給六兩銀子。”葉千梔直接提價,還拿出了荷包,打算付賬。
別說葉千梔前幾天剛剛才得了一批價值連城的珍寶,就算沒有前朝的那批寶藏,葉千梔也是個不缺錢的主,想要從手里把東西搶走,除非愿意,不然還真的沒有人能搶走。
梁姿雙聽到葉千梔給出的價格,小臉頓時一沉,大聲道:“七兩銀子!”
“八兩!”
“九兩銀子。”梁姿雙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
“十兩!”葉千梔依舊是淡定自若,一點兒都不著急。
梁姿雙最是看不慣葉千梔這樣的人,咬了咬牙,直接提價道:“十二兩銀子!”
葉千梔聽到這里,微微一笑,做出一個謙讓的作:“這位姑娘還真是財大氣,這匹布讓給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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