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璇隨手撥了撥小攤販攤子上的燈籠,問道。
跟在后的子虛聽此,只是搖了搖頭。
“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民風不同罷了。”
那些人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也算是走遍了大江南北,對這風俗人會的也最是深刻。
“好吧,我想著也是差不多的。不過只在書上看過的,當然沒有親經歷來的真實了。”
說罷,晃著手繼續向前面走去。
子虛跟在后,看著那興激的樣子,無奈的搖頭淺笑。
果然是被憋壞了的人,如今逛街都能這麼興。
“小姐,我們該回客棧來,向來長明皇帝該等著急了。”
子虛連忙跟上幾步,在王青璇的耳邊輕聲開口。
今日他們原本是出來放消息的,可沒想到王青璇玩嗨了,許久不愿意回去。
“他等急了就急著唄,要是他等不及他大可以先走。”
王青璇隨意的擺了擺手。
“反正我也沒有很想跟他回去。”
無辜的撇了撇,要不是那日自己一時心,答應了某人某些無理的要求,此時指不定在哪里快活呢。
“你已經答應了的事,還能變卦的嗎?”
子虛一頭的黑線,對于王青璇,他依舊是將當做小-妹妹看待。
“怎麼不能了?”
王青璇不屑的哼笑了一聲。
“老娘要是不想伺候了,大不了就一走了之唄。”
說著,將手中抱著的糖炒栗子塞進了子虛的懷里。
“算了算了,就當我大慈大悲,看不得他苦難吧。”
煩躁的擺了擺手,王青璇轉向客棧的方向走去。
子虛跟在后,看著那別扭的樣子,無奈的笑出了聲來。
“回來了?”
客棧里,慕容澤慵懶的斜靠在塌上,王青璇剛一推開房門,他便開口問道。
“恩。”
淡淡的應了一聲。
“怎麼樣,玩的還開心嗎?”
“還行,還不錯。”
王青璇隨意的坐在了不遠的凳子上,懶散的單手撐在下顎。
“話說,你為皇帝,這后宮的事難道不是你做主嗎?怎麼還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你也太廢了吧,還得我出馬。”
這話一出,慕容澤原本慵懶的作頓時一頓,無奈的睜開了眸子,幽怨的看向王青璇。
“你這話都說了不下一百遍了,還有沒有良心和同心了?”
“本來就是啊,你為皇帝,居然被人著娶老婆,不是廢是什麼?現在還得我出馬陪你演戲。”
王青璇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副“我很心累”的表。
慕容澤見此,起了鼻子。
“怎麼?讓你做我一天的皇后委屈你了?這可是長明的皇后,后宮之主呢,應該算是能讓你看的上眼吧。”
可是,王青璇卻出一指頭,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我還真看不上。我對你這長明的皇位倒是興趣,怎麼?要讓我坐坐嗎?”
這話一出,慕容澤頓時襟聲。
傲的扭開了視線,嘟嘟囔囔開口:“你這人,口氣還真是不小。怎麼,你做皇帝了,我做什麼?”
“皇后啊。”
王青璇想也沒想的開口。
“你放心,怎麼著我也不能把你殺了。畢竟等我玩膩了,這皇位還得你來繼承呢。”
“什麼七八糟的。”
慕容澤頓時皺了眉頭。
“你這腦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麼。”
“你要問的啊。”
王青璇垂眸看著自己的指尖,修長的手指在旭日下白的發亮。
“好了,說正事,我就幫你這一次啊。等封后大典的時候,我就逃婚走了,之后的爛攤子你自己收拾。”
說著,煩躁的揮了揮手。
“不過你又何必讓自己丟這麼大一個臉呢?要是不想娶皇后那就再拖一拖啊。”
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人費盡周折讓陪他演一場被拋棄的大戲是為了什麼。
可是,不管怎麼問,慕容澤都是笑而不語。
此時的王青璇哪里知道,這人如今正一肚子壞水的盤算如何將留在邊呢。
王青璇一行人沒過多久就到了長明的都城,可越接近長明的都城,王青璇心里便開始心慌。
那種覺說不上來,卻讓人格外的不舒服。
“你這是怎麼了?”
慕容澤見王青璇自從進了都城之后,就有些坐立難安,不由得皺眉開口。
“哪里不舒服嗎?”
當初的毒他是知曉的,也知道那毒即使如今解了,也對造了不小的影響。
說起來當時要不是他的暗中幫助,他們也不可能那麼順利的拿到靈珠。
更不可能那麼順利的逃過帝炆的眼線。
“沒事。”
王青璇擺了擺手。
“可能是連日來趕路沒有休息好吧,無妨。”
自己就是大夫,自然是知道此時并不是上的不適。
“要是難一定要跟我說。”
慕容澤皺眉,抬手輕-的發頂。
可是,手還未及到的發,便被偏頭躲開了。
“恩,我知道了。”
淡漠的聲音沒有一的,要不是知道自從醒來之后對誰都是如此,他或許真的會心塞的。
此時慕容澤唯一慶幸的是,他用了一年的時間,終于取得了的信任。
指尖微微蜷,慕容澤自然的放下了手,掩輕咳一聲。
“你和我回宮里還是住在悠然居?”
“悠然居。”
王青璇想也沒想便開口了。
聽此,慕容澤的角不由得掛上了苦笑。
明知道的回答永遠都是如此,可他依舊要不死心的問一句。
無奈的嘆了口氣,面上又換上了嬉笑的表。
“怎麼,你這馬上都要嫁給我了,還要跟我分開住嗎?”
說著,嬉笑著向靠近。
王青璇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我不介意讓你早一點兒丟臉。”
這話一出,慕容澤的作再次一頓。
“哼,果然和以前一樣,沒有-趣。”
說著,佯裝惱火的靠在了后的墊上。
“我有沒有-趣我不知道,但殺人的興趣我是有的,正好,最近新研制出的毒藥還沒來得及試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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