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微微笑著,那笑容卻是讓人不寒而栗,姬明月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有種啞吃黃連的覺,“這……”
“夫人請放心,相府對本將的大恩大德,本將沒齒難忘,一定會好好報答相爺和夫人。”
“你……”
楚玄說的是反話,他不僅不會幫相府,他還會和夜九歌站在一條線上,這讓姬明月氣的臉都綠了,做夢都想不到當初被自己看不起欺辱的小奴仆,如今竟搖一變了大名鼎鼎的楚將軍,昨日老爺還在提這件事,要找機會結這個楚將軍,沒想到他會是……
會是當初被欺辱的賤奴。
姬明月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后的丫鬟見臉不好看,忙輕聲的道,“夫人,該去準備去郡主府了。”
被丫鬟這一提醒,姬明月這才找回場子,見楚玄不搭理自己,扭頭看向了夜九歌,“既然你沒事就快去準備吧,要去郡主府參加宴會可不能耽誤了。”
夜九歌見到姬明月這慫樣就很爽,“母親放心,我一定會準時赴約。”
“哼!”
丟下這話,那姬明月便帶著丫鬟氣匆匆的離開,氣的發髻都有些微,等離去后,后跪著的杏花哆哆嗦嗦,“大小姐,那奴婢怎麼辦?”
如今已經把主子給出賣了,這大小姐會如何置?
夜九歌扭頭看了看后的杏花,想了想,“你今日的表現還算滿意,杏花是吧,你現在去刑部揭老鴇更多害人的事,只要你棄暗投明,本小姐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留在本小姐邊。”
“多謝小姐,奴婢這就去,這就去!”
等杏花起離開后,楚玄的目都沒有從夜九歌的上移開,他今日親眼見證了他所聽到的傳聞,他的歌兒再也不必怕那老妖婆,也不會再被相府上下欺辱。
他很開心。
“歌兒,你真的變了。”
夜九歌這才扭頭看了看楚玄,“阿楚,人都是會變的,如果一味的弱只會讓你被人魚,若真只要起才能保護自己和想保護的人,哪怕名聲臭點那又有何關系?”
“誰敢說你名聲臭,我第一個饒不得!”
楚玄一門心思為夜九歌保駕護航,他發誓,只要他在京城的一日,他就會保護他的歌兒,哪怕豁出命也在所不惜。
“多謝阿楚,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看到了嗎,今天可真爽,姬明月做夢都想不到,你就是他們說的楚將軍,聽聞還想和夜明鏡一起拜訪你,今日見到竟然是你,連結你都沒機會了。”
楚玄見到談笑風生的樣子很是開心,他也笑了笑,“我不會幫相府,歌兒,剛剛我真是了一把冷汗,還好你沒事,否則我一定會宰了那兩個老東西!”
聽他說要殺人,夜九歌想到了那個風無痕,“阿楚,上次風無痕在林中被殺,是你干的?”
這件事早就想問了,可都沒時間和他見面。
聽到這話,楚玄沉默一刻點了點頭,“沒錯,是我殺的,他要報復你,既然如此我就為你除了他,免得他日后找你麻煩。”
“果然如此,但是阿楚,他并未死,后來他還出現來找我了。”
“什麼,他沒死,他來找你?那歌兒你……”
“我沒事,風無痕份詭異,他既是神醫,他也是月派的師,你可知道?”
“師?那他現在在哪,他沒死對你我都是威脅!”
“放心吧阿楚,他已經被自己養的怪給吃了,但是阿楚,我總覺得這件沒這麼簡單。”
“你是想……”
“沒錯,我想你有時間去查一查這個月派,我懷疑這個姬明月也和月派有關,還有夜錦瑟,一個相府的小姐卻有詭異的武功招數,這不是很奇怪?”
“你說什麼,夜錦瑟也有武功?”
夜九歌點了點頭,“沒錯,上次差點就顯了自己,阿楚,有空查查這個月派。”
楚玄知道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你放心,我有消息一定會通知你,歌兒你記住,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無論你做什麼。”
“阿楚,謝謝你,我們還是和從前一樣相互扶持,你快回去吧,我也要準備準備去郡主府了。”
丟下這話轉準備回去準備,那楚玄卻是突然阻止了,“歌兒,你不能去!”
聽到這話,夜九歌扭頭和他對視,之下,楚玄的臉上滿是汗,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擔憂。
“阿楚,怎麼了?”
“歌兒,你這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今晚是一個圈套,你那日在宮打了云朵,怎麼可能如此輕易放過你,所以這次是鴻門宴你不能去,這個云朵的脾氣我比你清楚,是錙銖必較的人,父親是鎮守云南的云南王,皇上和攝政王都得給父親一些薄面,你還是……”
“原來阿楚擔心這個,就應該我知道這次去不簡單我才更要去,我若不去不是顯得我夜九歌沒種?”
“可是……”
“不過,誰算計誰還不一定呢?”
自然知道繼母和夜錦瑟沒安好心,那個云朵自然也是,但是這次必須去,慫在相府當頭烏可不是的風格。
“歌兒,你……”
“行了阿楚,我什麼都經歷過不必擔心了,倒是你,你剛剛刑部一切小心,若有什麼難你來找我,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你幫我?”
楚玄臉古怪的看著,他的歌兒說幫他,那可是刑部如何幫?
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大駭的看著,“歌兒,你和攝政王……”
“霍北然?我們什麼都沒有。”
知道這男人誤會了,但是得解釋解釋,和霍北然就是合作的關系,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聽到夜九歌說沒關系,但是他不怎麼相信,他看人無數,從小就看了人心算計,那攝政王霍北然和歌兒不相配。
“歌兒,離攝政王遠一些,他可不是你的良人。”
聽到這話,夜九歌卻是突然捂笑了笑,“阿楚胡說什麼,我和攝政王怎會有瓜葛,我們不過是……”
“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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