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走到院門口,就見一個白皙的男人被打了出來。
“滾!給本爺滾!”
楊旭一邊打一邊罵道。
“爺饒命!饒命!”
被打的男人衫不整,連滾帶爬地往外逃去。
“哥,你這是做什麼,不過一個低賤的人,也值得你這麼氣嗎?”楊薈兒拉住了楊旭。
楊旭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臉上怒氣未消,只是有些話不能與自己的妹妹說道。
剛剛被他打出去的男人是自己讓人找來的小倌,他看著模樣也喜歡的,可等拉上了床,不管對方使出什麼花樣,自己就是沒有辦法重整雄風,這讓楊旭氣憤難當。
楊旭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的問題,所以就把氣都撒到小倌的上。
雖然這已經是他最近幾天嘗試的第五個小倌了。
“你怎麼過來了?”楊旭問道,語氣滿是不耐煩。
他現在這個況,哪里有心去管別的事?哪怕是自己的妹妹,他也沒什麼心搭理。
“哥,我剛剛聽外頭說,沐子言是個的,是真的嗎?”楊薈兒沒有看出自己哥哥的不耐煩。
“沐子言?的?”楊旭反問,表很驚訝。
他這兩天都因為自己的那件事到困擾,本沒有去聽外頭的消息。
“對啊,據說是皇上下了圣旨,剝奪了沐子言的爵位,兒的事才被公開的。”楊薈兒道。
看樣子哥哥是不知的,要是知道就不是這副反應了。
“你是說沐子言是人?”楊旭還是有些沒緩過來。
“對啊。”楊薈兒想起了沐子言的那張臉,神就不是很好。
一個男人長那樣還能說人家男生相,不是好事。
可人家真是人,那還有什麼理由說不好呢?
同為人的楊薈兒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心深還是很嫉妒沐子言的那副容貌的。
“可惜了。”楊旭本能反應道。
他喜歡男人,不喜歡人,最喜歡長人一般漂亮的男人,對他而言沐子言如果是男人那就是極品,如果是人,就沒什麼看頭了。
“哥你說什麼?”楊薈兒一時沒聽清楊旭說的話。
“沒什麼,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件事的嗎?”楊旭對于沐子言是男是并不在意,他現在只關心自己的。
剛開始的時候只以為自己是“大病初愈”,還在調養期間,所以有些“力不從心”,于是又等了一陣,可是沒想到,等來等去也沒有等到自己的變好,楊旭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用“大病初愈”來欺騙自己了。Μ.166xs.cc
“哥,你不覺得這件事很重要嗎?”楊薈兒可不覺得沐子言是人只是一件小事啊!
“重要什麼重要?你不是馬上要去穆王府給穆王做側妃了嗎?還不多花點時間忙自己的事,心外面的事干嘛?”楊旭很不耐煩地說道。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楊薈兒的心就更加糟糕了。
本來做不正妃就已經很憋屈了,結果府的日子還和昭樂公主的婚事撞上了,現在京城上下都在忙昭樂公主的大婚,本沒人關心嫁穆王府做側妃的事。
堂堂楊家大小姐,皇后娘娘嫡親的外甥,嫁給穆王殿下做側妃,弄得跟那些沒名沒分的人被直接抬去別人府上做妾一樣悄無聲息的,怎麼甘心呢?
可是再不甘心楊薈兒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皇上下了旨,昭樂公主大婚前后一個月,不許其他人家行嫁娶之事,不得大擺宴席。
納妾是可以納的,因為理論上的納妾只是一頂轎子把人抬府里就完了的,不用三六聘大肆宣揚,但在婚嫁不許的況下,納妾只能走最原始的流程了。
側妃雖然會上皇家玉蝶,可說到底也只是個妾,不是正妻。
楊薈兒想要自己穆王府的婚事辦得接近于正妃禮儀的想法徹底泡湯了。
“好,我不問你了,隨便你吧!”楊薈兒也有些火氣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懶得再和楊旭多說,等爹爹回來再去找爹爹商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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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
楚梟的床上,男人趴在床上之上,未著寸縷,上半風景畢,下半藏于錦被之下。
男人原本擁有姣好的材和皮,奈何那后背上滿是嶄新的傷痕,即便已經被理過了,看著還是淋淋的。
男人就是剛剛了二十廷杖的楚梟。
金總管給楚梟上了藥。
雖說事是靖王自己安排的,但這二十廷杖楚梟也是實打實地了的。
真搞不懂他們王爺,明明不需要遭這份罪的,卻說什麼為了名正言順,愣是給折騰了這麼一出。
看著楚梟皮開綻的后背,金總管不說:“王爺您這傷恐怕得修養好些日子才能好了。”
“嗯……”趴在床上的男人明顯有些出神,答應得十分隨意。
“王爺,您被打的真的只有后背嗎?”金總管問道,嚴重懷疑王爺的腦袋也被打到了。
“讓你派去沐府的人你派去了嗎?”楚梟問。
“已經去了,特地強調了王爺您現在傷的很重,后背肯定會留下丑陋的疤痕一事。”金總管回答說。
靖王以前在戰場上廝殺的時候,從來不在意自己的上是不是會留下什麼疤痕。
這次不僅在意,還特地找人去和沐家的那位……呃……姑娘說了,還問沐家姑娘討要什麼去疤的藥。
用心如此明顯,如此不要臉。
以前知道王爺對沐子言不同的時候,金總管就樂見其,如今知道沐子言是人,他是真心替王爺高興的。
至于王爺追媳婦兒的這些個不要臉的手段麼……嗯,為了追到心儀子,不要臉一點也是可以的。
“既然王爺這麼期盼沐姑娘來王府,這次拆穿沐姑娘的婚事的時候為何不順水推舟將與沐姑娘的婚事也一并訂下?”金總管說道。
金總管知道自己的主子是有辦法的。
“再等等。”楚梟道。
不是他不想,而是這次聯合顧家拆穿兒的事恐怕已經惹不高興了,不過因為在乎的親人也被牽扯在不好發作罷了(拉顧家人下水還是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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