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也真是的,竟然忍心讓這麼滴滴的一個小人兒扮男裝在男人堆里混著,一點兒都沒有憐香惜玉之心,難怪這麼大把年紀還孤一人,邊連個說己話的人都沒有。”
瑞王妃在給瑞王拭并上藥,“王爺擔心這個作甚,靖王殿下不是快要婚了嗎?”
“老三的婚事提了快一年了,都沒見真正有靜,倒是昭樂公主的婚事,旨意剛下,婚事就被提上了進程,而且婚期就定在下月初,若說時間倉促吧,依照父皇的重視程度,這段時間京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只顧著忙這樁婚事了,到時候想必還是空前的盛大,比你我當時有過之無不及。”瑞王說。
“都是父皇的孩子,皇上這心啊,可是偏到海里去了。”瑞王妃道。
“你氣什麼,要氣也不到你氣,昭樂公主是個公主,還能跟你我爭什麼不?再說了,年紀那麼大了,排行又在靖王的前頭,就算按照道理,也該是比靖王先親的。”瑞王說道。
就算放到尋常人家,冒出來這麼個兒,也得讓在比小的兒子前親。這麼做可不單單是為了這個年紀比較大的兒,也是為了后頭的兒子們好。
只不過大家都覺得皇上偏寵昭樂公主,而冷待靖王,才會有這種厚此薄彼的覺。
“王爺說得有道理。”瑞王妃道,“王爺如今能夠打起神來真的是太好了。”
“本王現在是個廢人了,妃不嫌棄本王,本王同樣很高興。”瑞王道,雖然他后院里有很多人,但是王妃的份還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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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王府。
“沐子言是個的?消息可靠嗎?”穆王有點驚詫,這個一開始就害自己在與靖王的鋒中吃了個悶虧的人,竟然是個的?
“回王爺,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應當是錯不了的。”楊相爺道。
“皇上圣旨上只是奪去了的爵位,就沒有別的什麼罰嗎?瞞兒,那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啊!”穆王不甘心沐子言只是被奪爵而已。
“老臣聽說,在皇上下這道圣旨之前,顧家人進宮去見了皇上,有顧家人為沐子言求,皇上看在顧家人的面上也不會對治沐子言死罪的。”楊相爺回答說。
“難道父皇就不會懷疑這是顧家和靖王聯合起來欺瞞他的嗎?那沐子言可是一直都和靖王牽扯不清的啊!”穆王憤恨咬牙。
“在皇上下旨之前,靖王被衛軍給抓進了皇宮,據可靠消息,皇上罰了靖王廷杖二十。”楊相說到。
“廷杖二十?那靖王豈不是很久都下不來床了?”聽到這里,穆王頓時心大好,甚至腦海里不自覺地開始浮現出趁著楚梟重傷派人暗殺楚梟的想法。
“殿下可想過這廷杖二十怕是撇清了衛國公府和靖王府的關系。”楊相想的卻要比穆王深遠得多。
穆王頓時一愣,再深深品味了一下楊相的話,當即明白了過來。
“該死!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竟讓他們這麼無聲無息地蒙混過去了!”穆王氣憤地拍桌子,一張本來看著文雅的臉扭曲了起來。
“殿下莫要生氣,現在我們更應該冷靜下來,這個時候萬不可了陣腳。”楊相道,“皇上此番突然給昭樂公主賜婚,這事老臣覺得十分不尋常。”
“有什麼不尋常的,那昭樂年紀一大把了,好不容易尋到了定國公世子那個冤大頭,還不得趕嫁了?”穆王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若昭樂公主只是普通的公主,倒是可以理解,但依照皇上對昭樂公主的寵,這麼倉促訂下婚事絕不尋常。”楊相爺道。
他為多年,能夠做到丞相的位置,可不只是靠著妹妹在后宮中的寵,更多的是因為他懂皇上的心思。
皇上是個極為專治的人,他所疼的人,必須有最好的一切,他對昭樂公主這般寵,會因為公主的那些外在條件而選擇委屈公主?
不可能的,這絕對不是這麼倉促賜婚的理由。
“而且看之前皇上對昭樂公主的態度,絕對有意要多留公主在邊一些時間。”楊相說。
“相爺這是何意?難不父皇有意要拉攏定國公府?”穆王忙道。
楊相搖了搖頭,“老臣覺得,皇上的這些舉和京中近來發生的事有些關系。”
“近來發生的事?相爺說的是瑞王被害的事嗎?那件事不是楚梟做的嗎?”穆王問道。
最有嫌疑的是他和楚梟,穆王知道自己沒對瑞王手,所以他在心里認定手的人一定是靖王楚梟。
“不止是瑞王,還有定國公,定國公前兩日好像也遇到刺殺了,雖然消息沒公開,但是據老臣安排在定國公府的眼線來看,那日定國公外出確實出了些問題,后來定國公夫人和世子也急匆匆地趕出去了。”楊相道。
“不是還說衛國公世子顧風涯也出了些問題嗎?這兩日都沒去上朝了。”穆王也想起來不尋常的事了。
要說那顧風涯,也是個習武高手了,尋常況本不可能會傷。
可他現在卻傷了,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傷的,只知道他在家養傷不見外人。
這麼一說,近來京城里面的不尋常事還真的是很多的。
出事的好像都是位高權重之人。
瑞王,定國公,衛國公。
楊相繼續說:“老臣既然能察覺到里頭的不同尋常,想來皇上知道的更多,在這種況下,他給昭樂公主賜婚,背后的用意實在讓人不得不深思一番。”
穆王被楊相給點醒,“那豈不是要出大事了?相爺我們要做點什麼?”
楊相眉頭鎖,“問題在于我們暫時還不知道這背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就無從下手。
就只有被挨打的份。
這才是最讓人不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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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楊旭的院子。
楊薈兒聽說了些事,想去問父親,結果父親不在府上,于是便去到自己哥哥的住,想問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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