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兒,你有這份心是好的,但是眼下,你最應該心的是你的婚姻大事,其他事等你婚事過后爹再與你細說。”韓克禮語重心長地對韓越銘說道。
聞言韓越銘就噤聲了。
定國公夫人一聽到婚事的事,緒立馬就又激了起來,“不行,銘兒不能和昭樂公主親!”
沐子言一聽到這話就本能地開始頭大。
楚梟見沐子言面不悅,便冷哼一聲,對定國公夫人說:“定國公夫人這話是在說昭樂公主配不上令郎了?看來本王有必要進宮一趟同皇上說一說這件事了!”
定國公夫人那些話每一句都是抗旨不遵大逆不道的話,在家里的時候怎麼說都,如今當著皇親國戚的面還敢這麼說,當真是膽大包天!
楚梟本就有個冷酷的外表,當他刻意擺出兇狠的表的時候,當真是嚇人的,那殺氣就算是不懂武功的人都能覺到。
定國公夫人被他一句話直接給鎮住了……
剛剛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的臉,又一下子回歸了慘白……
這可把韓家父子給嚇壞了。
韓越銘忙道:“王爺恕罪,我娘親只是關心我,沒有別的意思的。”
“關心疼不是犯錯的理由,說話不經過思考不代表就可以不獲罪。”楚梟的嗓音冷冷清清的,聽得人后背發涼。
韓家父子頓時啞口無言。
定國公夫人一陣陣地發愣,雖然氣了一些,可也不是完全不識大的,當著王爺的面說昭樂公主不好,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啊!
“是臣婦的錯,臣婦不該說那樣的話,請王爺息怒。”定國公夫人意識到這點后忙道歉。
楚梟看了一眼沐子言。
沐子言不太想糾結這件事,如果對方不是定國公夫人,不是韓伯伯深著的人,韓越銘的母親,沐子言可能不會就這麼算了,可到底還是得看在韓家父子的面上。
“我回去了。”沐子言說。
回去問問娘親,楚梟到底跟說了什麼話!
再糾纏下去也沒有意思。
“那本王也回去了。”某個男人也說自己要走了。
“銘兒,送送靖王殿下和沐伯爺?”韓克禮忙囑咐自己的兒子說。
韓越銘忙點頭,然后追了上去。
韓越銘讓來的時候的馬車先送沐子言回去,楚梟則自己騎馬回去,這回倒是沒有沒臉沒皮地纏上來了,甚至都沒有問他瑞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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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言回了衛國公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娘問一問剛才的事,和楚梟到底談了什麼了,神神的。
然而沐子言找到娘住的地方的時候,剛好謝氏也在。
謝氏是大嫂,來找小姑子沒什麼不對的,但是沐子言看到謝氏,實在沒辦法往什麼好的方面聯想。
但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小姑你好歹已經是出嫁之,若是在京城沒有其他的安之所也就罷了,可如今明明你的兒子沐子言這麼有出息,被皇上封了什麼信義伯,也賜了府邸了,小姑再在娘家逗留的話我怕外頭的人會說小姑你的閑話。為嫂嫂當然是歡迎你在府中常駐的,可大嫂怕閑言碎語影響不好。”謝氏正“語重心長”地跟顧霜萍說著話。
謝氏在上次被顧風涯訓斥了之后,雖然傷心難過了一陣,卻沒有因此發現自己的問題,反而愈發地變本加厲起來。
難過著難過著,就將過錯全都歸到了顧霜萍沐子言母子上了,覺得在他們母子出現之前自己和丈夫的關系還不至于如此,丈夫對自己是彬彬有禮的,會讓丈夫變這樣的,只有可能是顧霜萍和沐子言這兩個人。
至于自己,當然沒有做錯,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顧家,為了他們夫妻,和他們的兒,哪里會有錯?
當然很聰明地沒有繼續和顧風涯抬杠,在顧風涯面前服了,說明了自己不該如此這般,顧風涯到底念著是自己的妻子,他們顧家的長房嫡妻,便解了的。
“更何況現在昭樂公主要親了,嫁的還是定國公府,雖說那是皇家的公主,可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昭樂公主同你的關系啊?你也知道我們衛國公府和定國公府向來不對付,知道的道那是你們沐家的事,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頭和我們衛國公府有什麼牽連,嫂嫂倒是不怕被人說幾句閑話,可爹娘年紀大了,你忍心他們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要被人指指點點的嗎?”
謝氏一番長篇大論下來,聽起來還句句在理的。
沐子言人還沒進去,再已經被惡心了個夠。
說什麼自己不在意,都是為了衛國公府,為了老太爺老夫人。
聽見別人說什麼了嗎?就在這里嘚吧嘚的!
沐子言門而,里頭的顧霜萍和謝氏齊齊抬頭看。
謝氏見了沐子言,頓時皺眉道:“沐伯爺怎麼這般沒規矩,雖說是你親娘的房間,可也不能就這麼直沖沖地闖進來,像個什麼樣子?”
“大舅母剛才不是還說,我們是沐家,和你們不是一家子麼,怎麼管得這麼寬,都管到我家里來了?”沐子言笑著回答說。
“我這是為了你們母子好,當然也是為了我們衛國公府著想。”謝氏道,“要不然我才不會去管你們,你看看京城里其他不守規矩的人家,我會去說他們不是嗎?”
這聽起來,沐子言還得謝謝了?
“哦?那麻煩大舅母同我和我娘仔細地分析分析,到底是怎麼個為了衛國公府好法。我聽聽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理由我不都是說了嘛,現在因為你們家的事,導致我們衛國公府被人指指點點,就連你娘二十多年前的事都被翻出來了。”謝氏被問得有些不耐煩。
“哦?那請問只要我們搬出顧家,外頭的人就會停止議論這些嗎?沐家和顧家的關系就不會被人提及嗎?我娘就不是顧家的姑了嗎?我就不是顧家的外孫了嗎?”沐子言笑盈盈地反問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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