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你姐夫癱瘓在床上我任勞任怨的養活他,每天累的跟狗一樣回家還得給他屎尿,今天婆婆來看到我和男顧客說話,就罵我不正經,我.....我冤死了。”
梁臘梅本來還是小聲哭泣,看到弟弟就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樣,委屈的大哭起來。
“他媽的什麼人?”
梁超氣死了,大姐那個婆婆純粹是舊社會的地主婆,騾馬干活還得好好伺候著呢,們一家都靠姐姐養活,一句好話不給還欺負。
“我要是真搞破鞋了,罵我我也認,可我沒有啊。”
梁臘梅是真委屈,捂著臉嗚嗚的哭,平時婆婆罵都能忍,可說勾引人真不了。
“姐,別聽那老婆子的,回頭我帶人過去收拾。”
梁超氣的呼哧呼哧的氣,心疼姐姐,恨婆婆欺負人,恨男人不幫撐腰,他了條巾讓姐姐臉,把排骨和饅頭遞給,蹲在地上哄吃飯:
“姐,吃飯,左婧妍家燉,讓我給你送一碗。”
梁臘梅不敢相信的問弟弟:
“左婧妍給我的?我那麼對,還給我送?”
梁超夸左婧妍:
“左婧妍心寬廣著呢,就不是計較的人,我跟著賺了很多錢。”
梁臘梅良心發現,看著那滿滿的一碗排骨和眼淚又冒出來了,這會是真脆弱,有人送來一點點溫暖,都能讓:
“是我小肚腸,總懷疑沒安好心,其實想想從頭到尾人家都沒坑過我,就算不過來開理發店也會來其他家,再說開店定價高也搶不到我生意,我還老去找麻煩。”
梁超用巾給眼淚,言又止了兩次,到底還是下決心說出來:
“姐,你和姐夫離婚吧,我養你和兩個外甥。”
梁臘梅像是被針扎到一樣尖:
“不行,姐要是離婚了,你還咋找對象?爸媽怎麼做人?小文小麗也沒法上學了。”
梁超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你為自己想想行不行?”
“我就這樣了,這就是我的命,等孩子長大就好了。”
梁臘梅把眼淚干,后悔跟弟弟說自己的事,強撐著對弟弟笑:
“沒事,你姐姐堅強著呢,你快回去吧,人家左婧妍帶著你賺錢,你可要好好干。”
梁超從姐姐那回來,心里像是被墜了鉛一樣沉甸甸的。
陸浩霆先發現梁超的不對,倒了杯酒放在他面前,低聲問他:
“梁超,你怎麼了?”
梁超搖頭:“沒事,喝酒。”
他也沒敬人,舉起酒杯直接干了,喝完一杯馬上倒第二杯:“再來。”
喝完第二杯又接著倒第三杯:“不醉不歸。”
一口都沒吃,眨眼就干了三杯酒,這下連左婧妍都發現不對了。
“梁大哥,出什麼事了?”
以為梁超又被梁臘梅罵了呢,有這樣的姐姐也愁人。
梁超怕大家擔心,嬉皮笑臉的來了一句:
“哈哈,饞酒了,怕你們搶。”
陸浩霆哭笑不得:“......你可真是.......”
秦風給梁超夾了一塊排骨:“來吧,干弟弟,吃點解解酒。”
沖著二姑那邊論,梁超就是他干表弟,秦風喜歡梁超,為人仗義,還好,能把死人說活了,同時也能把活人氣死了。
梁超笑著混打趣:“謝謝表哥。”
大伙看他不像有啥事的樣,這才繼續吃飯聊天。
吃過飯,梁超跟左婧妍說:
“左婧妍,我回廠子加工做沙發的木頭,你看店吧!”
左婧妍也沒多想,剛定出去兩套沙發,加工木頭是正常的。
梁超不止自己走了,還帶走了何奎,店里沒人看著,左婧妍就跟陸浩霆去家店看著。
秦風送小雨回學校上學,四個哥哥出去干活了,給林子旭蓋完廠房后他們的名聲就打出去了,干活好,人厚道,要錢合理,誠實守信,這樣的人誰都愿意用。
林子旭的姨夫趙局長幫著介紹了一個大活,給食品廠蓋倉庫,他們四個人干不過來,就把之前幫左婧妍蓋房子那幾個老哥也帶著,有錢大家一起賺。
大嫂繼續留在店里幫忙,二嫂和三嫂回家收拾洗涮去,大家都給左婧妍和陸浩霆創造單獨相的時間。
左婧妍重傷初愈很虛弱,下午就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陸浩霆坐在一旁靜靜的守著。
桌上放著一份今天的報紙,陸浩霆閑著沒事就拿著報紙看起來,突然他看到一個重要的新聞‘兩~伊發大戰’日期一九八零年九月二十二號!
這不是左婧妍傷前說過的那場大戰嗎?
陸浩霆激的看向左婧妍,睡的太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一個夢?角掛著淡淡的淺笑。
陸浩霆沒舍得喊醒,心里太激了本坐不住,他索起來到沙發后面做單手俯臥撐。
店門開了,進來三個人,進屋看到左婧妍在沙發上躺著睡覺,這幾人沒往里面走,剛要喊醒左婧妍,一個高大的男人從沙發后面站起來。
陸浩霆臉嚴肅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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