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玉城看見司徒霖兩人出來,急忙迎了上去,“怎麽會有黑人?”
“就是啊,這中原大陸霖王的名號誰不知道,還有誰敢公然跟你板?”北赫之說話漫不經心的,但裏麵的關心還是聽得出來的。
不久,張超就急忙走了回來。
“王爺,王妃,已經審出來了。”張超把一遝銀票遞給司徒霖,然後道,“黑人說這是白家三房的人雇傭他們,讓他們殺了王妃。”
白飛淺接過司徒霖手中的銀票看了看,上麵其中的一個印章還是白溢同的。
“一遝銀票不能說明什麽問題吧?”
“嗯,的確不能說明就是白溢同一脈所做的。”司徒霖深斂黑眸,看向張超,“馬上通知四大堂主,趁著他們還在白家,暗中調查清楚此事?”
“是,王爺。”張超急忙退了出去。
司徒霖沉著臉掃過恭玉城和北赫之,“已經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四個黑人的事並沒有影響司徒霖和白飛淺的心。
白飛淺早就有心理準備,白溢同那些曾孫輩以前是人人仰,慣了人追捧與奉承的,突然從高摔落,心裏有落差,不平衡做出一些衝的事也在的預料之中。
當晚,司徒霖命人在別院周圍加強了警戒。
接下來的行程還算順利,一行人到達東門關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木白雪也不急著去遼金國,到了東門關,反而與白飛淺玩得起勁兒了。
因為邊境有接壤兩國開通的互市,會有各種新奇好玩的東西售賣。
木白雪曾經為了追恭玉城在邊境呆過兩年,所以對東門關也很悉,所以帶著白飛淺在各種街道上竄來竄去。
剛好又到了陳公子與小葉,所以三個人湊在了一塊,玩得更帶勁兒了。
陳公子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隻能委屈地小心翼翼地跟在司徒霖和恭玉城邊。
恭玉城幽怨地盯著前麵三個跑來跑去的人,“二哥,我們都快把整個東門關轉了一圈了,們怎麽還沒膩啊?”
司徒霖隻是涼涼一瞥,不出聲,目重新落在前麵那抹白的笑如花的俏影上。
“恭,您這就不明白了,人就喜歡那稀奇的小玩意兒,如果足夠多,能給您看一天,您得讓自己逛夠了,高興了,自然您也跟著高興。”
陳公子似乎深有會地說:“您若打擾了逛街的興致,能給您鬧一天,那滋味比您陪著逛一天還要難。”
“你好像很有經驗啊?”恭玉城挑眉看著陳公子。
陳公子嘿嘿地笑,“我家葉葉比較鬧,我試過了好幾回,最後發現哄一個人開心比逛一天街還要心力瘁,所以,據我總結的經驗,就是讓逛,讓逛個夠,千萬不能多。”
恭玉城哼聲,“你的意思是剛才我多了?”
陳公子覺得恭玉城看著他的眼神有點兇,嫌棄他多,隻能訕訕地賠著笑臉,“我可沒有說。”
然後很自覺的把往司徒霖那邊挪了挪。
司徒霖上散發的氣息還是比較和的,沒有危險,而且似乎也讚陳公子的話的。
白飛淺輕易不生氣,生起氣來的確很難哄,也折騰人的。
反正逛,他陪著就行了。
哪兒需要那麽多廢話。
而此刻已經逛了大半個東門關的三個人終於累了。
白飛淺手裏拿著一串糖葫蘆在吃,“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歇一歇,好累啊。”
“我知道有一個酒館環境很清幽,裏麵收藏有各個國家的陳年好酒,我們一起去?”木白雪眼眸裏都是亮晶晶的,“我以前經常去,裏麵幫煮酒的小哥哥可好看了,絕對的溫文儒雅。”
“那還等什麽,趕帶我們去啊。”小葉已經躍躍試了,眼裏還閃著興的芒。
有小哥哥啊!
白飛淺心想著,如果邊沒有司徒霖跟著,或許去酒館會比較順利。
“我們,我們要不要先把後麵的三個男人給打發了?”
白飛淺眼神示意在後麵亦步亦趨跟著的三個男人。
“不用擔心,那個酒館都是供落了傷的人解憂去的,謝絕男子進。”木白雪拉過白飛淺的手,笑嘻嘻地邊走邊說:“以前恭玉城看不上我,我經常去,裏麵的老板娘都認識我了。”
說話間,三人已經來到了酒館門前。
門前,“男子止步”四個字寫得特別明顯,司徒霖看到的時候俊臉立馬黑了。
三個男人還在看著“男子止步”的牌子,三個人已經跑進酒館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白飛淺抿著笑,估計此時的司徒霖肯定有把酒館拆了的衝。
木白雪來到櫃臺前敲了敲,“老板娘,給我們準備一清幽一些的涼亭。”
“好嘞!”一青綠外的老板娘合起手上的賬本,抬起頭看到木白雪,微微笑了起來,“木姑娘,我們好多年沒見了吧,這是親了?”
“是啊,我親了。”木白雪笑著看向後的白飛淺兩人,“幫我們準備個好的涼亭。”
老板娘順著木白雪的目上下打量了白飛淺一番,微微點頭,“請隨我來吧。”
三人來到了一四麵環竹的涼亭,涼亭裏擺放著一張不大不小的矮桌,矮桌上放了一個小火爐。
老板娘把小火爐點著了之後問,“你們想要喝哪一國的酒呢?”
“南國的果酒吧。“木白雪下了決定。
白飛淺掀開涼亭裏的白帷幔,環視周圍大片鬱鬱蔥蔥的竹,環境的確夠清幽的。
們來的路上還有不類似的亭子,打造這樣一個酒館,財力可不一般啊。
不久,三個穿著白,高頎長的年輕男子端著酒與酒邁著沉穩的步伐朝這邊走來。
三人把酒放下之後,有一個男子坐在了中間的主位,嫻地把酒放在小火爐上溫著。
然後給每人倒了一杯,抬手示意白飛淺三人喝酒。
小葉好奇地看著麵前的男子,“他為什麽都不說話?”
“因為他們從出生開始就聽不見聲音,自然也不會說話了。”
木白雪喝了一口杯中的果酒,“這裏有幾個男子都長得不錯,可惜都是又聾又啞,但他們很會釀酒,這個酒館裏所有的酒都是他們釀的,很多人都是衝著這裏的酒來的。”
白飛淺聞言抬眸不聲看了一眼左邊的男子,長得是標誌的。
“這家酒館確實特別的,不僅人特別,而且環境也清幽,這裏的老板娘看起來年紀也不大。”
“嗯,老板娘年紀看起來與我們差不多。”木白雪笑著道,“你們嚐嚐看這個果酒,特別的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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