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半個月過去,霖王府簡直是人仰馬翻,個個噤若寒蟬。
就連三兄妹對司徒霖也有了怨言,那麽一個大活人,怎麽就找不到。
此時書房裏的氣溫低得能凍死人,明明已經是初夏,但趙北半點初夏的溫度沒有覺到。
“王爺,據我們的人傳回來的消息,王妃應該在半路上遇到劫匪了,據他們代,王妃應該朝著烏雅國的方向去了。”
“烏雅國?”司徒霖坐在榻上,輕輕呢喃著,長指著眉心,他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了,再沒有白飛淺的消息,他估計都快瘋了。
小人怎麽去烏雅國了?
是回薑家?還是去找蕭羽墨?
蕭羽墨後宮一直如同虛設,可是一直都在等著。
這次回烏雅國,蕭羽墨怎麽還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想到小人有可能接蕭羽墨,司徒霖再也不能淡定,“趙北,備馬,啟程去烏雅國。”
“王爺,您已經幾天幾夜沒有歇息了,再長途奔波,您子怎麽得了?”趙北有幾分焦急,鐵打的子也熬不住不眠不休啊。
“是不是本王的話也不聽了?”司徒霖起,徑直朝外走去。
剛好張超拿著信件進來,“王爺,北國那邊的急信,我們的人在北國發現了王妃的蹤跡,但被王妃察覺了,所以跟丟了。”
司徒霖拿過信件快速看了一眼,然後直接了一團丟了出去,轉回了書房。
“你們出去!”
張超和趙北不敢在書房留下來,急忙退了出去。
相對於司徒霖的寢食難安,白飛淺倒是忙得比較充實。
曾經答應過虞傾,替南蕪部落的人去掉上的香味。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憑著印象直接去了南蕪部落。
南蕪部落坐落在一個四麵環山的山穀裏,隻有一座山的山是通往外界的,平時也非常,一般人本發現不了。
白飛淺已經找到南蕪部落的人散發異香的源。
這與他們世代沿襲下來種植的一種帶毒的花作為吃食有關。
花香味很濃,帶毒,人若輕聞之,能產生眩暈迷幻之,重則中毒而亡。
但南蕪部落的人應該自能抵抗花毒,而且花毒還能與他們的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探脈若不仔細也探不出中毒的跡象。
所以他們吃花,應該是了約定俗的習慣,而且並不會產生中毒的癥狀,久而久之反而會散發出一種與花同樣的香味。
並且世代沿襲下來,形了一種自特定的能力。
如果換普通人,不用說吃了,就連聞到花的香味,有可能早就口吐白沫,一命嗚呼了。
今日已經製好了解藥給虞傾他們送去了,坐在一秋千上,若有所思,沒有秋千的意思。
虞傾給下麵的人派好解藥走了過來,在旁邊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你有心事?”
“傾姨,您說,男人是不是都不甘於隻有一位妻子,等新鮮勁兒一過,又想擁有更年輕更貌的人?”
白飛淺這陣子一直都讓自己很忙,刻意不去想有些事,但事總有忙完的時候。
夜深人靜,隻要想到司徒霖收了妾,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鮮淋漓。
心真的好疼!
虞傾看了一眼白飛淺,淡淡地傾吐氣息,“那要看這個男人想不想了。”
“外麵的世界很多的,男人看花了眼,或許是貪,或許是出於本能,但終歸還是取決於男人自吧。”
“說來說去,還是這個男人有問題。”白飛淺砸吧了一下,想到某個欠揍的男人,就恨得牙的。
怎麽就衝地跑出來了,怎麽也應該把男人痛揍一頓再走的啊。
虞傾淡淡笑了笑,“怎麽,難道霖王也不住外麵的,左擁右抱了?”
白飛淺搖了搖頭,“不知道。”
經過了那麽多天,也冷靜下來了,那日也隻聽了一個大概,並不清楚他們究竟在說什麽事。
隻是那日聽到的那幾句,順下來的話,的確就像是司徒霖納了妾,怕知道以後離開他。
但依司徒霖那種高高在上又霸道的人,他要麽就不承諾,給自己留有餘地,一旦承諾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更相信他的品行不是一個三心兩意的人。
或許隻是找一個原諒司徒霖的理由,有點自欺欺人吧。
“在我眼裏,霖王那種連五國統一之後人人向往的帝王寶座都不屑的人,他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虞傾執起茶杯喝了口茶,著遠幽幽地道,“是什麽讓他坐在霖王那個位置上甘之如飴,或許隻有他自己清楚了,你是他的枕邊人,難道你也不清楚?”
白飛淺:“……”
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司徒霖掌控著五國,但他從來沒有說過要坐上那個統一五國的霸主之位,而是一直做著他的霖王。
沒有帝王,沒有朝堂,沒有三宮六院,是為了嗎?
白飛淺約約似乎明白了。
“傾姨,聽您這麽一說,我有種茅塞頓開的覺。”
“我可沒有說什麽,我隻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已。”虞傾微笑著說:“從你來我們南蕪部落,你就一直讓自己忙著,但你的眉頭一直都沒有舒展開,有些強歡笑。”
虞傾淡瞥了眼白飛淺,“到了我們這個年紀,經曆過生離死別,那些早已經看了,達到了霖王那個高度的,其實最致命的就是把弱點暴給敵人,而不就是他最大的盔甲。”
“可是在秦國那段時間,我在別人裏聽得最多的就是霖王如何寵你的,一個帝王級的人那麽高調地向世人暴他的弱點,他不你,你不到嗎?”
白飛淺:“……”
為什麽虞傾接連兩個提問,都把給問住了?
他與司徒霖幾乎每天都形影不離,每天的朝夕相中,司徒霖為人品如何難道不清楚?
或許是當局者迷吧!
白飛淺角牽起了淡淡的笑,“傾姨,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就好。”虞傾手指過漫山的野花,“我們這裏遠離了外麵的花花世界,能夠讓心沉靜下來,你慢慢想吧。”
虞傾笑著起,緩緩走了。
白飛淺看著虞傾慢慢消失的影,倚靠在秋千繩上,想著與司徒霖相的點點滴滴,好像心口的位置也沒有那麽悶疼了。
應該聽一聽司徒霖的解釋的!
白飛淺癟起,腳尖掂了一下地,秋千緩緩了起來。
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也不知道幾個孩子怎麽樣了?
想要全部解了南蕪部落的人上的毒,還需要一段時間,不可避免的還要再呆上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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