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茶室裏聊了一陣兒,司徒霖不喜歡在外麵用膳,不久便帶著白飛淺還有孩子回了王府。
白飛淺想著要怎麽跟司徒霖說起去看鋪麵的事,剛才一路上想了很多種說詞,好像都不太好說。
“想跟本王說什麽?”司徒霖溫地凝視著白飛淺,然後摟過的纖腰往瀾霖居走去。
白飛淺笑嘻嘻地側頭看了一眼某個霸道的男人,眨著晶亮的水眸,“我答應了藍月替看一陣子鋪麵。”
然後就是寂靜。
有短暫的沉默。
司徒霖轉頭,冷著眸,“為何不先問問本王?”
白飛淺就知道說了之後司徒霖會是這樣的反應,嘟著小道,“反正問了你也是白問,你肯定不會答應啊。”
“既然知道本王不會同意,為何還要答應?”司徒霖沒好氣地斥了聲,這麽了解他,學會先斬後奏了。
“這邊的鋪麵也有我一半啊,藍月沒空,讓我去頂一陣也無可厚非。”白飛淺嘿嘿地笑,弱無骨的雙手環過了男人勁實瘦的腰,微仰著頭,“我就去一陣?”
“不行!”司徒霖嚴詞拒絕,“你與本王相的時間本來就,若你再去看顧鋪麵,那誰來看顧本王?”
白飛淺:“……”
覺得自己好心虛,好像大部分時間都是司徒霖照顧,何時來看顧他了。
然後就是,那麽冷漠無,生人勿近的霖王爺理直氣壯又理所當然地說誰來看顧他,為什麽這麽想笑?
司徒霖低頭深凝著抿不語的小人,“你的子還未好全,這段時日還是好好呆在王府裏調養著,不徹底好了不許再出府!”
白飛淺:“……”
霸道的男人!
明明是關心的話語,愣是被他說了命令!
算了,反正一開始就知道肯定去不了的。
“那你找個人代替我去才行啊。”
“這個無需你心,本王自會安排!”司徒霖出長指直接敲上人的額頭,“聽見沒有?”
白飛淺著額頭,“知道了!”
“你若覺著悶,可以去鋪麵玩,本王的人無需做這些辛苦的事!”司徒霖理所當然地說,讓自己的人食無憂,玩得開心自在是他的責任所在。
“司徒霖,你這樣會真的把我養廢的。”白飛淺把頭埋進了男人溫暖厚實的膛裏,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覺到的都是滿滿的與安心。
“反正你這輩子都有本王養著,廢了又如何,要不然本王掙那些錢財用來做什麽。”廢了更好,那樣小人就離不開他了,他一生一世都可以照顧了。
何況,他的人這麽聰慧,能力不比任何一個人差,又怎麽會廢!
白飛淺小拳輕捶了一下男人結實的膛,“我若真的廢了,你就該嫌棄我了,說不定哪天就看上某個年輕貌的姑娘了。”
“你現在看起來也是年輕貌的姑娘啊,本王悉心養出來的人不比任何人差,你覺得本王會舍棄一個聰慧又能力不凡的人,而去選擇一個庸脂俗,隻會爭風吃醋的人?”
司徒霖抬起大手了人細的臉蛋,“那本王也不至於在千萬人中獨獨看上了你,夫人覺得可對?”
白飛淺嘿嘿一笑,微仰著頭認真看著眼前俊的男人,“我怎麽有一種你非我不可的覺呢?”
司徒霖挑眉,“有這種覺就對了,本王就怕你沒有,然後總是懷疑本王的真心。”
“我哪有?”白飛淺矢口否認,才不要承認,以前的確有過不信任司徒霖的話,覺得他不過是在開玩笑。
因為見多了分手之後仇人的,所以總覺得男人的那些話聽聽就行了。
你的時候各種甜言語,分手了各種惡毒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所以,本能的就覺得司徒霖的那些話就是在開玩笑。
“夫人沒有嗎?”司徒霖見著人心虛的小模樣,作勢就要舉例子說明,被白飛淺打斷了。
“相公,你肚子了沒有,我們去用午膳吧。”白飛淺抱著司徒霖的胳膊拽著他走。
司徒霖失笑,由著人拉著他回了瀾霖居。
一家人用完午膳,三兄妹自覺就去了溫習功課。
司徒霖在旁指導了一陣後確定沒有問題了才回了瀾霖居。
白飛淺坐在床上看書,扭頭看著司徒霖回來了微微一笑,“這麽快?”
“他們做得很好,本王隻要稍加點撥就可以了。”司徒霖坐到白飛淺邊,低頭看書裏的容,“又看佛經?”
司徒霖眸底深邃幽深,轉頭看向人,“夫人最近很浮躁?”
“沒有啊,我就是單純的看一看佛經。”白飛淺沒有抬頭,繼續看著書裏的容。
“本王猶記得夫人唯一一次看佛經好像是因為……”司徒霖故意長長停頓了一下,等著某個小人反應過來。
白飛淺奇怪地抬起頭看向司徒霖,“是因為什麽,我有看過佛經嗎?”
敢白飛淺都忘記了。
司徒霖勾淺笑,劍眉微揚,“夫人忘記了?”
白飛淺歪頭,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我為什麽要看佛經啊,難不還看破紅塵了?”
“不是,想要知道?”司徒霖墨黑的瞳孔裏漸漸染上了一層,這陣子為了讓白飛淺好好養子,他一直忍著。
今日有這麽好的明正大的機會,他怎麽能放過!
聽著男人嗓音裏藏的一沙啞,白飛淺轉頭看向他,發現他漆黑的眸子裏有兩團亟待發的火焰,像一頭盯著獵已然準備出擊的雄獅,一副隨時準備把生吞活剝的架勢。
白飛淺咽了咽口水,腦中突然冒出來看佛經是為了靜心來著。
當年懷著孕,司徒霖也不敢來,一直忍著,但時不時撥著,讓本就敏的子越發敏,想要但又於說出口,所以才想著看看佛經靜靜心。
沒有想到司徒霖居然還記得!
這陣子司徒霖也算克製,想要讓徹底養好子,所以一直都忍著。
現在主看起了佛經,不是在暗示他嗎?
白飛淺捂臉,覺這輩子的汙點算是落下了。
以後再也不看佛經了。
看著小人一副恍然大悟又哭無淚的神,司徒霖眸更加幽深,聲線也變得更加啞低沉,“夫人這是想起來了,嗯?”
“我還在養子呢?”
白飛淺低聲語,緩緩抬眸間的迷離,看在司徒霖眼裏卻是風萬種,攝人心魄。
“乖,本王會很溫的。”
司徒霖輕聲低語,急促的呼吸間瞬間捉住了人的紅……
熱烈而又!
說好的溫,對於已經失控的霖王爺來說本就不懂溫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