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王這是明擺著在告訴那些想要向你求親的男人,你是他的人,誰也不能吧!”
藍月瞧著白飛淺脖子上的牙印,反而惆悵了起來,“你的男人是立馬有行了,生怕你被其他男人拐了去,我家的楊慈,現在還沒有見影呢。”
“興許他還沒有收到消息呢。”蘇皖青輕聲安著,的也覺得十分不安。
若楊慈在乎藍月,怎麽會沒有反應呢?
“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我不信他不知道。”藍月苦著一張臉,幽幽地歎氣,“是不是太主的人,男人都覺得輕賤看不起啊?”
“或許是他出遠門了呢,別胡思想!”白飛淺安著,“現在已經開始走親戚了,興許去了鄉下走親戚呢。”
“你們別安我了,我的人告訴我了,他就在楊家,哪兒也沒有去。”藍月攤開手,臉上都是濃濃的失。
其三人:“……”
藍月都在招親了,楊慈為什麽都無於衷。
難道真的是不夠?
四個人站在一個角落裏小聲地說著什麽,旁人也無法知曉。
直到一抹高大的影走了進來才重新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這霖王才走沒有多久,這五皇子怎麽也來了,看來是對霖王妃還沒有死心啊。”
“這回可有好戲看了,霖王妃被休了,五皇子的機會來了。”
“兩兄弟爭搶一個人,想想都覺得很刺激!”
白飛淺看到來人是司徒鈺的時候,漂亮的眼眸裏還有詫異,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從司徒鈺被卸去了太子之位以後,已經很長時間不曾見過他了。
藍月撞了撞白飛淺,神曖昧地看著,“你的慕者來了,不過去打個招呼?”
“打什麽招呼,他是我和司徒霖的仇人好不好!”白飛淺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神莫測地瞥了眼藍月,“倒是你啊,我一直忘記了跟你說,之前我們不是一起喝酒喝醉了,你可是抱著司徒鈺一直親的,當時人家臉上都還有你的印呢。”
“不可能!”藍月瞪大眼睛,一臉的驚恐,“白飛淺,我不就隨口說了一句嘛,你要報複我不是這樣報複的。”
“飛淺說的沒錯,恭玉城也跟我說起了這件事,說你抱著司徒鈺一直不撒手,親了他好幾口,有一口還直接親到上了,那麽好巧不巧剛好被進來的楊慈看見了。”木白雪不嫌事兒大地說了一遍,一臉揶揄地看著藍月,“之前是沒有提起,我也不好跟你說。”
蘇皖青掩著笑,“怎麽這麽重要的一幕,我們居然錯過了,這該死的醉酒啊!”
藍月:“……”
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夢!
怎麽能親了除楊慈以外的男人呢!
“白飛淺,本皇子可以和你單獨聊一聊嗎?”說話的空擋,司徒鈺已經走到了白飛淺邊,輕聲詢問著。
“我和你沒有什麽聊的必要吧,畢竟你可是想要我孩子的命的,我們是敵人!”白飛淺眸子清冷地著隻有一尺之遙的司徒鈺。
“既然你不想單獨聊,本皇子倒是不介意讓們都聽見!”司徒鈺掃過蘇皖青三人,在看見藍月的時候,還是略顯尷尬地移開了目。
“本皇子對你的心一直未變,現在你也恢複自由之了,能否給本皇子一個機會?”
白飛淺:“……”
說好的敵人呢?
其三人:“……”
不愧是兄弟!
看上同一個人。
白飛淺默默地扶額,倒是把這樣的況給忘了。
寫征婚啟事之前,沒有把所有況預估進去,現在惹上麻煩了吧。
白飛淺無奈地看向司徒鈺,“司徒鈺,你應該很了解司徒霖,你覺得他是能輕易放手的人嗎?”
司徒鈺突然明白了白飛淺話裏含的意思,頓時激起來,“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本皇子說服司徒霖,你可以答應本皇子的請求?”
白飛淺:“……”
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
話裏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怎麽就能讓司徒鈺理解這樣?
“司徒鈺,我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司徒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我也不會答應你,因為我們是敵人!”
司徒鈺心的激被一盆涼水澆了下來,他在外遊曆了很長時間,試圖把白飛淺從腦袋裏踢除出去,可該死的,白飛淺的影不僅越發清晰,而且連著他的思念反而越來越濃!
所以,趁著過年他回來了!
這一回來就收到了這麽振人心的消息,他怎麽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可是白飛淺說什麽,他們是敵人!
可是敵人也有握手言和的時候。
“白飛淺,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本皇子麽?”
“既然我們是敵人,從你想著要殺了我的孩子的時候,就注定我們之間是勢不兩立的關係!”
白飛淺真誠地說,“我今日就會把征婚啟事撤了!”
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必要一直掛著這個消息。
白飛淺說完,示意藍月們去包廂。
藍月三人跟上白飛淺之前看了司徒鈺一眼,有些同他,被喜歡的人當眾拒絕,而且還是曾經的太子爺,這麵子怕是掛不住了。
司徒鈺眼神複雜地看著白飛淺慢慢消失的影,垂在側的雙手似沒有了力氣般,連拉住的勇氣都沒有。
是不是當初他靜靜的等待機會,沒有傷害一分一毫,今日他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站在門口的珠璣推開越來越擁的人群走到司徒鈺邊,“主子,先回去吧,很多人都在看著您呢。”
“回去吧。”司徒鈺不在乎他人怎麽看他,如果是白飛淺介意的,他興許就會試著去改變!
包廂裏,白飛淺頭疼地扶著額。
藍月給倒了一杯茶,“你有什麽好頭疼的,你說你一個過親的人,還生過六個孩子,居然還有皇子在後等著,如果換是我,我一定會興的去燒高香,謝祖宗保佑!”
“那剛才你怎麽不上去幫我解下圍呢,畢竟你也是和他有過之親的人了!”白飛淺哭笑不得地道。
“這都猴年馬月的事,何況我一點記憶也沒有,我不會承認的。”藍月氣惱地唬著臉,“如果換是楊慈,我一定會做夢都能笑醒的。”
“你還是趕派人去探查楊慈什麽況吧,這麽大的事他都沒有出現,是不是被絆住了。”白飛淺還是擔心地提醒著,“但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有不好的事發生也不至於太狼狽!”
藍月一臉嚴肅,“你是不是預到了什麽?”
“我又不是神仙,我能預到什麽呀!”白飛淺嗬嗬幹笑兩聲,看著木白雪和蘇皖青有些擔心的神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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