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京城街頭巷尾都在議論。
“霖王妃真被霖王休了?”
“聽說隻是被趕出王府而已,你們也知道霖王的母妃不喜霖王妃啊。”
“霖王妻可是出了名的,休妻這麽突然的消息,多半是假的吧!鬼才信呢!”
“肯定不是空來風,既然有這樣的消息傳出來了,就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說不定霖王妃真被休了!”
“親眼所見,我可是看見霖王妃帶著三胞胎住進了南郊附近的一座小別院裏了。”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
“看來霖王妃被休的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
司徒霖坐在馬車裏,聽著護衛稟報從京城各傳出來的消息,又深又黑的眸裏的神瞬息萬變,極為複雜!
“改道去許府!”司徒霖沉聲下著命令!
許府外,司徒霖瞇眸看著門口上莊嚴的“許府”兩字,極為的刺眼,“張超,把許府的牌匾拆了,京城從此再無許府!”
“是,王爺!”
張超揚手示意黑護衛手,本不管許府門口守著的兩個護衛。
司徒霖冷著臉由張超帶路走進許府大堂,冷冷看著迎麵走來的老太傅還有許父。
“把許知悠找出來!”
“是,王爺!”趙北帶著護衛瞬間四散開來。
許父歎息了一聲,許家終究是被許知悠給害了!
“爹,這回您滿意了,您執意做主放任知悠胡來,這次霖王親自上門,您覺得許府還能有活路嗎?”許父角帶著一譏諷的笑意,“您當真是老糊塗了。
老太傅還算鎮定,恭敬的向司徒霖行了一禮,“霖王怎麽親自來了?”
“不親自來,會讓老太傅產生一種錯覺,為本王的老師即擁有了免死金牌!”司徒霖負手而立,頎長的影帶著冷漠強的氣場,犀利的眸裏都是殺人於無形的刀刃。
“老太傅居然任由許知悠去慫恿本王的母妃對付白飛淺,真以為當了本王的老師就忘記了自己的份了嗎?”
強攝人的語氣,嘲諷的話語,讓老太傅躬著的子越來越低,“老夫不敢忘!”
“不敢忘,本王看您敢得很,來來回回縱容許知悠上霖王府挑釁,這本王還可以放過您!但您幾次由著慫恿本王的母妃對付白飛淺,那就是罪該萬死了!”
司徒霖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已經頭發半白的老太傅,深邃的黑眸裏已經沒有了尊敬,隻有上位者強勢的淩厲。
“霖王恕罪,老夫並沒有惡意,隻是想要全知悠的一個心願而已!”老太傅急忙跪下求饒,“知悠隻是太喜歡您了,隻是一時誤歧途,還請霖王饒了吧!”
“饒?那誰來饒過白飛淺!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付本王的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司徒霖角勾著一冷嘲,淩厲的眸低垂,落在跪在地上的老太傅和許父上,“本王給了你們太多機會,是你們自個兒把本王的機會當了仁慈與弱,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氣!”
司徒霖話落的同時,許知悠被護衛架著上來了。
司徒霖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便挪開了目,“許知悠沒有必要再留了,直接理掉!”
“憑什麽!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憑什麽要殺我!”
許知悠一聲怒吼,卻把跪在地上的老太傅和許父震了三震。
“霖王恕罪,許知悠藐視霖王府,藐視霖王妃,更是藐視霖王,是下教導無方,還請霖王賜罪!”許父磕頭認錯,“終究許家是步了沈家的後塵啊,有此孽,真真是禍害啊!
“既然如此,本王也無需多說,許知悠必須要死,你與老太傅那就卸了職,後代永不得再朝為!”
“謝霖王不殺之恩!”許父趕磕頭謝恩,既是為許家逃過一劫而鬆了口氣,同時也是為許家就此沒落而無可奈何!
司徒霖轉,“張超,按本王所說的著手去辦!”
“是,王爺!”張超點頭。
“霖哥哥,你不能這麽對我,我那麽喜歡你,我隻是因為喜歡你又有什麽錯!”許知悠眸子積聚著淚水,哽咽著說:“我對你的絕對不會比白飛淺的,為什麽你就是看不到我?”
“嗬!你還不配與本王的人相提並論,別髒了本王的眼!”司徒霖一甩袖,邁著沉穩的步伐向外走去。
不配與白飛淺相提並論!
許知悠自嘲地笑,看著漸漸走遠的頎長高大的影,目裏都是眷與不舍,“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這是要殺了你的親骨嗎?”
“那日睡我的人就是你,你別不認賬!你想殺人滅口,沒門!”許知悠得意地道,“一旦你殺了我,我在京城布置的人就會放出消息,你不過是一個敢睡不敢認的懦夫!還想要親手殺死自己的親骨!”
聞言,司徒霖頓住腳步,“張超,既然這麽想抹黑本王,本王就讓如願以償,找郎中探其是否有孕,沒有的話直接丟進翠紅樓,不死就讓到死為止!”
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做到死為止!
許知悠瞪圓了眼睛,害怕得臉瞬間煞白,“你不能這麽對我,你這個惡魔,惡魔!”
“你的覺沒錯,本王一直就不是個好人,不要把本王僅有的仁慈當是你們得寸進尺的理由!”
自從與白飛淺在一起之後,他就變得越來越仁慈了,這也無意助長了某些人得寸進尺的囂張氣焰。
不滅了這個勢頭,以後說不定還有更多的“許知悠”出現。
司徒霖重新抬腳走出了許府,鑽了馬車。
司徒霖靠在座位上,有些頭痛,昨晚他都拒絕了白飛淺的提議,沒想到今日他就進宮的功夫,就出了這檔子事。
現在白飛淺是明正大地離開了霖王府!
還打著被休了的旗號!
不知道的還以為已經恢複了自由,想著這點,司徒霖就十分頭疼!
他會不會間接多出了很多敵?
不過,的預見還真是不錯!
經此一事,許府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他的母妃也被打擊了一次囂張的氣焰,再想要發難,不是那麽容易了。
“王爺,現在我們要去哪兒?”趙北在馬車外詢問著。
“王妃的落腳找到了嗎?”
“王爺,已經找到了,是在南郊的一小別院裏!”
趙北小心地問著,“我們是要去南郊嗎?”
“先回王府吧,王妃現在恐怕不希本王出現在別院裏。”司徒霖的語氣裏有些幽怨和無奈,但眸子裏還是滿滿的寵溺!
趙北:“……”
王妃都被迫去了小別院裏了,王爺居然不去安,寵妻狂魔什麽時候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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