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估計著時間,他們來戶部已經有些時辰了,司徒霖又是在京城的店鋪巡視,應該已經收到消息了。
“白飛淺,你找死!”石聽蘭揚起掌就扇了出去。
一個高大的影一閃而過,擋在了白飛淺的麵前。
隻聽“啪”清脆的一聲,石聽蘭的掌打了出去,落在了高大的影的下。
石聽蘭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司徒霖,有些手足無措,“霖兒,母妃不是故意的,母妃隻是想教訓教訓白飛淺,太目中無人了,母妃沒有把你給打疼吧。”
“兒臣看,太目中無人的是您吧,您當兒臣死了嗎,兒臣最的人也敢打,誰給您的權力寫和離書的。”
司徒霖沉著俊臉,目落在石聽蘭左手那張紙上。
看著司徒霖投過來的目,石聽蘭立刻像找到了對付白飛淺的武一般,揚著手中的休書,“看見這是什麽,休書,白飛淺要把你給休了!”
司徒霖聞言直接拿過來看,越看臉越難看,幽深暗沉的眸裏似含著一怒火,無發泄,轉靜靜凝視著白飛淺,揚了揚手中的休書,“為何寫這個?”
石聽蘭自然也看到了司徒霖眼中的怒火,暗自得意,看來不用來對付白飛淺了。
白飛淺咬了咬,“你應該知道你母妃要我寫和離書,當初是你私自拿了婚書,既然要和離,就要公平一點,這次換我寫休書,大家就扯平了。”
白飛淺覺得已經解釋的比較清楚了。
旁邊戶部的人下意識了額頭上的冷汗,他們合理覺得霖王妃正在與霖王討價還價,而且霖王妃似乎還有恃無恐!
司徒霖簡直要被氣笑了,暗沉的眸子裏多了一無奈與縱容,直接把休書收進了懷裏,“回去再罰你!”
白飛淺哼聲,識相的沒有再出聲。
司徒霖轉,瞇眸看著似乎很悉般,似乎又很陌生的石聽蘭,周寒氣人,“母妃,能給本王解釋解釋為何要著白飛淺寫和離書嗎?”
石聽蘭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司徒霖就這樣放過了白飛淺,當沒事人一樣,怎麽和想的不一樣。
司徒霖縱容白飛淺都縱容到這個地步了嗎?
簡直可笑!
“為霖王妃,沒有盡到王妃的責任,給你納妾本就是的職責,而為了獨霸王府,不願給你納妾,母妃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石聽蘭說的言之鑿鑿,“當初你是為了報恩才娶的,不知好歹還想獨霸王府,母妃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妾室凋零,被他人而恥笑!”
“所以,理所應當讓出霖王妃的位置,讓更有資格的人來坐。”
“誰給您說是白飛淺不讓兒臣納妾的,又是誰告訴您,兒臣是為了報恩才娶的!”司徒霖語氣十分寒涼,甚至帶著一冰凍三尺的冷氣息。
“兒臣已經跟您強調很多次,兒臣無意納妾,今生就隻要白飛淺一人,當初兒臣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給娶到手,若是因為您從中作梗,害得離開因此兒臣,休怪兒臣不認您這個母妃!”
司徒霖環視了周圍一圈,他之所以沒有遣退這些人,就是要讓這些人傳消息出去,白飛淺可是他主追的,他今生非白飛淺不可,連他的母妃也不能幹涉!
也是不想白飛淺經石聽蘭這麽的一鬧,被外麵的人看低了。
石聽蘭整個臉頓時變得不好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司徒霖居然毫不給這個母妃臉麵。“霖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居然為了白飛淺可以不要母妃了嗎?”
“兒臣已經有自己的家了,是兒臣的妻子,要攜手一生的人,而你最親的人應該是父皇,要不要您也應該是父皇說了算!”
司徒霖冷著俊臉,“兒臣對您盡孝與保護自己的妻子並不衝突,是您自個兒想太多了。”
“今日您私自出宮鬧了這麽一出,想必父皇也很有話說,別丟了皇家的臉麵,否則,兒臣也不想保你!”
司徒霖示意張超把石聽蘭給送回宮去。
圍在外麵的眾多公子哥們是恨不得自己是千裏眼順風耳,把裏麵的一出大戲給看了去聽了去。
直到石聽蘭灰敗著臉出來,原本的高貴優雅的儀態已經然無存,隻剩下了狼狽。
公子哥們立即嗅到了一八卦:霖王這是要王妃不要母妃了。
果然,惹霖王也不要惹霖王妃,惹了霖王尚且能活著,惹了霖王妃,霖王可是連母妃也不會放過,真是六親不認啊!
不過自從知道霖王妃就是玉狐神醫之後,各個公子哥們對也是充滿了敬畏。
加之霖王妃自實力也是杠杠的,也不知道霖王的母妃是怎麽想的,這麽好的媳婦居然還要著和離!
“也不知道霖王妃怎麽樣了,被婆婆如此對待,肯定很傷心!”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沒見霖王母妃出來臉很差嗎?這說明什麽,霖王還是護妻的,這大義滅親呢。”
“不過這霖王的母妃不是才剛回來嗎,這麽快就出來作妖了,居然著霖王妃和離,也不看看霖王妃是誰,可是霖王的寶貝疙瘩!”
各家公子哥都在私下議論著,遲遲不見司徒霖和白飛淺出來。
不想,司徒霖早就帶著白飛淺從後門走了。
司徒霖繃著一張俊臉,牽著白飛淺走出了戶部一段距離,停住了腳步,稍微一用力就把白飛淺扯了懷裏,長臂環過人的纖腰,“為何要寫休書,不是要與本王攜手一生的麽?”
“不是為了等你來麽,你母妃執意要我寫和離書,我總得寫一樣與斡旋呀。”白飛淺眨著無辜的水眸就這麽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霖,“況且寫了這休書,我也算了了自己一個小心願了。”
司徒霖:“……”
小人在忽悠他!但一時又找不出證據!
“母妃有些執迷不悟了,下次找你,不用理會!”
“這次事鬧得這麽大,你就不擔心皇上會生你母妃的氣。”白飛淺問。
“按照宮規,母妃本就不能私自出宮,父皇生氣也是正常。”司徒霖眸有些幽深的寒,“總覺母妃被關太久,子變得固執扭曲了,若再這樣下去,恐怕本王與的母子之就要到頭了。”
司徒霖低頭,靜靜凝視了白飛淺一會兒,“這次本王暫且饒了你,下次再寫什麽休書,本王定要你好看!”
“你這是典型的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白飛淺雙手攥著男人的襟,然後迅速把他懷裏的休書拿了出來,“這個我要留著!”
司徒霖一把又奪了去,直接撕了碎片,“白飛淺,再讓本王知道你寫休書,本王就讓你三天在床上躺著,你信不信!”
白飛淺:“……”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