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穿好長長,重新鑽被褥裏,剛才泡著熱水,現在頭又有些暈沉沉的。
司徒霖沐浴完,鑽進被褥的時候,發現白飛淺已經睡了。
本來還想問答案的,看來隻能等有機會的時候了。
司徒霖出長臂把人撈進懷裏,上淡淡的馨香縈繞在鼻端,讓他那顆心安然又滿足。
一夜好眠,白飛淺著懶腰,頭也沒有昨日那麽重了。
懶懶地起準備洗漱,腳剛著地,就看見司徒霖推門進來了。
“怎麽自己起來了?”司徒霖急忙走到白飛淺麵前,蹲下,替穿上鞋,“今日好些了嗎?頭還痛嗎?”
“早就不痛了,就是暈暈的覺頭重腳輕的。”白飛淺說著自己的,總覺得自己的子現在弱不風似的。
就因為被刺激了一下,就頭痛得暈過去,子未免也太弱了。
聞言,司徒霖眉宇間染上了一抹憂愁,那天太醫們的話還猶在耳邊:霖王妃生產時兩次大出,已是傷了本,後來雖有調養,但傷的本始終沒有調養好,也隻恢複了五,今後若不好好調理,恐怕頭痛癥會越發頻繁!
“你自己本就是大夫,自己的子如何還不清楚嗎?最近都不許再出門了,好好呆在府裏調養子,直到好了為止。”司徒霖強勢地說,把人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洗漱好之後,兩人一起用了早膳。
白飛淺又把湯藥給喝了,司徒霖才放心地去了書房。
恭玉城和木白雪今早已經搬去了新居,白飛淺獨自睡在躺椅上,顯得有些無聊。
微風拂麵,清爽宜人,冬日的此刻剛好還沒有那麽熱辣。
“聽說你尋短見了,真夠丟我的臉的!”一個涼涼的帶著鄙視的聲音從後傳來。
白飛淺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的聲音了,忍不住回道,“我這格是會尋短見的麽,怎麽滴也得把敵人給幹掉了再死啊。”
“敵人沒有幹掉,倒是差點把自己給折進去了是真的。”範秀直接往石桌前一坐,一臉的鄙夷,“出門可別跟人家說我是你的師父,丟臉!”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有師父,您去問王府的人,有誰知道您是我的師父嗎?”白飛淺皺著鼻子反駁,“連司徒霖是我師兄這件事都沒人知道好不?”
“我有這麽見不得人嗎?”範秀有些憤憤不平了,“我好歹也是你們的師父,現在還是你們的外公。”
“外公那也是司徒霖的外公,又不是我的,我也隻不過是被接,懂不懂!”白飛淺哼了聲,“況且,有您這樣的師父嗎,這武功還沒教完人就跑路了。
白飛淺想著練武的時候時常被範秀拿木棒威脅著,威脅就威脅嘛,畢竟學會了武功對自己是百利而無一害,可範秀武功套路都還沒有教完人就直接找不著了。
後麵還是自個兒勤學苦練加上自己的琢磨才小有所。
如果範秀全部把武功教給了,說不定就能與司徒霖一較高下了,哪兒還會打不過他!
“我那不是沒有辦法嘛,兒有消息了我總得去找吧。”範秀也有那麽點心虛,但還是梗著脖子道,“況且,你既然嫁給了那臭小子,這聲‘外公’你就跑不了了。”
“司徒霖願意您外公,我沒有意見!”白飛淺嘿嘿地笑,“隻要您說得他!”
範秀:“……”
如果說得他,他也不用跑來找他這個小徒弟了。
看來他兩個徒弟都不願意他外公!算了算了!
“你這又是霖王妃,又是霖王的師妹,又是玉狐神醫,你究竟還有什麽份是我這個師父不知道的?”範秀忍不住好奇起來,他這個偶然拽來的徒弟究竟有多大本事,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玉狐神醫!
這個在道上幾乎如雷貫耳的神人,聽說出自烏雅國,還是可以與烏雅國皇家比肩的首富,沒想到居然是他的小徒弟!
當時石聽蘭說的時候他簡直震驚得不得了!
那是因為他有一次被道上的人圍剿追殺,還是玉狐神醫救了他一命!
隻是當時他蒙著麵,這個小丫頭並沒有認出他而已!
而小丫頭也戴著麵,變了聲音,他也沒有認出!
白飛淺嗤了一聲,“在外人麵前我隻是霖王妃而已,其他份我並不想太多人知道,連藍月都不知道,您可別出去說啊。”
“我還沒老糊塗呢!”
範秀忍不住暗自得意起來,他的兩個徒弟都是人中龍,又郎才貌,十分般配!
他當初的眼不是一般的好!
“聽說你不喜歡那臭小子納妾,所以傷心要鬧著尋短見了?”
“您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至於嗎?”
世上有哪個人喜歡自己的相公納妾的,誰不想為男人邊唯一的那個人。
白飛淺不開心了,怎麽說得好像都了的錯一樣。
“不錯啊,我願意嫁給他的唯一條件就是他有且隻能有我一個妻子,除非我死了,他才可另娶!”
白飛淺沉著小臉看向範秀,“是不是心疼他了?”
“心疼倒不至於,但你這樣未免有些苛刻與自私,畢竟臭小子的份地位擺在那兒,在中原大陸納妾本就是很正常的事。”範秀皺著眉,沉聲道,“這幾日臭小子與他母妃鬧得有些僵,我這個外公不好做!”
一麵想維護自己的徒弟,一麵又不想讓自己失而複得的兒失!
夾在中間,兩邊勸,但兩邊都很堅持己見!
他是怎麽做都不對。
“所以,是他的母妃讓您今日過來勸我給他納妾的?”白飛淺漂亮的水眸無波無瀾,聲音也十分的平靜,就這麽平靜地看著範秀。
範秀抿著,艱難地點頭,“師父也難啊,兒抹著眼淚希我能幫忙勸著點,臭小子如今居高位,王府裏隻有一個人像什麽話,會被外人拿來恥笑的,你也不想他被外人在後麵說三道四吧。”
沒有三妻四妾會被外人恥笑!
這誰說的歪理!
中原大陸是有男人三妻四妾的規矩,但可沒有要求男人一定要三妻四妾!
“如果我不答應呢?”白飛淺聲音淡淡的,麵很平靜,漂亮的眼眸更是平靜!
“那我隻能回去跟這麽說了,我勸不你!”範秀搖著頭,他也勸了石聽蘭。
司徒霖願意為了白飛淺不納妾,他決定的事有誰能阻止得了。
石聽蘭這麽做,隻會加深他們母子之間的矛盾罷了!
加之石聽蘭才剛回來就鬧了這麽一出,而且還是針對白飛淺,本就十分令人反。
畢竟若是沒有白飛淺,就沒有今日的石聽蘭,就沒有息息相關的各家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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