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你睡地鋪!”白飛淺很氣惱著說,但還是很誠實的在男人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輕輕蹭了蹭,然後滿足地閉上眼睛。
黑暗中,司徒霖的俊臉之上都滿是寵溺,抱著心的人也滿足地閉上眼睛。
一夜好眠,白飛淺一覺睡到了自然醒,邊的司徒霖早就已經出門了。
白飛淺慢悠悠地用著早膳,藍月急吼吼地跑進餐廳來。
“你怎麽來了?”
“陪範秀一起過來的,範秀與霖王一起進宮了,我已經等了你差不多一個時辰了。”藍月大剌剌的在白飛淺對麵坐下,順手就拿起了一個煮蛋來敲。
“你怎麽不一起去?”白飛淺在吃著一碗燕窩粥,慢慢勺著,偶爾抬眸看一眼藍月。
“反正我去了也說不上話,範秀是去敘舊的,我就不參與了。”藍月笑得賊兮兮的,“幾乎一夜之間,京城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們藍家是霖王母妃的娘家了,楊慈他爹肯定不敢再反對我跟楊慈了。”
白飛淺手上的作一頓,小臉立即變得古怪起來,“藍月,照我們現在的關係應該算親戚,以後你嫁給了楊慈,撇去份,那楊慈不就了表姐夫?”
白飛淺一句話,藍月吃的蛋卡在了嚨噎住了。
藍月驚恐地瞪大眼睛,拿過白飛淺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大口才讓蛋順著嚨了下去。
“白飛淺,你說話不要這麽驚恐好不好,誰敢給霖王做表姐夫,連我都不敢自稱表姐!”藍月想著司徒霖一個冰冷肅殺的眼神看過來,的手腳都能發了。
白飛淺撇撇,忍不住替司徒霖辯解,“他有那麽可怕麽?”
“當然!”藍月唬著臉,“在霖王的眼裏隻有兩種人,一種人白飛淺,另外一種就是不相幹的人。”
白飛淺哭笑不得,把一個饅頭丟了出去,“說話不要這麽誇張!”
藍月手快地接住了饅頭,順帶還咬了一口,“我說的是事實,不過,能被這麽專一的男人著,你這前世修來的福氣不淺啊!”
“自古三妻四妾對於男人來說再正常不過,我在想,假如哪一天楊慈要納妾了我會不會難過。”藍月歎了口氣,狠狠地咬了一口饅頭。
“你這是杞人憂天!”白飛淺喝完了燕窩粥,隨即拿起了一個饅頭慢慢咬著,“這個問題得要問你自己,你介意嗎?”
藍月抿不語,歪頭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真要到了那一天,男人要納妾了似乎我也阻止不了,阻止了也沒用,下次他還是會納妾。”
“關鍵還是這個男人的問題,除非我是一隻母老虎,男人很慫,拿我沒辦法。”
藍月認真地看著白飛淺,問,“那你呢,你介意霖王納妾嗎?”
白飛淺抿了抿角,“你剛才不是說了他專一嗎,還納什麽妾?”
“以後的事很難說啊,現在他的母妃也回來了,這皇子哪個不是妻妾群,會讓他兒子隻有一妻?”
顯然,藍月說出了很客觀的現實!
以前是因為石聽蘭不在,司徒霖凡事自己做主,現在他一直敬重的母妃回來了,倘若要求他納妾,他是拒絕呢還是不拒絕呢。
白飛淺一早上的好心因為這個話題徹底低落了。
覺在勸藍月不要杞人憂天的時候,反而自己也杞人憂天了。
藍月也明顯覺白飛淺不開心了,頓時覺得自己闖禍了,若是讓霖王知道把他的寶貝惹傷心了非宰了不可!
“你別不開心啊,我也就隨便那麽一說,你可別放在心上啊。”霖王是誰啊,這中原大陸背後的王,豈是石聽蘭一句話就能左右他的決定的。
“沒事!”白飛淺笑了笑,放下饅頭,“有些事是需要用一輩子去驗證的!”
“你今早不會隻是來跟我說,全京城都知道你們藍家是皇親國戚這麽簡單吧?”
白飛淺抿著,等著藍月說下文。
藍月頓時一拍腦門,“我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快過年了,我把兩間鋪麵的賬目讓人清了一遍,把帳本拿給你過目。”
藍月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拿出帳本遞給白飛淺,“除去本錢還有工錢還有必要的開銷,你我還勉強結餘一百萬兩。”
“那可以啊,麵皮館本就是薄利多銷,還能有賺已經十分不錯了。”白飛淺看著裏麵麻麻的賬目,看得眼睛都花了,幹脆合上,直接遞回給了藍月,“反正麵皮館一直都是你在管,到時你直接給我分紅就行。”
“皖青姐那邊呢,好像有一陣子沒見了吧?”
藍月攤手,多了一調笑,“快過年了,麵皮館太忙,南城門那邊一直都是皖青在管著,我哥時不時過去幫忙,那邊已然為了夫妻麵皮館。”
“你這樣調侃你哥,小心隔牆有耳啊!”白飛淺淡淡的笑,“他們兩個真了?”
“估計了,我哥已經在試探的向我父母親提及婚事了。”藍月收好帳本,一手撐著頭,歎了口氣,“但估計要費一番力氣,畢竟你也知道皖青的況。”
白飛淺點頭,“的確有點難辦!”
“但你的父母也不是不通達的人,會想通的。”
“我爹倒是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我娘覺得我哥虧了,他畢竟還是一個純男呢。”藍月說著說著就笑了,“你知道我娘當時是怎麽說我哥的嗎?”
白飛淺揚眉,等著藍月說下文。
“我娘說:你從小到大連人家姑娘手都沒有過的男,你可別讓人家姑娘先給撲了!”
“這真的是伯母說的?”白飛淺咧無聲地笑問,沒想到藍月的娘也有這麽可的時候。
“在那兒訓了我哥好久呢,那些話你聽了可能都會臉紅心跳,簡直太骨了!”藍月打了個寒戰,“我都沒想到,我娘要麽悶不吭聲的,要麽就是一鳴驚人的,簡直能嚇得要人命!”
“藍大哥就沒有反駁?”
“這個時候我哥哪裏好反駁,越忤逆,對皖青越不好,得先把我娘穩住再說,但我哥可不想走白慕庭的那條路,他這次可是很認真地就是奔著白頭偕老去的。”
聞言,白飛淺倒是驚訝了一把,以為藍科和蘇皖青隻不過是在白慕庭麵前演一出戲,想要氣氣白慕庭,沒想到是真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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