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和木白雪喝得開心,完全是無所顧忌,直到一壺酒見了底才滿足的各自回房。
司徒霖已經倚在床頭看書,見白飛淺俏紅著小臉進來,角微勾,放下書迎了上去。
“今晚很開心?”
“嗯,開心!”白飛淺笑盈盈的順手抱住司徒霖勁實的腰,微仰著頭,幾乎把子的重量全部在他上。
司徒霖摟著人的子,聞著齒間散發的淡淡酒香,加上人那雙水迷離的大眼睛此刻正一眨一眨地看著他,讓他不住心神一。
司徒霖眸跟著一暗,俯在人的耳際低語,“夫人,你又用這種眼神看著本王,本王會忍不住把你吃了。”
“討厭!”白飛淺輕輕捶了一下男人結實的膛,然後了上去,聽著他強勁而有力的心跳,“你每天有那麽多公務要理,怎麽還有多餘的心思想這個?”
司徒霖輕笑出聲,大手扣著人的後腦勺,堅毅的下輕輕梭綿的發頂,“夫人這是不滿本王公務多,沒有時間陪你麽,嗯?”
“哼,明明我說的後麵那句話才是重點好吧,你給我解釋前麵那句,故意的吧。”白飛淺抿著笑,在他的膛前蹭了蹭,鼻端都是他上清冽的味道,能讓人安心的味道。
司徒霖低低地笑開來,“沒遇見夫人以前呢,本王的心思一直都是在公務上,心無旁騖,這有了夫人,夫人又如此聰慧過人,俏可人,本王的定力實在是不夠!”
“我怎麽聽出了一種紅禍水的覺!”白飛淺自我調侃著,出玉指了他的膛,“你可不能讓我為紅禍水,好好理公務,不要總想那些事。”
“本王自認還算勤勉,夫人不用擔心,本王自會合理安排好。”司徒霖眉目含笑地放開人,勾起的下,在的紅上輕啄了一口,“當然給夫人的幸福自然也不能了。”
司徒霖俯湊到人邊,薄輕啟,“酒香雖撲鼻,但夫人更香!”
然後在人懵懂的眼神下,薄輕易就上了的紅,一淡淡的酒味通過舌與舌的纏,瞬間竄遍了司徒霖的口腔,帶來了一陣陣甜甜的興之意。
司徒霖高大拔的軀不由得瞬間繃,漆黑的眸頓時又幽深了幾許。
長長的一吻結束,司徒霖氣息有些不穩,低低呢喃,“夫人怎如此吸引本王,嗯?”
轉眼間,司徒霖已經把人打橫抱起,走幾步放在了床上,高大的子隨即覆了上去,熱烈的深吻隨之而來。
白飛淺或許是因為飲了酒的關係,某害的神經也顯得非常興,被司徒霖吻得暈暈乎乎的,什麽時候被放到了床上也不知道,還沒反應過來,熱烈的吻又襲了上來。
或許是因為酒的關係,白飛淺沒有了那麽多顧慮,顯得也十分大膽,整個房間裏,幾乎都充斥著兩人留下的痕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飛淺綿綿地趴在司徒霖勁實的膛上,“司徒霖,我想沐浴,可是我不想。”
司徒霖心愉悅,聽著人糯撒的語氣,漆黑的眸裏暈染著無盡的溫潤與寵溺,“好,相公很願意為夫人效勞!”
司徒霖從厚實綿的羊絨地毯上起來,手把人打橫抱起,眸裏閃過一道芒。
而白飛淺閉著眼睛養神沒有看到,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等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已是半夜。
白飛淺兩手撐在床上,出一隻致的小腳抵在男人的膛上,笑盈盈地道,“今晚你可是答應睡地鋪的,可不能反悔!”
司徒霖抓著人的小腳,頗為委屈地道,“夫人怎能過河拆橋,用完了本王就把本王給踹了,本王會傷心的。”
“我怎麽過河拆橋了,明明是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白飛淺嘟起小,哼了聲,“我不管,你今晚必須睡地鋪,你已經耍賴好幾次了。”
誰能想到向來說一不二的霖王對著這個小子真是耍盡手段,幾次要求他睡地鋪都沒有功,商就是商,套路不是一般的多!
聞此一言,司徒霖挑眉,薄漸漸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弧度,“好,本王不耍賴,今晚就睡地鋪,夫人可不要後悔哦。”
幾乎是在司徒霖的話音一落,白飛淺已經收回了自己的腳,顯得非常的興,“我為什麽要後悔,今晚這床是我的了。”
不由分說,白飛淺已經鑽進了被褥裏,拿著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
司徒霖搖頭失笑,俊臉上都是滿滿的寵溺,剛才是誰嚷嚷著好累不願意的,還是他替沐浴好,抱到了床上。
現在人這鑽進被褥裏的作簡直比兔子還要麻溜!
這人可是一直都對他當初讓睡地鋪耿耿於懷啊。
當時他倒是想與小人同一張床來著,不是怕那樣會把給嚇跑了嘛。
不過若再來一次,他會選擇自己睡地鋪,把床讓給人才對,當初是他考慮不周了,小人一直想要罰他也是正常。
這次就讓如願吧!
於是,司徒霖一本正經的把床給鋪好,真的如人所想,睡在了地鋪上。
司徒霖揮手滅了房裏的燭火,緩緩閉上眼睛。
黑暗裏,白飛淺翻來覆去睡不著,邊了一個自暖爐,總覺得渾都不自在。
這時才反應過來司徒霖讓不要後悔是什麽意思。
但為什麽隻有一個人睡不著,司徒霖居然已經睡著了,而且還傳來了他輕淺均勻的呼吸聲。
白飛淺在黑暗中突然覺得有些委屈了,原來司徒霖沒有在邊依然可以酣然夢啊!
白飛淺一個人躺在床上兀自神傷的時候,司徒霖倏然睜開雙眸,眸很明亮,的薄還勾起了一個人的弧度。
然後在白飛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鑽了被褥裏,長臂不容分說地撈抱過的子按在懷裏。
白飛淺不期然撞悉的溫暖的懷抱,驚訝地問,“你不是睡著了嗎?”
“沒有夫人在懷裏,本王怎麽可能睡得著,剛才不過是想看看夫人沒有本王在邊是否能酣然睡。”
司徒霖在黑暗中準確了捉住了人的紅,淺嚐輒止的一個吻,隨即就放開,“夫人翻來覆去的,看來同本王一樣也睡不著啊。”
“你好討厭!”白飛淺差點都要哭了,以為司徒霖並沒有想象中那麽。
司徒霖聽出人低落的聲音裏有些哽咽,大掌輕輕拍著的背,“好,是本王討厭,不該讓夫人獨守空床,明明自己懷裏空空的渾不自在還能忍這麽久,本王該罰,夫人覺得該怎麽罰本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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