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聽到白飛淺的聲音,司徒霖挑了挑眉梢,估計被人聽出來他話裏的意思了。
這個人,有時候會有點小迷糊,有時又聰慧的過人,真想就這樣背著一直走下去,沒有終點。
張超和趙北還有馬車不遠不近地跟在兩人後,看著兩旁正在低頭議論的眾人本就不放在眼裏。
“這霖王妻看來是真的,居然願意放下段背霖王妃,這可是絕無僅有的。”
“這霖王妃純粹就是在炫耀,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把霖王給迷得神魂顛倒的。”
“你就別在這裏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吧,霖王寵妻專怎麽啦,哪像外麵這些臭男人,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個個像個花心大蘿卜似的,你自己過得苦,也隻能把苦水往肚子裏咽。”
“你誰啊,說話這麽猖狂!”
“說中你的心理了吧,這麽激,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那不是許家小姐嗎?剛才說話的不就是的丫鬟!原來真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啊。”
那些家小姐在低聲議論著,的還有嘲笑聲傳來,現在的許知悠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
許知悠黑著一張臉,走出人群,憤恨地看著司徒霖和白飛淺消失的方向,總有一日,要把所失去的全部奪回來!
北赫之在酒樓包廂,站在窗戶旁,冷眼看著街道上許知悠那變幻莫測的臉,看來還沒有死心,還想嫁霖王府呢。
這樣的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那個做太傅的爺爺是怎麽教出這麽不知廉恥的孫的!
“大皇子,我們現在還要去秦國的皇宮嗎?”北赫之後的護衛小心地詢問。
“暫時不去了,就算到了宮門口也進不去。”北赫之隨之轉朝酒樓外走去,“我們去會會那個許小姐!”
許知悠定定地站在那裏,眼眸裏突然撞一個悉的影,高大英,玉樹臨風。
許知悠隨即換上笑,想要上前,突然又頓住了腳步,眼前的男人不是司徒霖,司徒霖早背著白飛淺走了。
“許小姐這是又把本皇子看了霖王了嗎?”北赫之角勾著一抹邪笑,毫不掩飾的嘲笑,“不過,憑你也想嫁霖王府,真是癡心妄想!哪怕你耍盡手段,也隻能把許家拖死而已!”
許知悠原本想要反駁,忽而又譏諷地上下掃視了北赫之一圈,“北赫之,你這麽積極,真的是在幫著霖哥哥嗎?其實真正想幫的是白飛淺吧!”
北赫之又豈不知許知悠想說什麽。
他也算是閱無數了,許知悠那點齷齪的心思他懂。
“這是本皇子欠他們夫妻的,自然不能怠慢!”北赫之上下左右看了眼許知悠,“論樣貌,你比不上沈玉卿,論才氣論家世,你更是無法相比,沈玉卿好歹武功還不賴,你有什麽呢?別不知好歹,淪落到比沈玉卿沈家還要慘的下場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你!你別欺人太甚!”許知悠握兩側的拳頭,許家的確在任何一方麵都無法與當年的丞相沈家相比。
“本皇子隻是在好心提醒你,別妄想不是自己的東西,否則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畢竟你也算得上是本皇子的人!”北赫之冷眼掃過許知悠,背著手走了。
許知悠瞪圓了眼眸,仇恨的雙眸迸出殺人的火焰!但瞬間又收斂起來!
正在這時,一群許府的下人走了出來,看見許知悠,急忙走上前。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道,“小姐,老爺和夫人從鄉下探親回來了,讓您趕回去!”
“不回!我還要進宮,聽說霖哥哥的母妃回來了,正抱恙,我必須進宮去探。”許知悠膛氣得劇烈起伏著,腦子裏隻有一種想法,要討得石聽蘭的歡心。
“小姐,那就恕老奴越規矩了。”管家向後的下人使了個眼,直接把許知悠架走了。
許府裏,老太傅還有許父和許母都坐在大廳裏,看見許知悠被架進來,都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
許知悠究竟是著了什麽魔!再這樣下去,許家遲早被玩完!
許知悠不服氣地看著許父,“爹,您為何要抓我回來,我還要進宮呢。”
“你要進宮?你還嫌害得許家不夠嗎?”許父一拍方桌,氣憤地道,“當年沈家是如何被沈玉卿玩完的你不會不清楚,我絕不允許你也走的老路!”
“爺爺,您怎麽不作聲,您不是支持知悠的麽?”許知悠跑到老太傅麵前撒,一直搖著老太傅的手臂。
老太傅再次歎了口氣,拍了拍許知悠的手背,“知悠,你爹說得對,之前是爺爺一時被蒙了心,現在反應過來也是十分後悔,霖王府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許知悠原本漂亮的臉蛋瞬間變得沉,“爺爺,連您也不支持我嗎?是我先認識的霖哥哥,就算再也不到白飛淺做霖王妃!”
“你腦子被狗吃了嗎?”許父怒目圓瞪,大聲嗬斥,“自古家結親,隻講究門當戶對,本不管是不是兩相悅,但霖王是個例外,他對霖王妃的矢誌不渝那是全京城都皆知的事,兩相悅與先來後到沒有半點關係,別給自己找理由!”
“既然你已經是北國大皇子的人,爹今日就會上門去與他商量你與他的親事!”許父起,仍然還是一臉怒氣未消,“管家,看好小姐,若讓跑了,你也提頭來見。”
“爹,您不能這麽對我,我不要嫁給北赫之!那日我確定就是霖哥哥睡的我!”許知悠像瘋狂了一樣,指著自己的肚子,“說不定這裏已經孕育了他的子嗣,隻要我生出來了一驗親,就是最好的證明!”
許父忍無可忍,手就給了許知悠一掌,“虧你還生在太傅之家,如此不知廉恥,我豈能再容你胡來!”
“我沒有胡來!我親眼所見,我邊睡的就是霖哥哥!”許知悠大聲地吼道。
“你簡直胡說八道!”許父一甩袖,“管家,把小姐帶下去,一日沒有親,一日不許放出去!”
管家和幾個下人急忙走上前,又把許知悠架下去了。
老太傅看著許知悠掙紮的模樣,搖了搖頭,現在許家已是在搖搖墜的邊緣,再有點風吹草,就岌岌可危了!
所有惹了司徒霖的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所有惹了白飛淺的人,最後的下場幾乎都是一個字“死”。
足以見得司徒霖把白飛淺放在比自己還要重要的位置。
惹霖王也不要惹霖王妃!這是整個京城傳的最廣的一段話,他之前怎麽就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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