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玉城走進瀾霖院,看見白飛淺正和木白雪在一塊,“許知悠來了,嫂子知道嗎?”
“知道啊,我這不才剛坐下來一會兒。”白飛淺的小臉有些沉,抿著有些鬱悶。
“不會還沒有死心,想繼續纏著二哥吧。”恭玉城也在一旁坐下,丹眼裏也裝滿了疑。
“或許吧!”白飛淺抬眸看著恭玉城,“你這一天是去哪兒了,現在才回來?”
“回恭家唄,我家親娘現在是越發難纏了,估計是被好友的兒給洗了腦子,非得說那人八字與我相合,要我收了。”恭玉城說完長長歎息了一聲,“我是沒轍了。”
“不是說要自立門戶嗎,準備得如何了?”白飛淺不經意地掃了木白雪一眼,見神有些沮喪,不免有些心疼。
千裏迢迢嫁到了異域他鄉,人生地不,因為什麽所謂的不吉利就要被婆婆冷眼相待,的確也讓人傷心的。
不過好在,的丈夫依然堅定地站在這邊維護著,果斷的自立門戶未嚐不是一種好事。
恭玉城點頭,笑嘻嘻地道,“別院已經選好了,就在西郊那邊,與藍家相差不遠,以後說不定還可以與皖青嫂子有個伴。”
“你就那麽確定皖青姐會嫁進藍家啊?”木白雪忍不住說了一句。
“我今日回來的時候還看見他們倆了呢。”恭玉城想起在街上見藍科細心地護著蘇皖青的模樣,與白慕庭對比起來,似乎藍科更靠譜一些。
當然,他與藍科接不多,很多事還是不能輕易下結論。
三人聊了一陣,恭玉城和木白雪就先行回房了。
白飛淺就在瀾霖院裏等著司徒霖。
一個時辰後,司徒霖一寒氣地回來,麵還十分的不悅。
白飛淺挑眉,詫異地問,“事不順利,還是誰惹你了?”
“許知悠就在府門口,聽護衛說一直在那兒站著。”司徒霖直接牽過白飛淺往瀾霖居走去,“本王已經讓人去通知北赫之了,他惹的禍他負責!”
白飛淺點頭,這的確是北赫之的責任!
“西郊那邊的況如何了,可有什麽收獲?”
“抓到的都是一些下人,仇四海昨晚收到母妃被救走的消息後就連夜出城了,至於他的姐姐,今早也大搖大擺地出了城。”
司徒霖坐在茶桌前,一邊開始洗茶,一邊道,“恐怕母妃那邊回城不會很順利!”
白飛淺也坐在旁邊的團上,有些擔憂,“要不你親自去一趟吧,府裏有我守著,好不容易救回你母妃,可不要中途又被仇四海奪了回去。”
“本王更怕這隻是仇四海的一個計謀。”司徒霖黑暗的眸子瞇起,眸十分的冷,“仇四海不可能不知道北赫之在秦國京城,還這麽堂而皇之的讓他的姐姐出門,恐怕就是故意把行蹤暴給北赫之。”
“倘若本王這次果真如他所願出門去救母妃,恐怕仇四海後腳就會闖進霖王府,用你們作為要挾本王的籌碼。”
白飛淺頓時心中一抖,隻想到仇四海他們明目張膽的出來有些反常,但深層次的緣由的確沒有考慮到。
假如真像司徒霖想的那樣,恐怕霖王府就危險了。
“不過,本王倒是可以將計就計,看看仇四海是否還在京城。”司徒霖把茶壺放在小火爐上,“本王傍晚十分就會佯裝出城,你與恭玉城他們隨時注意況,晚上更要小心,知道嗎?”
白飛淺鄭重地點頭,“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傍晚之後,司徒霖帶著張超和趙北準備驅馬出城。
而白飛淺出府送司徒霖的時候,發現許知悠居然還在,而北赫之在一旁正於一種無奈又無趣的狀態裏。
司徒霖本連眼神都不願意給許知悠,直接縱上馬,一揚馬鞭,絕塵而去!
攔著許知悠不給接近司徒霖的張超和趙北隨即也翻上馬,快速跟上司徒霖。
許知悠怨恨地看著北赫之,“我不相信奪去我子的人是你,我隻相信我自己的眼睛,那日與我同床共枕的就是霖哥哥!”
“這位許小姐,你要如此自欺欺人本皇子也沒有辦法。”北赫之無奈地攤手,“但你如此把屎盆子扣在堂堂霖王上,你就不怕你引以為傲的許家因此走上不歸路嗎?”
許知悠目幽沉,惻惻地盯著北赫之,“你與霖哥哥都是相的,保不準你們之間串通一氣,隻為霖哥哥打掩護!”
白飛淺環抱著雙臂,在一旁聽著許知悠理所當然的種種為自己的錯誤找理由的說詞,覺得這個人在這方麵比喬離有過之而無不及。
“本皇子終於明白為何霖王會看不上你了,你除了一副皮囊真的是一無是!”
北赫之怕怕地拍著膛,“幸好你不糾纏本皇子,剛開始本皇子覺著娶了你也無所謂,但是經此一事,本皇子絕對對你敬而遠之,這麽胡攪蠻纏又沒臉沒皮的本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不過本皇子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當年的沈家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不要因為你一人,而毀了整個許家族係!”
“你們都在危言聳聽,睡了我還想不負責,門兒都沒有,霖哥哥必須娶我進府!”許知悠整個人都於一種癲狂的狀態,瞪大著眼睛掃過北赫之和白飛淺,幹脆直接賴在了地上,“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霖哥哥必須娶我!”
北赫之向白飛淺攤手,他是真的後悔了不該去招惹這個人,真是應了那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白飛淺瞇眸,想著許知悠已經在霖王府外呆了整個下午了,為何沒有一個許府的人來。
反正許知悠的名聲已經毀了,這是想讓靠著這麽耍賴,隻要咬著司徒霖不放,一口咬定就是司徒霖睡了,就不怕他不妥協!
反正司徒霖和北赫之如此像,究竟是誰睡的,沒有充足證據,誰也說不清楚,隻要許知悠咬死是司徒霖就行。
想要瓷司徒霖?
許府倒是想得真!
白飛淺想通了這一點,淡淡地笑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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