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飛淺翻了個,下意識的想要鑽某人的懷裏卻撲了個空,了旁邊的位置都已經空了。
白飛淺展筋骨之後才睜開眼睛,看著悉的臥室,昨晚的記憶慢慢回籠,白皙紅潤的小臉頓時變得通紅。
昨晚兩人有點瘋狂,超出了的想像。
白飛淺紅著臉坐起來,上突然一涼,低頭的瞬間,整個臉蛋幾乎紅得能滴出來。
推門的聲音響起,白飛淺攥住被子,向門口,司徒霖穿著一黑蟒袍走了進來。
“醒了?”司徒霖輕勾著角,眸溫潤地凝視著床上那一抹小的影,此時小人白皙的肩膀在外,平添了一分,也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司徒霖嚨有些,穩了穩心神,走到床邊坐下,長指過人紅豔滴的臉頰,勾淺笑,“累嗎?可有哪兒不舒服?”
白飛淺咬著,搖了搖頭,含著水的漂亮眼眸有些無辜地看著男人。
司徒霖深吸了口氣,對於自己的自製力頗有些無奈,“夫人,不要用這麽勾人的眼神看著本王,本王怕控製不住又把你撲了,到時你可不許怪本王。”
聞言,白飛淺立刻了手中的被褥,嘟起紅嗔道,“我哪兒有,明明是你自個兒自製力不夠,怎麽能怪我呢?”
“嗯,的確是本王的自製力不夠,自從遇到夫人,本王的自製力幾乎已經喪失了。”司徒霖輕笑出聲,“那本王是不是要怪夫人?”
“堂堂霖王爺,居然怪我這個小子,不要臉!”白飛淺哼聲,又把被褥提上了一點,直接蓋住了肩頭。
司徒霖把人的作看在眼裏,沒有了春可看,暗自可惜了一下,煞有其是地笑道,“嗯,夫人這個小子昨晚可是很熱很主來著,讓本王現在還在回味昨晚的妙時刻呢。”
白飛淺小臉上原本已經退去的紅頓時因司徒霖這一句話悄悄又爬回了臉上,甚至連兩隻耳朵都是溫燙的灼人,忍不住嗔怪,“司徒霖,得了便宜還賣乖!”
司徒霖笑得開懷,了人翹的鼻尖,“怎麽是本王得了便宜,夫人不也占了本王的便宜嗎?”
白飛淺:“……”
好吧,又忘了,不能和商人討論問題,一不小心就會被套路了。
“你是個商人,我才不要和你討論這個問題!”白飛淺自知說不過司徒霖,連忙轉移話題,“我要起了,你先出去。”
司徒霖挑眉,假裝聽不懂白飛淺的話,笑道,“本王為何要出去,你上哪兒有一顆痣,哪兒最人,本王都一清二楚,你這讓本王出去,可是有掩耳盜鈴之嫌哦。”
司徒霖的話就像一顆炸彈,炸得白飛淺整個腦袋“嗡嗡”地響,整個臉蛋轟然豔紅如,氣惱地撲到司徒霖上,連忙捂住他的,“司徒霖,你不要臉!”
司徒霖眸裏染著無線的溫與寵溺,大手捉住人的小手,包裹在手心裏,目落在人尚不自知已經暴出來的景上,頓時一,聲音也隨之啞了幾分,“夫人,你這是公然撥本王嗎?”
白飛淺順著男人的目向下看,頓時嚇了一跳,手忙腳的重新攥住被褥往上提了提,瞪著漂亮的水眸看著某人,“你怎麽不提醒我?”
“本王這不是在提醒你嗎?”司徒霖不住失笑,有些忍俊不,“夫人何必害,孩子都生了,你上哪兒本王是不知道的。”
司徒霖的聲音忽而一頓,輕挑著眉梢,“不過,夫人這害的小模樣,本王是越發喜歡的,怎麽辦?”
“涼拌!”白飛淺哭無淚,這剛醒,又被男人調戲了一回。
“你快出去,我要沐浴洗漱。”白飛淺出了一隻白皙修長的腳,腳拇指了男人結實的膛。
可是,白飛淺不知道,此時那隻白皙的小腳著男人的膛,比人的小手更讓人心難耐。
司徒霖高大的軀不由得一震,大手隨即捉住了人致的腳踝,目落在人修長白皙的上,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線抿著。
白飛淺見男人不作聲,抓著腳踝的力道也在慢慢加大,順著他的目看下去,又被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男人的眼神就像狼見到了獵,眼睛都在發。
白飛淺咽了咽口水,急忙回腳,也不管男人什麽表,直接裹上了被子想要跑進浴室,不料,人剛起來,便連人帶被的撞了男人的懷裏。
“夫人,不是要沐浴洗漱麽,本王與你一起!”司徒霖目熾熱地盯著白飛淺,啞的聲線,帶著一迷離的低沉。
白飛淺被裹在被子裏,泛著晶亮水的大眼睛張地眨呀眨,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男人的提議,“我不要,我要自己沐浴!”
“夫人先不要忙著拒絕,嗯?”司徒霖的話音落下,邁步朝浴室走去。
一個時辰後,司徒霖滿麵春風的從浴室走出來,懷裏抱著的人頭幾乎都要埋進了男人的肚子裏,赧得都不敢抬頭看人了。
“夫人,什麽都做了,還害什麽?”司徒霖把人放在床上,著人的臉頰。
“我又不是你,那麽厚臉皮!”白飛淺哼哼著,拍掉男人的大手。
“誰讓夫人如此吸引本王呢,不厚著臉皮,怎麽討著福利,夫人,你說是不是?”
白飛淺:“……”
好有一種想要捶牆的衝,然後把司徒霖按在地上使勁的揍,說不定以後他就老實了。
在外人麵前是隻可遠觀不可玩的高冷神仙範,在這兒,完全就是一個流氓做派,這差別待遇,讓好想打人。
兩人在臥室裏又磨蹭了好一陣才出來,此時已經是過了午時了。
白飛淺又幽怨又無奈地瞪了一眼某個男人。
男人掛著愉悅的笑容,全當是人對他的撒。
廚房的人上了午膳,兩人一起慢慢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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