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玉城和木白雪在不遠悠哉地喝著茶,對於今早來的那些皇子皇妃們的意圖再清楚不過。
對於突然冒出來的許知悠的目的也再清楚不過。
恭玉城笑嘻嘻地走到司徒霖邊,“二哥,被那麽多人惦記著是什麽覺?”
“你想嚐試一下?”司徒霖眉心攏著,寒涼地瞥了眼恭玉城,真要像白飛淺說的那樣,戴著麵出門算了,免得被不相幹的人惦記上。
“不想!”恭玉城搖頭,“被不喜歡的人惦記著,而且還是耍盡手段的人,簡直煩不勝煩!”
“看來你也上了?”司徒霖冷著俊臉,“還要在本王這兒躲多久?”
“我家親娘最近是被那人洗腦了,現在是越發嫌棄白雪了,我不能回去讓委屈啊。”恭玉城笑嗬嗬地說:“二哥,在你這兒最安全,我親娘不敢進,也不敢把白雪怎樣,我才能放心回去說服親娘啊。”
“對了,二哥,你有沒有聽到許知悠彈了什麽曲子?”恭玉城挑眉看著司徒霖。
“前廳與涼亭距離那麽遠,前廳也鬧哄哄的,本王又不是千裏耳,怎知彈了什麽曲子?”司徒霖說完,想起白飛淺說的什麽“懷春”,頓時皺了眉頭。
“懷春,慕公子,為他喜怒哀樂,琴聲婉轉悠揚,聽者容!”恭玉城笑著說,“許知悠在今日如此特別的日子以豔紅的出現本就有喧賓奪主之嫌,又彈如此表慕意的曲子,這昭然若揭的用意,老太傅居然也沒有阻止。”
“老太傅還不是仗著是本王的老師,呈瀟三兄妹的老師,有些心氣高了。”司徒霖負手而立,眸底如深幽的潭水,讓人不到底,“當年的沈家,如此人盡皆知的教訓,老太傅和許知悠怕是沒有悟啊。”
兩人聊了一陣,司徒霖就去了書房理公務了。
白飛淺這一覺就睡到了傍晚,整個人都還是懵的,過了很久,腦袋才漸漸記憶回籠。
這時,司徒霖估計著時間回了瀾霖居,看著坐在床上呆呆的白飛淺,角微勾,走過去,手直接把人撈抱進了懷裏,坐在床邊,神正正地凝視著。
白飛淺抿不語,歪頭衝著司徒霖左看看,右看看,皺著眉頭,一副鬱悶的模樣。
最後還是司徒霖忍不住先出聲了,“夫人,為何這樣看著本王,看得本王心裏發慌,會覺得本王是不是做錯了事惹你生氣了。”
白飛淺撇,哼聲,“你堂堂霖王,還怕惹我生氣?”
“當然,你是本王捧在手心裏的寶貝,若你生氣了,說明了本王做得還不夠!”司徒霖手了人的鼻尖,“關於許知悠,夫人有什麽想問本王的嗎?”
“你有什麽想跟我說的嗎?”白飛淺把問題拋回去給司徒霖,關於許知悠,大概能猜到一些。
司徒霖把人摟懷裏,堅毅的下挲著人的發頂,頓時一淡淡的發香竄鼻端。
“你也知道,本王十二歲以前是與母妃同住在聽蘭宮,老太傅是本王的老師,有一次老太傅把三歲的許知悠一起帶來了,本王在一旁做著功課,就一旁聽著。”
司徒霖說起許知悠,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
“本王與也隻是有過幾次接,對於說了什麽,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那時才三歲,若不是今日老太傅帶著來府上,本王本就不記得有這個人。”
“若不是你說了什麽,人家姑娘能記著那麽多年,那時你應該有十一歲吧,沒有答應要娶?”白飛淺嗤聲,顯然不太相信。
“夫人這麽小看本王,本王的眼可是很高的,這輩子是非夫人不娶,其他人在本王眼裏,不過是個不相幹的人而已。”
司徒霖把人推出了懷抱,勾淺笑,“夫人這是吃醋了?”
白飛淺垂著眼簾,努,“才沒有,吃什麽醋啊,你不是在許知悠麵前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嗎?這麽不給人家姑娘麵子啊。”
“給麵子,你呀就胡思想了。”司徒霖手住白飛淺翹的鼻尖,“本王不能讓你了委屈不是。”
白飛淺氣惱地拍掉男人的大手,“你怎麽讓進瀾霖院了?”
白飛淺這句話落下,司徒霖周就瞬時冷了,“不過是的把戲罷了,本王已經下令,沒有本王與你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隨意進王府。”
把戲?
看來是許知悠自作主張,借著老太傅的麵子在打著自己的主意呢。
白飛淺沒有想太多,起洗漱,與司徒霖一道去了前廳,畢竟今日是三個孩子的百日,一家人一起吃頓飯。
到了前廳才發現,藍月藍科還有蘇皖青都在,都是來給三個孩子過百日的。
一群人剛好上桌,白慕庭也過來了。
白飛淺看了眼餐廳門口有些局促的白慕庭,又轉眸看了眼此刻桌前的人,以前白慕庭的位置已經被藍科坐了,而且加上孩子,滿滿一桌,已經沒有了白慕庭的位置。
“趙北,給白將軍添個位置,再添副碗筷。”白飛淺吩咐了一聲,朝著白慕庭笑了笑,“白大哥,進來坐吧,來者是客。”
趙北很有眼力見的給白慕庭添的位置就在蘇皖青旁邊。
移到藍月一旁的藍科若有所思地看著座的白慕庭。
司徒霖麵一直都是冷的,在外人麵前向來都是如此,待白慕庭落座才問,“你怎麽先回來了?”
白慕庭看了眼低著頭的蘇皖青,這才看向司徒霖,道,“聲東擊西,仇四海的人追著來了,被擋在了城門外,暫時不敢輕舉妄!”
“其他人呢,大概何時能到?”司徒霖一邊問著,一邊把白飛淺吃的菜放的碗碟裏,又給在旁的三兄妹添好菜。
“按他們的速度,大概明日就該到了。”白慕庭不聲的把一塊紅燒夾進蘇皖青的碗裏。
司徒霖瞇眸思索了一會兒,點頭,也不再出聲。
白飛淺見蘇皖青一直低著頭,一直隻顧埋著頭飯,而白慕庭時不時給夾菜,笑道,“白大哥,你自立門戶的事辦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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