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在白飛淺的一再堅持下,司徒霖沒有跟著進浴室。
“叩叩叩……”
張超在臥室外敲門。
一般張超不會來臥室敲門,定是有急的事要稟報。
司徒霖開門出來,“何事?”
“王爺,這是四大堂主那邊來的飛鴿傳書,似乎還是加急,所以屬下也不敢耽擱,馬上拿來了。”
張超把一卷小小的信件遞給司徒霖。
司徒霖一邊往外走,一邊拿過信件查看,突然腳步一頓,把信裏的容又重新看了一遍,雙眸漸漸染上了喜。
張超也看到了司徒霖原本冷寒的氣息漸漸和下來,甚至還有了一喜,琢磨著信裏的應該是好消息。
“北燁居然是和仇四海合作,真是夠巧的!”司徒霖把信件遞給張超,雙眸緩緩勾起了一冷嘲。
他現在更敢肯定,仇四海就是南國那座神宅院的主人。
原來,仇家當年打了敗仗,被當時的北國君主革去了職,後來就舉家搬遷,世人至今不知仇家現在真正所居何。
那麽仇四海出現在南國那座神宅院倒是有了合理的理由。
“張超,傳令下去,嚴監視仇四海在北國的住,母妃的很有可能就藏在仇家,切勿打草驚蛇!”
司徒霖眸微凜,“另外,隻要北燁興不起大的風浪,暫時觀察他和仇家有何謀,伺機而!”
“是,王爺!”張超琢磨著問:“既然仇四海在秋家,我們何不把他控製了,以此來要挾仇家出蘭妃娘娘的。”
“就怕仇家魚死網破,何況現在還不能十分肯定是仇家藏了母妃的。”
張超點頭,雖然現在還不是十分確定,總歸是有消息了。
“那屬下告退,即刻把消息傳出去。”
司徒霖看著張超走出去,眉心漸漸皺了起來。
假若消息最終確定就是仇四海藏了母妃的,仇四海與母妃之間有什麽糾葛,為何要劫走母妃的,讓不能土為安?
直到白飛淺沐浴出來,看見司徒霖若有所思地倚在床頭,眉頭皺得幾乎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司徒霖,想什麽呢?”
白飛淺爬上床,疑地看了眼司徒霖。
“北燁和仇四海。”司徒霖扭頭,看了一眼白飛淺,剛沐浴出來的小臉,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於是,司徒霖傾上前在白飛淺的側臉上親了一口,隨即離開,覺還是不滿足,不等白飛淺說話,直接把按在床上,霸道地攫取屬於。
司徒霖吻得忘,許久,才悻悻地放開,俊臉上都是不能饜足之後的委屈。
“白飛淺,你這個明日就走了對不對?”司徒霖的大手拍了拍白飛淺,語氣裏都是委屈。
能看見司徒霖吃癟,白飛淺還是相當高興的,笑意盈盈地點頭,“嗯,明日就好了。”
“看著本王不能盡興,你很高興?”司徒霖的聲音還很啞,斂著眸盯著白飛淺。
“誰讓你老是欺負我!”
白飛淺兩隻纖細的手臂環上司徒霖的脖頸,借著他的力量,傾在他的薄上印了一吻。
“本王與你做的是兩相悅的事,再說,本王不欺負你,哪兒來的兩相悅,嗯?”
白飛淺:“……”
兩相悅是這麽理解的?
“今晚還得忍著!”司徒霖低聲說了一句,皺了皺眉,看著下笑得一臉小狐貍模樣的白飛淺,角勾著一抹邪肆的笑意,“不能吃,但福利還是要的。”
話音落下,薄再次了上去,好像要把所有的都寄托在這個深的吻裏。
好像經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白飛淺已經覺到了窒息,司徒霖才肯放開。
白飛淺穩了穩呼吸,許久過後才問,“你剛才說北燁和仇四海,這兩個人有什麽聯係嗎?”
“北燁和仇四海私底下有合作。”司徒霖翻,把白飛淺摟懷裏,
“仇四海實力很強嗎,可以讓北燁與之合作?”
北燁的野心很大,而且此人很危險,白飛淺知道,如果沒有一定實力,又怎麽得了北燁的眼。
“仇四海的實力再強,如果沒有軍隊,北燁想要擴展北國之外的疆土,那也是難於登天。”司徒霖當初就是因為清楚北燁的為人如何,知道他沒有軍權在,人狠才能對付北原深這背後的老狐貍,才會扶持他上位。
可惜北燁野心太大,要的不單單是北國。
那北國就隻能換君主了。
白飛淺卻不這麽想,總覺得仇四海不簡單。
“仇四海是沒有軍隊,但倘若仇四海就是滄州疫病的幕後主使,若他用疫病傳播一座城,兩座城呢?”
這樣的危害就不是戰爭可以比擬的,假若真是仇四海幹的,不得不說,他很聰明也很殘忍,用老百姓的命來達到他的目的。
不得不說,白飛淺這一想法提醒了司徒霖,倘若確定滄州疫病的幕後主使就是仇四海,這人絕對是個禍害,會把整個中原大陸百姓安居樂業的大業給破壞。
“看來這個仇四海的消息必須要盡快查出來,要不然,北燁與他聯手,造的後果不可估量。”
“過幾日我要去秋家,到時我可以探探他的底。”
聊著聊著,白飛淺不知什麽時候就睡著了。
司徒霖低眸看著睡在他懷裏的白飛淺,睡安然香甜,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
雖然現在從仇四海那裏或許已經可以猜到一些母妃的下落,在北國的可能很大。
假若他親自去查探關於仇四海和母妃的消息的話,白飛淺和孩子留在京城他總是莫名的不安。
也許是留下的影太重,他無法做到不管不顧!
曾經為了秦國,為了百姓,把懷有孕的白飛淺留在了王府,差點因此失去和孩子。
那沒有白飛淺的五年,他是怎麽熬過來的,他很清楚。
現在的生活,可以說是老天給他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他不想再出任何差池。
他隻想好好地守在他們母子邊,好好守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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