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驚訝地瞪大眼睛,“什麽線索?快說快說!”
白飛淺環視四周,“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兒,回王府再說。”
兩人一路趕回了王府,剛好藍科也過來了。
白飛淺看見藍科,驚喜地問,“藍大哥什麽時候回來了。”
然後又了藍月,“藍大哥回來了怎麽沒有聽你說?”
“飛淺,不怪藍月,我這是一回來,就來王府了,藍家還沒有回呢。”藍科笑著替自家妹妹解釋,然後眼角餘瞄了一眼座上的某人,臉黑得已經能滴下墨水來了,很識相的把藍月拉到旁邊的座位坐下。
司徒霖黑著一張俊臉,修長的手指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麵,那雙漆黑的眼眸正危險地盯著前麵,從進來開始就沒有正眼看過他的白飛淺。
他不好看嗎?白飛淺從進來開始,就把全部目給了藍科,關鍵是還對著藍科笑得那麽甜!
果然,藍家兄妹都討厭!
一個拐著他的王妃出去喝酒,一個還把他王妃的目給吸引走了!
“咳……”
司徒霖輕咳了一聲,“白飛淺,本王還在這兒呢,過來!”
白飛淺一愣,不明白司徒霖話裏的意思,“怎麽啦?我坐這兒好的。”
白飛淺在藍科對麵的椅子上坐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案桌後的司徒霖。
“白飛淺!”一字一頓,緩緩從司徒霖的薄中溢出來。
白飛淺心中一凜,司徒霖這生的語氣,說明這家夥生氣了。
什麽時候惹司徒霖這隻雄獅生氣了?
還是先給他順順吧,要不然真怕他不顧藍家兄妹在場,做出點什麽不好的事兒來。
權衡之下,白飛淺立即起,走到司徒霖邊,眨了眨波瀲灩的水眸,“怎麽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司徒霖黑著的俊臉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長臂隨之環住的腰,讓在榻上坐下來。
白飛淺:“……”
反正,是有點不著司徒霖此番的作是為什麽。
藍科掩輕咳了一聲,以此來堵住他即將口而出的話來。
這個司徒霖的占有不是一般的大。
白飛淺隻不過把目稍微放在別的男子上,司徒霖整個人都不高興了,還必須把白飛淺圈在他的懷抱,以此來宣告著他對白飛淺的所有權。
他發現,司徒霖有時也稚的!
而此時有同樣想法的還有白飛淺,當坐在司徒霖旁邊時,終於領悟過來男人剛才話裏的意思。
原來司徒霖又吃醋了!
還這麽傲的以這樣稚的方式把到邊。
白飛淺暗自撇了撇,道,“藍大哥,你這次去了徽州,可有什麽收獲?”
藍科搖了搖頭,“相隔太久,很多了解況的老人都去世了,查到的一些問題也是無關要的。”
藍科看了一眼司徒霖,繼續道,“剛才霖王與我也換了一些信息,現在就等查到仇四海那邊的消息了。”
“我這邊有一個消息,剛才我和藍月回來的時候,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我很確定,就是南國那座宅院的人,當初就是帶著人把我請去診病的。”
也是給蒙的眼睛,帶著一路穿過庭園,走下暗室的,然後也是讓掉蛇窩的。
白飛淺看著司徒霖,“而且,在秋家附近消失了。”
白飛淺這句話說完,司徒霖眉梢一挑,“你的意思是,進了秋家?”
“雖然不敢肯定,但十有八九!”白飛淺想了想說,“仇四海給我的覺非常奇怪,總覺得他認識我的,但又找不到任何證據。”
“當初你是被蒙著眼睛,自然不認識仇四海,但仇四海認識你就行。”司徒霖意味深長地看著白飛淺,規律地叩著桌麵,“今日一早的消息,黎華在刑部大牢被殺了,而殺的人據說玉狐神醫。”
聞言,白飛淺睜大了眼眸無辜地著司徒霖,“你說什麽!玉狐神醫殺了黎華?”
白飛淺眨著眸,炯炯有神地一瞬不瞬地盯著司徒霖,了,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什麽時候有了分,可以進去刑部大牢殺人了?仇四海派人假扮了,是讓霖王府的人來對付?
以霖王府的能力,總有一天,肯定會除掉玉狐神醫!
莫非仇四海就是這樣想的。
“等等,你們明顯就是話裏有話,聽得我一頭霧水。”藍月著下在深思,但對於白飛淺和司徒霖之間有些暗示的行為頗為不滿。
“總之一句話,仇四海有可能與你姑姑的失蹤有關。”白飛淺對著藍月,總結了一句話。
“確定嗎?”藍月問。
“看到了今日那個人,我有八把握!”白飛淺肯定地答道,“但是,我們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
要不然,如果仇四海發現有人在暗地裏調查他,行蹤可能會更蔽,更不易查找。
既然白飛淺已經有八把握,仇四海就是宅院背後的那個人,那麽查找他的母妃究竟在何就有了方向。
司徒霖眉宇微攏,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出仇四海究竟是哪裏人。
“本王已經派人去戶部查秋雅的母親是何許人,或許會有一些線索。”
白飛淺點頭,仇四海藏得太深了,若不是以玉狐神醫的份給秋子浩診病,找到石聽蘭恐怕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幸好,現在有所線索了。
藍科與藍月走後,書房裏就隻剩下了白飛淺與司徒霖。
司徒霖案桌下放在白飛淺腰間的一隻長臂一直未拿開,就這麽地箍著白飛淺。
白飛淺側頭,眸裏帶著些戲謔,“相公,可以放開我了嗎?”
“嗬!還知道本王是你的相公啊!”司徒霖眼神微涼地凝視著某個人,就差沒有明明白白的在俊臉上寫上“還不快來哄本王”這幾個字。
白飛淺嘿嘿地笑,側了側子,麵對著司徒霖,“我家相公什麽時候那麽吃醋了?”
“孩子都生六個了,本王不吃醋,你不清楚?”司徒霖語氣不善,看著白飛淺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層氣惱。
白飛淺:“……”
好吧,某人吃起醋來,折騰人可是不留麵的,還是好好哄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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