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想什麽!”司徒霖敲了一下人的額頭,“誰讓你剛才解本王的腰帶來著,本王忽然就想起來了,想重溫一下不行麽,嗯?”
“能不能換一種?”
“不能!或者在書房,給你二選一!”
“不要,我兩個都不要選!”
白飛淺急忙想要掙男人的懷抱,奈何他抱得太,實在是掙不開。
“司徒霖!我生氣了!”
“夫人這是想耍賴,嗯?”司徒霖低頭目熾熱地盯著人,大手再次敲了敲的額頭,“既然夫人無法選擇,就由本王來決定了,就在書房了。”
白飛淺捂著額頭,氣鼓鼓地瞪著某個不要臉的男人,看見他眼底明顯的笑意,哼了聲。
“還是在臥室吧!”
在書房,那是比臥室更刺激的地方好不,至現在的臉皮還沒修煉到司徒霖那個境界!
“記住你現在說的話,可沒有反悔的餘地!”司徒霖輕抿著薄,眸底的稍縱即逝,讓人看不清他的緒。
白飛淺狐疑的再次看向司徒霖,總覺得被套路了。
“好了,該去用晚膳了!”司徒霖牽過人的手,朝書房外走去。
三兄妹早就已經吃好了,隻有司徒霖執意等著白飛淺回來,與單獨用膳。
司徒霖給盛了一碗菌菇湯,放在一邊先涼一會兒。
白飛淺想起今日在秋府看見的人,道,“我今日在秋府看見喬離了,聽家丁的話,是秋雅的舅舅仇四海救的。”
司徒霖夾菜的手一頓,隨即把一塊排骨放進了人的碗裏,眉心幾不可見地攏了攏。
“仇四海?秋雅的舅舅?”
他對秋家的那些親戚並不是很了解,關於仇四海,能那麽湊巧在他們去太子府的時候,及時出現救走喬離,本就讓人覺得蹊蹺。
“對,仇四海也是個大夫,而且,你知道嗎,仇四海的寵,眼鏡王蛇,足有三米長,差不多八九斤,這好,太特別了。”
白飛淺想起仇四海時刻套在脖子上的那條眼鏡王蛇,全還是起了皮疙瘩。
“寵?眼鏡王蛇?”司徒霖皺眉,俊臉滿是疑。
“對呀,仇四海對他那條蛇寶貝的不得了,嚇著了還要安,時時刻刻掛在脖子上,生怕別人把他的寶貝給了似的。”
白飛淺歪頭抿起角,說起這仇四海,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但就是不知道哪兒不對。
“你也知道,我沒有力這件事,除了師父知道,就是你了,但今日仇四海跟秋雅嘀咕了一陣之後,秋雅就過來探我有無力,所以,我覺得,仇四海很有可能是知道我沒有力的。”
越說,白飛淺越覺得有些骨悚然,覺得仇四海看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聞言,司徒霖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白飛淺‘霖王妃’的份,別人都是知道會武功的。
但作為玉狐神醫,知道的人就知之甚,而且還能知道沒有力,這個仇四海應該是之前就與打過道。
仇四海救了喬離,目的尚且不清,現在還知道白飛淺沒有力,定是以為沒有武功,或者隻是有一些三腳貓的功夫。
“你確定之前就沒有見過他嗎?”
白飛淺搖了搖頭,如果見過的話,一般都會有印象,但仇四海,確定沒有見過。
“你再想想,以玉狐神醫的份,有沒有被誰探過力?”若真如白飛淺所說,這個仇四海很大可能是見過的,而且知道沒有力,所以不足為懼。
白飛淺放下筷子,秀眉蹙,以玉狐神醫的份出去,很有手的時候,大多也都是與病人的接,要說比較激烈的時候,就是當年在南國掉進蛇窩的事。
想起這個,白飛淺腦子一個激靈,看向司徒霖,眉頭越皺越,“當年我被請去南國山上的那個宅院診病之前,那些人也探過我的力。”
司徒霖也放子筷子,漆黑的眸裏微瞇,俊臉慢慢繃,隨即了張超進來,派人去查一查關於仇四海的消息。
等司徒霖安排妥當,白飛淺才出聲問,“你是懷疑這個仇四海就是那座宅院背後的主人嗎?”
“隻是猜測!”司徒霖重新執起筷子,“若是,事反而有了頭緒,薛厲雨他們在北國蹲守了這麽久,一點消息沒有,這背後的人藏的太深,毫不遜於當年的北原深,想要查起來,實在是太難。”
“那還真有可能,那座宅院養滿了蛇,剛好仇四海還把蛇當寵養,兩者說不定就吻合了。”白飛淺想到那些蛇,子不由得了,一陣惡寒!
“你現在不怕蛇了?”司徒霖瞥了眼某個人。
“自從那日解決了那幾條吹著毒氣的蛇之後,就克服恐懼了。”白飛淺有些得意地道,拿過一旁的湯喝起來。
“嗯,那明日煮蛇羹!可好?”
“咳咳咳……”白飛淺的湯差點就噴了出來,還好吞得快。
“司徒霖,你故意的!”白飛淺氣急敗壞地瞪著某個始作俑者,這樣欺負很好玩嗎?
“本王也隻不過想讓你徹底克服恐懼而已,怎麽是故意的,嗯?”司徒霖角帶笑,把已經去刺的魚放進白飛淺的碗裏,“快吃,今晚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必須吃飽了才有力氣!”
“我還弱著呢,你忍心嗎?”白飛淺故意嗅了嗅鼻子,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歪頭看著某人,以此想引起某人的同心。
司徒霖手再次敲了一下人的額頭,“你出去喝酒,可有記得你子還弱著?今日又一大早出去,可有記著你還有湯藥未喝,本王怎麽能不罰你!”
外麵那些公子哥隻是下注他會不會足白飛淺,他自然不會傻到如他們所願,懲罰的方法那麽多,自然得是對自己有利的!
司徒霖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為了自己的福利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司徒霖,你這樣明正大的為自己找理由,臉皮真厚!”白飛淺著額頭,斥了一句。
“本王臉皮不厚,怎麽能與你的臉皮薄互補!怎麽共……你懂的。”司徒霖瞥了眼人,故意停頓了一下,不明說,但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白飛淺:“……”
這臉皮不是一般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