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出了秋府,白飛淺還是想不明白,仇四海到底是怎麽看出來沒有力的。
索也不想了,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該回府了。
也不知道藍月們怎麽樣了。
正想著是先回府還是去看看藍月們的時候,後尾隨的微弱的力還是引起了的注意。
從出了秋府開始就一直跟著,還真當沒有武功來對待啊。
白飛淺走上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七拐八彎,在尾隨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消失在了大街上。
藍家。
白飛淺悄無聲息地鑽進了藍月的閨房裏。
看著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某個人,白飛淺輕咳了幾聲,用以引起的注意。
藍月翻了個,瞇著眼看著前麵模糊的人影,本想繼續睡,忽然一個激靈奔了起來,待看清來人,長舒了一口氣,“白飛淺,怎麽是你啊,你這無聲無息的,嚇死人的好不好。”
白飛淺剛想說話,忽然瞄到了藍月上可疑的痕跡,急忙奔到前麵,扯開的襟,看著脖子上細細的吻痕,整個小臉頓時明亮開來。
“快如實招來,昨晚上是不是和楊慈在一起了。”
“胡說什麽!他又不喜歡我,都拒絕我了好不好?”藍月拉過被子,重新躺回床上。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怎麽來的,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白飛淺嘿嘿笑起來,“趙北跟我說,昨天可是楊慈把你抱出香滿樓的,他昨天親你了是不是?”
“有嗎?我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藍月著脖子,皺眉坐起來,“真的是吻痕嗎?”
白飛淺趕忙拿過鏡子,舉在藍月麵前,“你自己看看,很多好不好,昨天被誰親了你都不記得了?”
藍月扯開襟,眼睛頓時瞪圓了,不可思議地著脖子,“這是什麽,這麽多,是哪個兔崽子幹的!”
“你的心上人楊慈!”白飛淺煞有其是地點點頭,有理有據的給分析,“你看,伯父伯母是知道你喜歡楊慈的,他抱著你回藍家,還能進了你的閨房,難道不是伯父伯母同意的。”
“為什麽這麽好的事,我一點印象也沒有!”藍月捂著臉,一臉懊惱,“不行,我得去問問我娘,必須親口告訴我才肯相信。”
藍月火急火燎穿,跑著出去了。
白飛淺放好了銅鏡,順便在櫃裏挑了一套藍月的換了上的,然後才出門。
藍月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整個人幾乎開心地飛起來,看著走過來的白飛淺,滿麵笑容,“真的是楊慈耶。”
隨即整個明亮的臉蛋又垮下來,“他到底什麽意思啊,一邊拒絕我,一邊又占我便宜,和外麵那些吃喝玩樂的公子哥有什麽區別。”
“呃……”
白飛淺攤手,不知道況,不發表意見。
已經過了午時,藍月現在才起,所以藍家父母留著飯菜,剛好白飛淺也在,也沒有用午膳,便一起了。
白飛淺已經很久沒有來藍家了,之前因為懷孕,一直都是藍月去王府,所以聊了很久,直到傍晚十分才走出藍家。
大街上,人是很多,可是當看到時,眼神都奇奇怪怪的,還有的迅速跑開了。
這是怎麽回事,臉上有東西?
不對呀,如果臉上有東西,藍月應該會提醒的啊。
香滿樓裏,眾多公子哥還在,因為他們一直在等一個消息,一個關係著他們的口袋是扁是圓的消息。
直到有人跑進來,大聲嚷起來,“霖,霖王妃在外麵,我要掏三百萬兩出來,回去一定會被親爹打死的。”
香滿樓裏的所有人都跑出去,想要看個究竟。
當看到白飛淺悠哉地走過來時,那些下注白飛淺會被懲罰的公子哥,心灰意冷地走回香滿樓。
為什麽霖王妃耍酒瘋這麽厲害,還能安然無恙地走在大街上,霖王都不管一管的麽!
作為霖王的威嚴呢?還能不能給他們好好的做榜樣了!
而那些下注白飛淺沒有被懲罰的公子哥,臉上已經笑了一朵花,開心地走進香滿樓準備收錢。
最高興的莫過於百忙之中空下注的掌櫃和小二,兩人都下了一百萬兩,轉眼翻了三倍,夠他們一家用好長一段時日了。
最莫名其妙的是白飛淺,還沒有走到香滿樓,就一大堆人從香滿樓跑出來,看著的眼神,有惱怒的,也有興的,更有哭喪著臉垂頭喪氣走進香滿樓的。
今日京城裏的人都是怎麽啦,看著的眼神這麽奇怪!
白飛淺決定進香滿樓問個明白。
站在門口的公子哥自給讓出了一條道。
掌櫃的看見白飛淺,立馬迎了出來。
“小的見過霖王妃。”
“他們都怎麽啦,為什麽用那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白飛淺還不忘看一眼旁邊有些哀怨的公子哥。
“霖王妃,大概您還不知道,他們都下注了,您昨日在香滿樓喝醉了酒,他們賭您是否會被霖王懲罰,是足半個月還是一個月。”掌櫃的笑了笑,“小的賭您沒有被罰,賺了三百萬兩!”
“什麽!這麽容易賺錢的,為什麽沒有人告訴我!”白飛淺反問。
掌櫃:“……”
眾公子哥:“……”
不是,霖王妃,您嫁的是首富,您還用在乎錢嗎?
白飛淺看向那一幫哭喪著一張臉的公子哥,“所以,你們都是賭我會被懲罰的對吧?”
眾公子哥:明知故問,故意在我們傷口!
“你們就不能盼著我一點好,我八百年不喝一回酒,我不就高興喝多了一些,你們要不要這麽仇視我?”白飛淺忍不住反問了一句他們。
有一個膽大的公子哥忍不住開口,“霖王妃,您那是喝多嗎?明明就是耍酒瘋,都和霖王打起來了。”
白飛淺一愣,對於昨日喝酒的事,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最後,白飛淺通紅著一張臉從香滿樓走出來,覺得都不好意思出來見人了,居然真的和人打架了,還是與司徒霖!
趙北怎麽沒有和說!
居然還像沒事人一樣出來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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