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兇我!放我下來!”白飛淺掙紮著要下來,特別的理直氣壯,“聽到沒有!”
司徒霖權當沒有聽見,無奈的繼續往外走。
旁邊站著的護衛都自覺地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
敢當眾頂撞命令王爺的怕是隻有王妃了。
樓下聽到靜的公子哥們頓時沸騰了。
“你們看看,霖王喜歡的是霖王妃,這喝醉了還寵著呢。”
“怎麽秋雅沒有靜了,剛才還在大包廂裏等著投懷送抱呢。”
“我看一直惦記秋雅的人是你才對,這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念著秋雅。”
公子哥們起哄了一聲,看著在樓上對峙著的兩個影,眼睛都要發了。
“你們猜,霖王會不會丟下霖王妃,自個兒走了,我可記得當年霖王妃喝醉,被霖王足了半個月,這喝醉酒的霖王妃肯定在耍酒瘋了,不知道霖王要怎麽罰了。”
“這耍酒瘋,一般男人都不能忍,何況是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霖王,怎麽能忍,這罰是免不了了。”
樓上的兩人,白飛淺掙紮得太厲害,司徒霖不得不把放了下來,墨黑的眸底是深深的無奈,他就不應該任由小人出來,還喝了這麽多酒。
還虛著,府裏的湯藥還給溫著呢,這喝起酒來了,這麽不惜自己的!
白飛淺抓著一邊的欄桿,醉意朦朧地看著眼前的人影,“司徒霖,你兇我,還見異思遷,我不喜歡你了!”
白飛淺眼睛幾乎要瞇一條了,小臉蛋紅撲撲的,朝著某人不滿的控訴。
“本王何時兇你了,何時見異思遷了,不許汙蔑本王!”司徒霖邊說,邊想著靠近白飛淺,輕聲哄著,“乖,到本王這來,跟本王回府!”
“才不要,你會兇我!”白飛淺按著一邊額頭,頭暈的實在厲害,而且眼睛都看不清人。
“好,是本王不對,不該兇你,嗯?”
“那你抱著那個人是怎麽回事?”
“本王何時抱過其他人,白飛淺,不鬧了,該回府了。”司徒霖懊惱,他怎麽跟醉酒的白飛淺講起理來了,講了也無濟於事,說不定酒醒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我都看見了,你還不承認!”白飛淺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可惜覺好困,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司徒霖,你個混蛋!”
隨著白飛淺的話音落下,樓下頓時響起了一片氣聲,霖王妃居然敢罵霖王,公然挑戰霖王的權威,而且看霖王似乎還沒有生氣。
這就有意思了。
就在公子哥們走神的那麽一會兒,樓上突然打起來了。
白飛淺也不知是了哪神經,朝著那個似模糊似清晰的影出招,而且因為喝醉酒的緣故,完全沒有顧忌,拳頭的力氣是大得很。
司徒霖一直在閃躲,生怕傷著了他的寶貝。
一時之間,整個香滿樓都熱沸騰了起來,那些公子哥還在暗暗下著賭注,賭這次霖王妃會被足多天。
有的說一個月,有的說兩個月,最相近者贏,最低十萬兩下注。
樓下是歡騰了一片,樓上是打得熱火朝天。
“白飛淺!”
隨著一聲大喊,白飛淺小的子跌出了欄桿之外,急速朝樓下摔去,而本人似乎累極了,連呼喊都沒有了。
司徒霖像箭一樣竄了出去,在白飛淺即將摔落在地的瞬間,抱住了,幾個翻之後,隻覺得口被震得發麻,背上傳來的涼意告訴他,他們已經摔在了一樓的地上,幸好一樓和二樓相距不是很高。
黑護衛快速下樓,看見兩人沒事,才敢鬆口氣。
而白飛淺自從趴在他懷裏之後,就一直沒有聲音,也沒有任何靜,頓時把司徒霖給嚇壞了,張地著白飛淺的子,檢查有沒有傷,“飛淺,有沒有傷到哪兒?”
“別鬧,好困,我要睡覺!”白飛淺閉著眼睛,拍掉在自己上作的手,在司徒霖的懷裏嗅了嗅,嘟噥著,“這個才是我家相公,他上的味道可好聞了。”
說完,還不忘溫地蹭了蹭,像隻慵懶的小貓咪,安心的睡了。
司徒霖哭笑不得地摟著懷裏的人,對於喝醉了還能記得他上的味道這一點,還是非常滿意的。
雖然小人這副模樣可,但實在是太危險了,他發誓,再也不給喝酒了。
司徒霖輕手輕腳地橫抱著白飛淺起,冰冷的視線環視一周已經目瞪口呆的眾人,麵無表地走出了香滿樓。
直到兩人的影完全消失,石化的眾人頓時活絡了過來。
“看到沒有,霖王寵妻是有實證的,那麽不顧地跳下來給霖王妃當人墊子,試問在坐的各位有誰能做到?”
“看來秋雅是沒戲了。”
“秋雅算什麽!你沒見霖王給霖王妃檢查的時候,多張啊,生怕把霖王妃給摔著了一樣。”
“那霖王妃到底會不會被懲罰?”
眾人:“……”
這是個問題,他們都投注了,三倍賠率啊!
就在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張超拎著秋雅從樓上下來,直接把丟出了香滿樓之外。
另一個護衛也拎著秋雅的丫頭跟著一並丟了出去。
“傳令下去,以後所有霖王府的產業之下,不許秋家人踏進一步!”張超吩咐完,冷眼掃過圍觀的眾人,徑直走了出去。
圍觀的眾位公子哥麵麵相覷,好奇地看著門口的秋雅趴在了地上,半天沒有起來。
還是旁邊的丫頭扶著才踉蹌著起來。
“看來秋雅是得罪霖王了,瞧被打了這樣。”
“上麵的戲肯定很彩,可惜我們看不到!”
“你們不懂,幸好是得罪了霖王,最多點傷,要是得罪了霖王妃,那個沈玉卿還有白慕詩就是的下場。”
終於有一個人是看得明白的。
公子哥們一副了然的神態,剛才霖王縱跳下樓抱著霖王妃的一幕還在腦海徘徊,若不是深,怎會豁上命去救。
若不是到骨子裏,怎會第一時間就關心對方有沒有傷。
看來真是寧願得罪霖王也不要得罪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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