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沒有再多看一眼,而是低頭拿起了一顆炒栗子來撥。
“白飛淺,那個秋雅的好像朝我們走過來了。”藍月扯了扯的袖,但眼睛依然盯著施施然向們走來的秋雅。
聞言,白飛淺抬起頭,漂亮的水眸微瞇,順手把栗子丟回了袋子裏。
前麵的護衛自讓開了道,秋雅由丫頭攙扶著自在白飛淺麵前頓住了腳步,帶著些鄙夷的眼眸看著手裏的袋子,“聽說霖王妃是烏雅國將軍的一個義,怪不得吃這街上的這些小吃,吃得如此的歡。”
嗬!小小年紀,這樣就開始兌人了,又拿的份出來說事!沒錯,是將軍義,有什麽好自卑的!一沒,二沒搶,靠自己養活自己,在這人依附男人的中原大陸,自我覺還是很優秀的好不好。
白飛淺歎了口氣,“沒辦法啊,我隻是個將軍義,在霖王府人微言輕的,還能吃上這小吃就不錯了!”
藍月在旁邊抿著,需要好大的自製力才製住將要笑出的聲音。
白飛淺人微言輕?都可以騎在霖王頭上,能對霖王發號施令的人,還人微言輕!哄三歲小孩的話聽聽就行了。
而秋雅信以為真,冷笑兩聲,眼中的鄙夷更加明顯,環抱著雙臂,嘲諷的意味非常明顯。
“霖王妃,你沒有份,沒有地位,希你能在‘霖王妃’這個位置上坐得久一些!”
年輕狂!秋雅現在的狀態特別符合這個詞!
看來秋家給的底氣是十分的足啊!
白飛淺齒間溢出了淡淡的笑聲,但淩厲的眼眸卻清冷的沒有一溫度,“秋雅是吧,你似乎還沒有搞明白‘霖王妃’三個字的含義,這三個字,代表的就是份,就是地位,哪怕是我相公給的,也容不得別人在我麵前如此口無遮攔!”
“嗬嗬嗬!”
秋雅笑得更狂了,拿手遮掩著,出的眼眸,不屑與鄙夷錯出現。
白飛淺也不在意,太多人拿的份和地位來說事了。
前有沈玉卿,後有喬離白慕詩,也不差多一個秋雅。
秋雅把手重新擱回旁邊的丫頭手上,一副雍容華貴的派頭。
“霖王妃,如果我們秋家出馬,你!很快就會從‘霖王妃’這個位置上下來,就看我願不願意了。”
秋雅上下掃了一眼白飛淺,嘲諷地笑了聲,“論年紀,我年輕貌,論家世,除了皇家就是我秋家,論份,我是秋家獨,以後秋家都是我的,你拿什麽和我比!”
白飛淺無聲地笑了,不得不說,秋雅不是一般的狂!皇城腳下,居然如此自傲,也不怕傳到了九五之尊的耳朵裏。
“秋雅,話別說的太滿,小心有一天打臉!”白飛淺好心提醒一句。
藍月了白飛淺,順便瞥了一眼秋雅,“看上你家相公啦?”
白飛淺挑了挑眉梢,“如你所見!”
“哎,這年頭,長得好看也是一種罪過,司徒霖這是要禍害多人啊!”白飛淺搖頭歎息一聲,但眼裏分明是調侃的笑意。
長得好看就是原罪!
藍月“咯咯”地笑,目落在秋雅上,然後收回,“目測,材比你好,瞧你這小板,跟沒有發育一樣!”
白飛淺扶額,惱怒地瞪了一眼藍月,“會不會說話,你跟一夥的,來打擊我嗎?”
“我隻是道出了一個事實!”藍月手圈住白飛淺的脖子,“走,別理!”
白飛淺早就沒有了逛街的興致,轉頭就走。
“不準走!來人,攔住們!”
秋雅一聲令下,那些護衛嘩啦嘩啦就把白飛淺和藍月包圍起來。
周圍的百姓紛紛開始議論,秋家人膽子真大,霖王妃也敢攔。
白飛淺轉頭看著秋雅,清澈的水眸開始積聚起怒氣,“秋雅,別無事生非,不要仗著秋家有皇家庇護,我就不敢你了嗎?”
“你敢嗎?”秋雅舉起手中的令牌,得意之盡現,“看見沒有,免死金牌,秦國開國皇帝賜,見令牌,有如見先帝,你們還不下跪!”
白飛淺目冷凝地看著秋雅,漸漸的眸變得深遠。
能拿著免死金牌的,一般都是立了大功,或者對秦國有突出貢獻的,顯然,秋家,就是有這樣的殊榮,也怪不得秋雅狂!
藍月在一旁也變得嚴肅起來,一張致的小臉沉的能殺人!
“還不下跪!我要看著你跪在我麵前,匍匐在我的腳下,任我踩踏!”秋雅角掛著莫測的笑容,“不就是霖王妃嘛,還不是得給我下跪!”
“就算我要下跪,也是跪的先帝,何時得到跪你了,還是說,當今的皇上,你們秋家想取而代之!”白飛淺說出的話擲地有聲,而且迅速朝周圍的百姓說道,“來來來,大家來看一看,秋家這是憑著免死金牌想要奪皇位了,大家快去廣而告之。”
周圍的百姓頓時議論聲越來越大。
藍月更是扯著嗓門大喊,“快來看啊,京城秋家可是明目張膽想要謀奪皇位啦!”
“你們停下,一派胡言語!”秋雅收起免死金牌,整張臉頓時氣得通紅。
白飛淺和藍月對視一眼,嗬!這麽狂妄!讓你狂!
居然拿免死金牌出來仗勢欺人,那就讓你嚐嚐拿著燙手山芋的滋味!
先不管這輿論是不是真實的,但肯定會傳到皇上的耳朵裏,也夠他們秋家心驚膽了。
“白飛淺,是你我的!”秋雅氣得口起伏,“來人,給我抓住們!”
白飛淺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秋雅,秋雅是不是覺得單槍匹馬的出來好欺負啊,或者以為這樣,是因為這個霖王妃不重視啊。
或許真是這樣,要不然怎麽會明目張膽的來對付!
說時遲那時快,一群黑護衛迅速跳了出來,格擋住了秋雅的人,足足比秋雅的人多出了一倍。
秋雅甚至有些躲閃不及,被幾個退後的護衛撞了一下,正一臉惱怒地瞪著他們。
白飛淺被黑護衛保護著,笑意盈盈地看著秋雅,“還要抓嗎?按人數來算,我人多哦!”
秋雅有些錯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黑護衛,原本以為白飛淺是單獨出來的,連個伺候的丫頭都沒有,在霖王府必是不待見的,怎麽會有這麽多保護的人。
那日進了司徒霖的房間,下意識的以為隻是司徒霖不喜歡陌生人進去才被趕出來,但現在,似乎不是!
接著,另外一群負責保護白飛淺的暗衛也走了出來,站在了黑護衛的前麵。
兩倍的人數,高下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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