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府裏頓時一陣飛狗跳。
恭玉城被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後來才明白衝喜是什麽意思,他是明目張膽的把秋雅塞過去給司徒霖做妾,來給白飛淺衝喜啊。
司徒霖隻是吼著他滾,沒有拿劍來殺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恭玉城想著,他真是病急投醫,隻要想著司徒霖要殺他的眼神,都覺得後背一陣冷汗涔涔。
張超和趙北早就走了,也沒有興趣看恭玉城被追著走的稽畫麵,倒是被秋雅的份弄得有幾分焦躁。
按秋雅所說,應該是百年世家秋家的兒!
欺騙恭玉城想嫁進王府,恐怕不會輕易罷休,但秋家這個份就有些棘手了。
兩人回了霖王府,張超去稟報了。
司徒霖有些不耐地走出瀾霖居,眸底深沉如海,就那麽冷然地看著張超。
張超咽了咽口水,“王爺,我們從恭家回來,了解到了一件事,秋雅哄騙了恭,目的是衝著您來的,而且,是百年世家秋家的人。”
“百年世家秋家?”司徒霖低喃著這幾個字,眸漸漸變得幽深,“這母妃的還未找到,南蕪部落也未解決,又來一個百年世家,這是湊熱鬧來了。”
“王爺,秋雅做妾都不介意,依今日我們的觀察,恐怕也是一個難對付的角。”
“嗬!秋家怎會甘於做妾,今日本王也見識了秋雅混淆視聽的功力,隻怕是得不到正宮的位置誓不罷休吧!”
司徒霖瞇眸,陷短暫的沉默後道,“知會王府的守衛,任何陌生的人一律不能進府,哪怕拿著免死金牌,沒有本王的命令也不許隨意進!”
張超抬頭,有些頗為擔憂地問,“王爺,這樣,會不會得罪了秋家!”
“在這中原大陸之上,本王還需要看誰的臉嗎?秋家又如何,那是父皇該管的事,免死金牌在本王這裏猶如廢銅爛鐵!”
司徒霖頗為不屑地哼了一聲,轉,突然頓住腳步,“南蕪部落有人招了嗎,可知藏在何?”
張超搖了搖頭,有些無奈道,“那三個人骨頭的很,一直打不開他們的!”
司徒霖微勾角,側眸,“既然不肯說,先放一放,本王倒是想起一件事,司徒鈺最近在做什麽?”
張超一愣,沒想到突然提起了司徒鈺,道,“自從那日被您傷了之後,呆在太子府裏,倒是本分了很多!”
嗬!本分!
司徒鈺一直明正大地覬覦著他的人,更是想著要肚子裏孩子的命!怎麽會本分!還不知道在暗地裏憋著什麽招呢!
“派人暗中查探太子府,整個京城都查不到南蕪部落的人的落腳點,而司徒鈺最近的本分倒是讓人生疑了!”
張超立即明白了司徒霖話中的意思,“是,王爺!”
張超退下去之後,司徒霖幾不可見地勾了勾角,出了一抹幾不可察的嘲諷,這兩個月為了照顧白飛淺,對於其他事,他一概不管,現在白飛淺沒有事了,該算的賬也該清算了!
若讓他知道,南蕪部落與司徒鈺有關,他的太子之位也別想再坐了!
司徒霖收斂起複雜的心緒,推開門,白飛淺歪著頭,笑意盈盈的小臉驀然撞他的眼裏。
司徒霖難得的俊臉一僵,“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從張超說秋雅是衝著你來的時候!”白飛淺笑得有些壞壞的,環抱著雙臂,就那麽無聲地盯著門前的司徒霖。
司徒霖斂眸想了一會兒他有沒有說什麽讓人誤會的話來,一路順下來,似乎沒有!
既然沒有,也就不怕惹了白飛淺生氣,司徒霖正了正神,走兩步,把白飛淺圈在懷裏,“學會聽本王講話了,嗯?”
白飛淺撇,退出司徒霖的懷抱,兀自轉朝臥室走去,“這秋雅份很高嗎?連皇家都不能得罪,人家想要嫁給你,份,地位不就與你匹配了,不正合適嗎。”
司徒霖連忙把白飛淺擁在懷裏,角勾著迷人的微笑,“聽夫人這麽一說,似乎也有道理的。”
還有道理的!去他的有道理!
白飛淺哼了聲,拍掉放在肩膀上的手,“有道理你就去把那個秋雅的接回來,今晚就房啊!”
“本王怎麽聞到了一陳年老醋的味道!”司徒霖邊說邊在白飛淺上嗅了嗅,笑容無限放大。
小人吃起醋來的模樣,可極了!
“你才吃醋呢!”白飛淺癟著,推掉在自己上聞來聞去的腦袋,一腦兒的爬上床,拿過被子蒙住頭,無論外麵的人怎麽喚就是不聽!
才剛從鬼門關走一趟回來,醒來居然就看到別的人在他們臥室裏,這本來就讓膈應的很,現在司徒霖還這麽說,雖然明知道是在逗,可就是生氣!
生氣的想哭!
白飛淺的嚨突然變得酸,心想著,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矯了!
司徒霖想掀開被子,不料被子被白飛淺攥的很嚴實,明顯已經不是在吃醋,而是生氣了。
司徒霖眸一暗,想著定是他的話傷到了小人了。
也不管被子能不能拿開,直接連人帶被翻轉了過來,這才看清藏在被子底下的人正瞪著眸狠狠看著他,眸裏還有淚在閃爍,人在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原本想要逗逗小人的心思頓時消失於無形,司徒霖的心髒瞬間,把小人抱進懷裏,“生本王的氣了,你不是聽到本王的話了麽,本王對你的你還不清楚嗎?”
“可是你讓進我們的臥室了!”白飛淺從始至終介意的是這個。
臥房,是那麽私的地方,他怎麽能讓秋雅進來!
司徒霖失笑,原來小人介意的是這個!
不過,現在想想,白飛淺昏迷那麽久,這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陌生的人在他們臥室裏,居然還喊姐姐,論誰都會誤會,心裏不舒服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這誤會可大了!
“飛淺,當時本王看著你醒了,全部心思都在你上,秋雅何時進來的本王本不知道,況且,本王早在門外的時候,已經命令恭玉城帶走,誰想,居然沒走,還跑進了臥室,本王也很冤枉啊!”
這個恭玉城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偏偏在小人即將蘇醒的時候過來,搞了那麽一出,弄得小人心裏不舒服了。
當時他真應該直接把恭玉城丟出去!
“不生氣了,好嗎?”司徒霖很有耐心地哄著,小人很有生氣的時候,能讓生氣的,必是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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