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北膽戰心驚地跑到了前廳才停下來,真是太危險了,差點就把他們王爺王妃正在親熱的畫麵看了去了,還好,還好,隻是匆匆一瞥,並沒有看清楚。
他記得上次已經被王爺警告過一次了,他還是沒有長記,書房現在必須要先敲門,得到允許才能進去,否則,就像剛才,再多看一眼,說不定眼珠子就要被王爺給挖了。
“趙北,你在這裏做什麽,不是要跟王爺稟報嗎?”張超安排好王府的守衛問題,一進門就看見趙北拍著脯,一臉驚的表。
趙北為難地道,“等一會兒吧,王爺王妃正在那裏你儂我儂,我進去一定會被王爺一個眼神殺死的。”
張超忽然意識到什麽,有些揶揄地了趙北,“是不是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了?”
“匆匆一瞥,跑都來不及,哪兒顧得上看啊!”趙北如實地道。
張超煞有其是地點頭,“王爺與王妃現在幾乎是形影不離,王妃月份大了,王爺一直張著,一般都會帶在邊,王爺也正是力旺盛的時候,免不了之所至,沒事注意點。”
“嗯,王爺現在是隨時隨地都準備我們這些孤家寡人!”趙北不免心有戚戚焉。
“王爺現在就是一個十足的寵妻狂魔,妻如命,王妃失而複得,王爺怎麽不寶貝,我們這些孤家寡人就隻管看著就行了。”張超拍了拍趙北的肩膀,“找個合適的時機,趕把事稟報了!”
趙北點了點頭,看著張超走了,又不免有些後怕,他們王爺不會找他算賬吧,畢竟他打擾了王爺的好事。
臨近中午,白飛淺和司徒霖用完了午膳,習慣了煮了一會兒茶。
然後司徒霖又陪著白飛淺午睡之後,才輕手輕腳走出了臥室。
趙北不會無緣無故跑來書房,應該是有事要稟報。
司徒霖走進書房時,趙北已經等候有一會兒了。
趙北瞄了司徒霖一眼,見他並沒有沉著臉,也沒有皺眉,周的氣息還算和,應該是沒有生氣。
自從王妃回來後,他雖然也犯過錯,但再也沒有被過鞭子!
這次可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冒失,又挨鞭子了。
司徒霖坐在主位上,漆黑的眸盯著站在一旁有些神遊的趙北,“怎麽,不是有事要向本王稟報,這是在想鞭子嗎?”
趙北臉一凜,他們王爺的眼睛毒著呢,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趙北正了正臉,把一封書信遞給了司徒霖,“王爺,這是聯盟那邊查到的消息。”
司徒霖接過書信,打開來,一目十行,很快把信從頭到尾看完。
黎幫是由黎家的一位長所創,所收之人也都是人,兩代傳下來,已經有上百年,而且有個不文的規矩,就是幫主必須是獨。
但黎家到了黎華那一代,隻有一個兒,但比較逆反,毅然決然嫁給了在朝為的石融,但在十年之後,黎幫主退位,黎華突然就繼位幫主,讓當時的黎幫元老們都十分意外,一度產生訌。
直到上一代幫主出來解釋,石融已經病逝,黎華已經不再是石家的媳婦,這才平息了訌。
司徒霖蹙眉,放下書信,修長的手指有規律的在桌麵上敲擊著,斂眸沉思。
石融病逝,黎華不再是石家媳婦,這是問題的關鍵:石融病逝,黎華最多是守寡,怎麽不再是石家媳婦,這其中應該是有所。
當年石家突然從京城消失,他的母妃也突然離開京城,出現在徽州,也就是黎幫總部所在地,這應該是有所關聯的。
但其中的彎彎繞繞,實在是很難理清頭緒。
司徒霖薄幾乎抿了一條直線,看向趙北,“讓聯盟繼續查,把黎家的兩個幫主一起查,著重查一查黎華上一任幫主,必須一五一十的查清楚。”
“王爺,為何不去問黎華,乃當事人,應該是最清楚的。”趙北低著頭,提出自己的疑問。
“黎華歲數已大,用刑自然行不通,加之,事的真相或許是對極為不利的,你覺得會說?”
司徒霖哼了聲,黎華自視甚高,又太自以為是,黎幫能走到今日,恐怕的是上一代幫主的恩惠,加上上百年的基,一般人不會去招惹這樣的殺手組織。
現在的黎幫,不堪一擊!
“還有,黎幫既然敢來霖王府挑釁,就要承擔後果,以前本王不它,是看在全是人的份上,現在,無需顧忌,聯盟可以把整個中原大陸道上的勢力全部收歸麾下了。”
聞言,趙北忍不住激,聯盟一直存著一氣,讓黎幫這個不堪一擊的殺手派平分天下,實在是不甘,現在好了,黎華這麽一鬧,反而促了此事,淩之楓肯定最高興了。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通知他們!”趙北興匆匆地跑出書房去通知。
司徒霖哭笑不得地看著已經沒有了人影的趙北,滅了黎幫,就這麽迫不及待?
司徒霖隨後走出書房,三兄妹已經回來了,王廷王猛兩對夫妻一路跟著。
“王廷,不是已經準予你們夫妻不用在旁護衛了嗎,怎麽又去了。”司徒霖住了王廷,詢問怎麽回事。
“回王爺,葛玉也沒有什麽事,反正在府裏也是呆著,還不如跟著保護小世子小郡主。”王廷覺得葛玉沒有那麽氣。
司徒霖皺了皺眉,看著外麵依然還在下著的小雨,斂眸深思片刻,薄輕啟,下著命令,“你們夫妻明日不用再跟著了,本王會另外加派人手保護他們,你隻要照顧好你的妻子便可,如果有何需要,隨時可以讓主廚他們幫備著。”
王廷知道,他們王爺決定的事從來都沒有人能夠阻止。
“是,王爺!”
司徒霖微微頷首,轉朝瀾霖居走去。
王廷忍不住摟住葛玉,他們王爺雖然不會在上說什麽關心的話,很多時候都是直接命令,但命令裏卻飽含著對下屬的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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