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回去之後,已經快中午了,白飛淺與司徒霖用了午膳之後,煮了一會兒茶,然後白飛淺就回房午睡了。
司徒霖等白飛淺睡了之後直接去了書房,四大堂主終於回來了。
薛厲雨,唐驚風,雷聲,雲風一一落座,看著司徒霖走進來,同時起行禮。
司徒霖微微頷首,坐在案桌之後,墨黑的眸掃過四人,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可有何收獲?”
雲風在司徒霖左手位置,起抱拳行了一禮,“王爺,我們找到了王妃所說的山頂上的宅院,從山腳一路上去,幾乎到都是蛇,就連進了宅院,隨都是,我們猜測應該是宅院的主人特意圈養,用來防止外來人員進。”
“宅院的地底下有暗室,很多的石頭暗室,我們在其中一間類似冰窟的暗室裏發現曾經有人居住過的痕跡,但很奇怪,裏麵還放著一副冰棺!”薛厲雨隨之道。
雷聲接下來說了他探查的況,“我們的人還在另外一間石室裏發現了地板是中空的,我們跳下去之後,發現了幾骸骨,從骸骨來判斷,應該都是男人。”
“我們找到了出口,出去之後,發現已經到了山腳下,出口外麵幾乎都是蛇窩,幾乎都沒有落腳的地方,看見那些堆堆的蛇,饒是我這種人都覺得犯怵!”
雷聲說起了那些蛇,瞬間全打了一個寒戰,皮疙瘩全冒出來了。
司徒霖抬眸看了一眼雷聲說到蛇的反應,眸一暗,連雷聲這種從死人堆爬出來的人都覺得目驚心,就不用說白飛淺本就害怕蛇,還要麵對那樣的場麵,該是如何的害怕與無助,能功逃出來,得要克服心裏多大的恐懼,可想而知!
“還有何發現嗎?”
“整座宅院沒有留下什麽可疑的線索,有條不紊,可見是特意搬走了,而且從落滿的灰塵來看,已經搬走有幾年了。”負責搜索宅院的唐驚風也道。
“對了,我們的人在對冰窖的搜索中,把一副床板給掀過來的時候,發現床板底有紅的字跡,但因為冰窖似乎被破壞了,很,上麵的字跡有的已經模糊了。”薛厲雨說完,急忙走出書房,讓人把他們割下來的有字跡部分的木板拿進來。
薛厲雨把一小塊木板遞給司徒霖,一邊道,“我們四人回來的時候也試著揣,但不敢妄下斷言。”
司徒霖接過小木板,深邃的眸底有暗流轉,墨黑的眸在見到小木板上字跡的時候,瞳孔驟然。
腦子裏突然想起在皇家寺院,白飛淺曾經塞給他的紙條,上麵寫著的是:找我兒霖王救我!
現在小木板上的字不是很完整,有的痕跡已經非常淡,但約約還是可以看見字的廓。
司徒霖沒有立刻下結論,而是問座下的四人,“你們覺得寫的是什麽?”
“我們都討論過,‘霖王救我’四字倒是可以揣測出來,前麵的比較模糊,我們就不敢肯定!”薛厲雨看了看其他三人,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不知王爺看了之後,認為是何字?”
“找我兒霖王救我!”司徒霖直接說出幾個字,然後把小木板重新遞回給他們查看。
薛厲雨拿過小木板仔細看了幾遍,又給其他三人一一查看。
“如何?”司徒霖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麵,眸微沉。
“按王爺所說,的確像,之前我們不敢太確定,您也如此說,應該是沒有錯了。”雲風是最後一個查看,與其他三人點頭之後,說道,“而且從這字跡抒寫可以看出,當時寫這字的時候,定是十分匆忙!”
司徒霖點點頭,心沒有一點欣喜,反而越發凝重,從這字裏行間可以看出,寫這話的人是知道他的況的,說明宅院的主人一直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
假如這是一個謀,想要引他過去,那麽必然會讓人給他傳遞消息,但這麽多年過去,並沒有!說明這不是謀,而是實實在在的有人向他求救。
但是,他親眼看著母妃心口中劍,沒有了氣息,絕對不會死而複生,但“找我兒”三個字一直在刺激著他的神經,一方麵希母妃是真的活著,一方麵又覺得是天方夜譚!
“你們覺得此事可信度有多大?”
四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王爺,依我看,那座宅院建在山頂之上,而且如此詭異,本就奇怪,加之王妃曾被邀去看病,爾後又差點被殺人滅口,說明被診治之人不能被外界所知,或者對於宅院的主人非常重要!”雲風逐一分析,“聽厲雨說,下麵的石室隻有類似冰窖的那間有人居住的痕跡,而王妃剛好又是在石室診治,說明那人是被錮在冰窖裏的。”
薛厲雨讚同地點點頭,“按雲風如此說,這求救的人應該是確有其人!”
司徒霖點頭,雲風的想法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你們覺得本王的母妃還活著嗎?當年本王是親眼看著母妃斷氣,守著七天七夜之後才落棺厚葬,死而複生的可能本王覺得不大!”
這就是司徒霖一直矛盾的地方,無法解釋的矛盾!
聞言,四大堂主同時也陷了沉思。
司徒霖斂眸深思,長指一下一下地叩擊著桌麵,半刻鍾之後,抬頭看向四人,“南國的線索已經斷了,本王這次招你們回來,是讓你們去北國,查一查北原深的底,看他是否與什麽人有惡,或過節,或許能從中篩選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無論母妃是否活著,這件事他都必須要徹查到底。
“是,王爺!”四人齊聲道。
“你們休整兩日再吧!”司徒霖起,走到四人中間頓住腳步,“你們查北原深的同時,注意現在的國主北燁,他的一舉一最好都不要放過!”
四人相互看著,有些不解,但還是應聲。
司徒霖點頭,重新邁開修長的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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