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完了正事,藍月向白飛淺使了個眼。
白飛淺秒懂,急忙起要下來,“司徒霖,我出去和藍月聊聊天。”
司徒霖眸微瞇,雖然心裏不願意小人離開他邊,但還是蹲下,替穿好鞋。
藍月抱過白飛淺的手臂,兩人一起出了書房。
兩人去了小花園,剛好恭玉城和木白雪也來了。
木白雪看見白飛淺和藍月都在花園裏,急忙跑了過去。
恭玉城拉都拉不住,隻能去書房找司徒霖了,聽說昨日有殺手闖了霖王府,今日他是過來問問況的。
白飛淺看到木白雪,眸中帶著揶揄,“新娘子這麽早就起來了?”
“當然了,一大早就要起來給公公婆婆敬茶啊!”木白雪一臉疑地看著白飛淺,“難道你親的時候不用起早的嗎?”
白飛淺:“……”
能說,不用敬茶,不用起早,也起不來麽!
白飛淺小臉僵了僵,訕笑道,“我們親之後直接回了王府,不用敬茶!”
藍月在一旁哈哈大笑,指著木白雪,“白雪,白飛淺言下之意是想問你,新娘子不是應該累的下不了床嗎?”
白飛淺:“……”
木白雪:“……”
木白雪臉蛋立刻爬上了一抹俏紅,是不想起早,但總不能親第一日就睡到日上三竿吧。
白飛淺撇了撇,是想表達這個意思,但藍月要說的這麽直白麽?
“藍月,你還沒有親,你怎麽知道人家起不來,難道你和楊慈……”白飛淺故意拉長了聲音,沒有說出最後幾個字,但誰都聽得出這話裏的意思了。
被白飛淺這麽一說,連木白雪也一臉好奇地看著藍月。
是知道藍月喜歡楊慈的,也衷心希楊慈能夠找到他的心上人。
“怎麽可能!”藍月嘿嘿一笑,“難道你們不知道有一種書是專門抒寫男那種事的嗎?”
白飛淺和木白雪同時搖了搖頭,不約而同地道,“不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你看過!”白飛淺湊到藍月麵前,清澈的眼眸一閃一閃的發亮。
“是,我看過,吸引人的!”藍月很大方地承認了。
“那你還不如快點嫁出去,直接上場,不用去幻想!”白飛淺哈哈笑出聲,有點揶揄藍月的意思。
木白雪也在一旁笑,“是啊,趕快拿下楊慈,直接上場,才能真正會其中的樂趣不是。”
藍月斜瞇了一眼兩人,想笑話,不可能。
“白雪,昨晚覺不錯是吧,是什麽覺,給我們說說!”
木白雪臉蛋騰地全部變紅,直接紅到了耳後,有些害又難以啟齒。
白飛淺就快要笑倒了,隆起的肚子跟著一抖一抖的,格外的歡喜,“藍月,所以才讓你趕快親啊,那種覺你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你們兩個人,欺負我孤家寡人是吧,欺負我沒有男人疼是吧!”藍月一拍石桌,恨恨地瞪著兩人,“你們等著,我藍月在這一年,絕對能嫁出去。”
“我相信你,加油!”白飛淺笑得眉眼彎彎,小臉紅紅的,格外的人。
“話說,你最近和楊慈怎麽樣了?”
“好的,已經功了一半!”藍月突然又想到了什麽,臉立即垮了下來,“聽說最近楊父給他家的千金小姐了,好像有幾個供他挑選!”
隻要想到派去打探的人回來稟報,楊慈正在挑選哪家的小姐時,的心裏就一一的。
白飛淺止住笑,撇了撇,“沒事,隻是挑選而已,又不是非娶不可!”
“白飛淺,你是飽漢不知漢,你有霖王的獨寵,怎麽能理解我們這種恨嫁的心!”藍月假裝傷心地攬過白飛淺的肩膀,“借你的肩膀我靠靠,我心現在還是一一的。”
“你得了吧,楊慈肯定對你說了什麽,要不然你能這麽平靜地坐在這裏和我們嘮嗑,早飛去他那裏了。”
白飛淺笑著出聲,揭穿藍月。
“還是你了解我!”藍月坐正來,難得的臉上有著的表,“他不會娶那些家小姐!”
“啊?”白飛淺眨著無辜的水眸,“我還以為他會跟你說,一定會娶你呢!”
“八字還沒有一撇呢,能說娶嗎?”藍月努了努,“白飛淺,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霖王對你,簡直是含在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摔了,照顧的是無微不至,假若也有這麽一個男人這麽對我,我一定對他死心塌地!”
“藍月,你是不了解霖王,霖王對飛淺的是刻到骨子裏麵的,飛淺掉下懸崖的那幾年,霖王為了幾乎找遍了整個中原大陸,為了,北國,南國和遼金國都已經易主,為了,掌控了整個中原大陸。”
“我相信,如果飛淺沒有回來,霖王會選擇孑然一生!現在飛淺九死一生的回來了,他的嗬護備至隻會多不會!你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
木白雪見藍月一臉吃驚的表,繼續道,“你是沒有見過霖王發瘋的樣子,我是親眼所見,深有!”
藍月眼羨慕,“白飛淺,你這是讓我羨慕嫉妒恨啊!”
“我也羨慕,如果恭玉城能有霖王一半的溫,我就很知足了。”木白雪也在一旁道。
“小心被恭聽到了,他該傷心了!”白飛淺笑著調侃。
“我已經聽到了,已經傷心了!”恭玉城突然走過來,那雙魅的丹眼危險地瞪著木白雪,“看我回去怎麽懲罰你!”
“你怎麽能聽我們說話!”木白雪臉突然又紅了,甚至是有些張。
“你們說話又沒有遮掩,我大老遠就聽到了。”恭玉城走到木白雪邊,手就把拉了起來,朝著白飛淺笑了笑,“嫂子,我們先回去了!”
“嗯,你們新婚燕爾,快回去吧!”白飛淺擺了擺手,朝著兩人依偎的背影歎,“這了親,覺就是不一樣!”
“變粘膩了!”藍月在一旁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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