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完了午膳,司徒霖倒沒有真的去索取報酬,因為皇宮裏來了人,讓他進宮一趟。
白飛淺因為提前睡了午覺,整個人很神,三個孩子又去做功課了,一個人倒顯得有些無聊。
奈何才無聊那麽一會兒,管家就來報,白老夫人又來了,還帶著白慕詩!
白飛淺不想去,明知道那兩個人不是善茬,懶得去搭理。況且,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們還有什麽好聊的,無非覺得沒死,得要為白慕詩付出的代價負責。
且不說要不要負責這回事,是白老夫人和白慕詩那種自己永遠是對的,別人永遠是錯的,就是理的無恥想法,就讓人忍不住手!
白飛淺本想不理會,門口的護衛也把想要闖進來的們給丟了出去,無奈兩人不依不撓,在門口吼得實在難聽,不得不出去應對。
白飛淺走到王府門口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聽說你們要找我,如果是來跟我說理的,還是趕回去,我怕會忍不住揍你們!”
“白飛淺,你欺人太甚,害得我兒盡欺淩,還中了毒,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麽人,讓你在京城臭名昭著!”白老夫人指著白飛淺,臉上幾乎都是扭曲的。
白飛淺被氣笑了,看著白老夫人還有白慕死死盯著的模樣,莫名的笑了。
“白老夫人,不要以為我沒有你,你就可以踩到我的頭上,可以對我大呼小了!”白飛淺語氣莫名的嚴厲起來,眼眸瞬間變得淩厲,“做錯了事,不敢當也就算了,還倒打一耙,不要以為你後站著白慕庭我就不敢對你怎樣,要堵住你的,殺了你,倒還便宜你了,你們最好不要來惹我!”
“你敢威脅我,你個小賤人,看我不殺了你!”白老夫人像著了魔一樣,衝了過來。
黑護衛哪兒給近的機會,直接把堵在了外麵,推到了地上。
“白飛淺,不要以為你有司徒霖給你撐腰,就以為自己可以上天了,總有一天他有了新歡,一樣可以把你踩得一文不值!”白慕詩扶起白老夫人,那雙狠的眸子總是一瞬不瞬地盯著。
白飛淺咧笑得更歡了,雙手背在後,清冷高貴,“可能要讓你失了,哪怕沒有司徒霖,我堂堂烏雅國的首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他,我照樣活得恣意瀟灑!我說我是首富,你敢信嗎?”
白慕詩臉慘白,定定的看著白飛淺,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麽?……首富?”
“白慕詩,你之所以這麽肆無忌憚的上門來,不就是認為我隻不過一個將軍義,沒有份,沒有地位,比不上你一個將軍嫡的份高貴嗎?不過,你真的比我高貴了嗎?”白飛淺微微一笑,笑得絕,“就算沒有司徒霖,依我自己所積累的財富,都足以媲整個烏雅國皇室,你一個將軍嫡,在我眼裏又算得了什麽!”
“退一萬步來說,我後站著的是霖王,整個中原大陸背後的帝王,首富,以後不知道,至目前為止,我的地位無可撼,你們拿了什麽膽子,什麽臉,敢上門來跟我囂,想要你們的命,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不你們,是看在了白慕庭昔日的朋友之誼上,不要得寸進尺!”
白飛淺自認從來不會仗勢欺人,恃強淩弱,更不會高調的做人,弄得人盡皆知,但白老夫人和白慕詩真的是太不要臉了,自己不反省也就算了,還總是反過來找要理。
就因為沒有份沒有地位,哪怕了霖王妃也總是低人一等嗎?就得被別人踩在腳下,哪兒來的道理!
一個將軍嫡,如此心不正,心思歹毒的嫡,除了表麵的份,又高貴了多,別汙了“高貴”兩個字。
白老夫人猛然拉過已經有些不知所措的白慕詩,“詩兒,別聽胡說,什麽首富,所有的一切不過是霖王給的,依然還是那個低賤的義!”
“對對,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司徒霖給的,首富?也太會給自己長臉了。”白慕詩重新抬起頭,地笑起來,“白飛淺,你也真夠不要臉的!”
白飛淺哼了聲,白老夫人和白慕詩的不依不撓,簡直是讓人無語,“我就知道你們不敢信。”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白慕詩,你在這裏鬧,想得到什麽呢,難道是想見我家相公?”要不然怎麽解釋,們母倆跑來霖王府想幹什麽,找吵架?要個說法負責?
白慕詩狠狠地瞪著白飛淺,雙拳握得死,為什麽心底最深的想法被白飛淺就這麽輕而易舉地說出來,為什麽想見的人,連見一麵都那麽難?
不擇手段,耍盡計謀是為了什麽,不過是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人,這有什麽錯?
而白飛淺有什麽,沒有份沒有地位,甚至在眼裏不傾城傾國,有何值得司徒霖如此死心塌地,如此為守如玉!
“是又怎樣!白飛淺,終有一日你也會落得同我一樣的下場,司徒霖位高權重,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一抓一大把,等你容不再,又怎敵得過那些青春貌的人呢?”
白慕詩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白飛淺,就算我死了,我也會在下麵等著看你的下場!”
“那你且等著吧!”白飛淺無所謂的笑笑,死了不過一堆黃土,還計較那麽多幹什麽!
白飛淺轉,不想再搭理兩個人。
白慕詩忽然停止大笑,那雙幾乎要殺人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著大肚子的白飛淺。
為什麽?白飛淺著華貴,哪怕頭上隻有一支珠釵,也是中原大陸稀的極品紅寶石所製。的臉蛋,的雙手,細的都能掐出水來,一看就知道平日裏是被好好嗬護著的。
而呢,被丟進勾欄院五年,盡男人的欺辱!
“白飛淺,我是正統的將軍嫡,你隻是個什麽都不是的義,你憑什麽能得到司徒霖的垂,憑什麽讓他對你死心塌地!憑什麽讓他為你守如玉!”
白慕詩大聲吼道,忽然嚨一腥甜湧上來,黑的慢慢從角流了出來。
白飛淺角微勾,沒有回頭,淡淡地道,“憑什麽!就憑我是白飛淺白飛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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