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裳也是,都沒調查清楚,別人怎麽說,就怎麽信,別人說殺,也跟著,不審時度勢的嗎?
退一萬步,假若真如三公主說的那樣,有嚴重到非要置於死地的地步嗎?這世上,誰沒有幾個敵,難道就因為是敵,就非得以死來謝罪嗎?
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要殺盡這天下過半的人,明顯這邏輯就不對,行為太過偏激了。
白飛淺顯然被氣得不輕,看向薑吳衡和蕭羽墨,語氣很不友善,“你們兩個大男人的眼真差!”
薑吳衡和蕭羽墨都不自覺的臉紅了。
但顯然白飛淺還不想放過他們,“這兩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在別人的地盤上,還那麽理直氣壯說出這麽無腦的殺人理由,以為自己是貓妖,有九條命,砍去八條,還有一條命呢!你們兩個是怎麽娶上這樣的人的!莫不是眼睛瞎了!”
薑吳衡和蕭羽墨都想要說話,但張了張,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而反觀司徒霖,心卻是非常愉悅,薑吳衡和蕭羽墨同時被白飛淺如此不留麵的一通懟,真是痛快極了。
“白飛淺,你別得意,我們落在你手裏,是我們技不如人,沒有殺了你,就算變鬼了,我們也不會放過你!”李裳不服氣地道。
“是嗎?可是我從來不信鬼神一說,而且我又沒有做什麽虧心事,我怕什麽?”白飛淺無語地哼了聲,懶得再搭理這樣無理還要攪三分的人。
“我們走吧,他們的人他們自己理!”
司徒霖看向薑吳衡和蕭羽墨,眸帶上幾分狠辣,語氣也是十分寒涼,“你們自己理好,本王隻要結果,敢本王的人,想要全而退不可能!”
說完,擁著白飛淺向外走去,眼神卻示意張超在這裏等結果。
他可沒有白飛淺的善心,了,就要承擔後果,要不然,怎麽足以威懾那些企圖傷害的人。
使館外,已經聚集了不人,都想看看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看見司徒霖和白飛淺出來,原本還想看熱鬧,但司徒霖的眼神一掃,猶如要橫掃千軍萬馬的氣勢太過可怕,所有聚集的人瞬間一哄而散。
比起看熱鬧,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飛淺撲哧一笑,挑眉看著板著一張俊臉的司徒霖,“你看,你把人家給嚇跑了。”
“就是嚇跑了才好,本王的熱鬧也是誰都可以看的?”司徒霖把人扶上馬車,自己也了上去。
兩人坐在馬車裏,他可沒有忘記白飛淺私自跑出來的事。
“白飛淺,本王是不是有跟你說過,你出府一定要有本王陪著,今日為什麽要私自出府?”
白飛淺笑嘻嘻地摟過他的手臂,知道逃不過,隻能說實話,“我是聽說這次襲擊跟司徒鈺有關,怕你一時衝,所以才出門的。”
這是怕他衝,還是怕他傷了司徒鈺?
可能想說的是一個意思,但表達的方式不同。
司徒霖斜瞇了一眼小人,“本王做過衝的事嗎?況且,本王是先去了太子府,然後才去了使館!”
白飛淺:“……”
意思是來晚了?司徒鈺已經解決了。
“那你是怎麽置司徒鈺的,不會殺了或者打地牢吧?”
“你覺得呢?”司徒霖手環過人的腰,讓挨著他坐,以免馬車顛簸傷到。
“你做事一向有分寸,不會那麽衝的。”白飛淺訕笑著,語氣有點討好的意味。
畢竟以後還是偶爾想出來逛逛的,若是因為這次衝的跑出來,司徒霖真的限製了出門,可就得不償失了。
嗬!司徒霖眼神涼涼地睨了白飛淺一眼,“既然知道本王做事一向有分寸,為何還要這麽衝地跑出來?”
好吧,這話又原封不的還給了。
白飛淺撇了撇,歪頭瞥著某人,“對不起嘛,我以後不會了。”
小人眨著波瀲灩的水眸,一副求原諒的表看著他,讓他不住心神一,薄快速的在臉頰上親了一口,綿的,似乎這樣也不能滿足他心底忽然升騰而起的某樣愫。
薄向下移,直接捉住了人的紅,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白飛淺漸漸迷失在男人霸道的吻裏,小手下意識的攥住了男人的襟,微仰著頭回應著。
馬車裏的溫度在漸漸升高,一熱烈的愫在空氣裏蔓延開來。
不久,馬車在王府門口停住,趙北上前了一聲,“王爺,王妃,我們到了。”
馬車裏久久沒有靜,趙北愣了一下,心裏隨即明白過來,王爺肯定在懲罰王妃私自跑出府了,至於這懲罰的方式嘛,自然是他們夫妻之間的小趣了。
趙北很識趣地走到一邊,同時無聲的示意黑護衛站遠一些,以免聽到不該聽的。
不久,馬車的門被打開,司徒霖打橫抱著白飛淺從馬車上下來,麵毫無波瀾,隻是那雙墨黑的眸裏有著愉悅的芒在閃耀。
白飛淺整個小臉已經紅得像的蘋果,埋首在男人懷裏,都不敢臉,他們這樣明正大的在馬車裏,護衛們肯定都知道了,真是沒臉見人了。
趙北和其他護衛們像沒事人一樣站在一旁不聲,這種事他們遇到的還嗎?王爺正是氣方剛的年紀,這也是很正常的事,他們都沒有害,反而王妃害了。
直到回到瀾霖居,白飛淺才敢把頭探出來,瞪了司徒霖一眼,嗔怪道,“都怪你,馬車都停了還不下去,現在他們全都以為我們在裏麵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
“這事都到了一半了,豈是說停就能停的,本王這也是難自抑啊。”司徒霖臉不紅氣不的笑道,“況且,本王與你隻是簡單的親吻,又沒有做其他的,有何見不得人的,嗯?”他倒是想做來著,這還沒開始呢,就到了。
白飛淺:“……”
好吧,說的好像有道理的,他們是夫妻,親吻不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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