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了前廳。
司徒霖小心的把人放在座位上,自己則護在一旁,生怕別人對他的人又實施傷害似的。
黎曉玉和幾個姑娘站在大廳中央,低著頭,生怕被傳說中殘暴狠厲的霖王拉出去砍頭了。
司徒霖瞇眸,向來不喜王府有太多不相幹的人出,“張超,把不相幹的人請出去。”
張超一怔,立刻明白了他們王爺的意思,把其餘的四個子請出了前廳,瞬間前廳裏隻剩下了司徒霖白飛淺,還有北赫之黎曉玉。
白飛淺淡淡的一笑,“我沒事,黎姑娘不用自責。”
“對不起,霖王妃,我不知道您懷著孕呢,我有點激,一時有些忘乎所以了。”黎曉玉看了一眼站在白飛淺旁邊的司徒霖,一個高高在上的霖王,居然甘願站於王妃後,把所有的目都給了,定是把放在手心裏疼的。
而害得他的寶貝暈厥,他沒有殺了已經很仁慈了。
一說起這個,司徒霖就顯得尤其憤怒,一個淩厲的眼神過去,嚇得黎曉玉脖子一。
“沒事,你也不是有意的。”白飛淺微微一笑,“關於你手上的那個玉墜,你可以去烏雅國的右將軍府找薑老將軍的大夫人,或許會辨別是不是兒的東西。”
“烏雅國,薑老將軍?”黎曉玉驚呼出聲,“您是說,我有可能是薑老將軍的兒?”
“或許吧,倒時隻要驗親就明白了。”白飛淺也不能確定是不是,但看眉眼倒是像的,最直接的就是驗親,是與不是,一目了然。
“嗯,我明白了,到時我會上師父一起的,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黎曉玉抱拳,飛快跑了出去。
看著黎曉玉輕快的背影,如果有父有母,誰都不願意做孤兒,何況還是將軍的兒。
白飛淺心思微轉,側眸看向北赫之,隻見他依然漫不經心地坐在下首的位置,不急不躁,甚至看不出一喜怒。
沒有了外人在場,司徒霖走回了主位上坐下,甚至不曾給北赫之一個眼神。
若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他真想把他給丟出去,省得他時不時的來找白飛淺,實在太礙眼了。
北赫之恢複一本正經的模樣,“為什麽我上的異香,其他人都聞不到,你們夫妻兩個可以聞到?”
“我是大夫!”白飛淺很坦然地說道。
司徒霖不想搭理北赫之,隻是瞥了他一眼,繼續喝他的茶。
他為什麽聞得到,這還不是多年前拜喬離所賜,幸好他向來對人無,除了白飛淺,否則還真會著了的道。
北赫之看著司徒霖,見他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很識趣的不問了,但還是忍不住的疑,“你們說,聞到我上的異香,就認為我睡過喬離,可是,我真的沒有睡過,千真萬確!當年睡的人是一個護衛!”
北赫之舉著手發誓,但看白飛淺一臉質疑的模樣,忍不住又解釋起來,“我是毒神,睡誰誰就死,喬離像是中毒的樣子嗎?能懷得上我的孩子嗎?”明顯就不能!
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一件事給忘了!白飛淺暗自想著,北赫之若睡了喬離,喬離哪兒還能活到現在,那他上怎麽會有異香?而且喬離還能尋著他而來?
據說南蕪部落之所以神後來又避世不出,很大原因是因為部落裏的人天生質異於常人。
當遇到喜歡的男人或者看上哪個男人就可以散發異香,猶如魅人心的香水,但是香水卻有毒,既可以是魅人無法自拔的歡藥,也可以是邪毒,讓男人上們,或者中毒死去。
所以,據說很長一段時間裏,南蕪部落的人為對付各國君王的利刃,但同時也給南蕪部落帶來了滅頂之災,所以,後來部落的首領為了保全族人,毅然選擇避世,這一避世就是兩百年。
至於來中原大陸不過短短幾年,又是如何得知南蕪部落的,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總而言之,機緣巧合吧。
不過,既然北赫之沒有睡過喬離,他上的異香怎麽來的呢?
白飛淺咬著瓣斜瞇了一眼北赫之,“北赫之,就算你沒有睡過,肯定也沒對手腳的吧,能讓把如此特殊的香味放到你上,這手腳的度可不小!”
北赫之的臉上有瞬間的不自然,他的確是把喬離的便宜占了個夠,就差最後一步了,但被人猜中他在床上的事,多有點尷尬,所以,他否認的很堅決,“沒有!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怎麽不是!沈玉卿和白慕詩同時在你床上的事你忘記了?”白飛淺隨口就說了出來,突然聽到桌上劇烈的茶杯撞擊的聲響,下意識地扶額,糟了,被司徒霖這個醋聽出來了。
北赫之也聽出了話裏的意思,心思一轉,忽然大起來,“白飛淺,原來那天晚上闖進我房間的黑人是你!”
既然已經被司徒霖知道了,白飛淺幹脆直接承認了,“是又如何,那天晚上就是為了去看看你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沒想到是個冒牌的,居然還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渣男一個!”
“哼!”北赫之扯著一邊的角,不置可否!
而此時的司徒霖眸噙著危險的迷霧,讓人看著都覺得害怕,尤其是在白飛淺還有些心虛的況下。
“白飛淺,趕快給他看病!”本王與你還有賬要算。
司徒霖冷冷的語氣傳進白飛淺的耳裏,然後直擊心房的位置,有點發抖的覺。
北赫之突然嗅到了一醋味,剛才的鬱悶瞬間一掃而空,一臉看好戲的臉,“司徒霖,你不知道吧,那天我可是什麽都沒有穿的,就被突然撞進來的白飛淺看到了。”
白飛淺:“……”
明明蓋著被子的好嗎?
“你是不想解毒了?”
司徒霖的冷眸一掃,冰寒的話語瞬間把北赫之接下來的話哽在嚨裏,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白飛淺暗自得意了一下,家相公還是護著的!
等給北赫之開完藥方,看著他的背影離前廳越來越遠,邊的溫度也跟著越來越低,逐漸接近了冰點!
該來的還是要來了!從前的自己那是相當嚴實,現在,真是一孕傻五年!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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