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包廂聊了很久,直到樓下的掌櫃上樓找藍月,白飛淺才和木白雪一起離開。
本來木白雪是要送白飛淺先回王府的,剛好回去的路上就到了恭玉城,白飛淺就讓他們先走了。
隨後,跟在白飛淺後的黑護衛就自分了兩隊,圍在了馬車兩邊,徐徐前進。
突然馬車一個停滯,白飛淺差點就要向前栽倒,幸好抓住了座位兩旁突出的圍邊,才險險逃過一劫。
“發生了何事?”白飛淺朝著馬車外的人問道,可是很久都沒有回答,外麵似乎突然就靜悄悄的,那些護衛怎麽了?
白飛淺皺了眉頭,推開了馬車的門探出頭,隻見馬車的車夫已經暈倒在車上,馬車兩邊的護衛都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應該是暈倒了。
這些黑護衛都是從聯盟裏挑細選出來最優秀的殺手,是誰這麽大能耐把他們悄無聲息地放倒?
白飛淺轉回了趟馬車,然後才重新走出來,緩緩下車。
他們停車的地方離主幹道不遠,按理說這裏應該人來人往才對,為何現在沒有一人經過,周圍出奇的安靜,甚至安靜的有些詭異。
上前查看那些護衛的況,發現他們是暈倒了,的還著中毒的跡象。
可惜,現在上沒有帶著藥。
“是何人在此,不如現一見!”
寂靜的街道,傳來的回聲,究竟是誰,搞得如此神?
白飛淺臉有些不好,微微瞇眸,向後退去,現在正是特殊時期,躲在背後的敵人很強大,都覺不到一他們存在的氣息,不是對手,拚沒有任何好。
白飛淺攥手中幾短箭,這還是司徒呈瀟坐馬車的時候順便放在上麵的,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往後退,直到覺後有微弱的氣息,才倏然頓住腳步,轉的剎那,一支飛鏢向飛了過來,千鈞一發的時刻,隨即一個旋,飛鏢險險從耳邊過。
待再次站定,也看清了眼前的人。
“是你!”白飛淺看著對麵站在中間的人,的兩邊站著穿著同樣服飾的四個人,而且看著年紀大概都在四十歲左右。
“沒想到,多年不見,你武功倒是進了很多。”
“過獎!白飛淺,想不到吧,今日你又落在了我手上。”站在中間的人一臉得意之,角上揚,臉上甚至顯而易見的嘲諷。
,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五年之久的喬離。
“哼!我這不還好好的站在這兒呢,怎麽就落你手上了。”白飛淺冷然一笑,“喬離,當年你追殺我的仇還未報呢,你居然還敢出現?”
“今時不同往日,我今日既然敢來,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沒有打算放過你!”喬離出手中的一把彎月短刀,在手中顛了顛,“你要報仇,我還要替我的孩子報仇呢,當年若不是因為你,司徒霖也不會直接給我喂墮胎藥,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從我的肚子裏流出來。”
喬離臉上浮現了有的痛惜之,好似陷了回憶般。
當年被丟出京城之後,是被司徒霖所救,原本以為司徒霖知道懷了孕之後,會接去霖王府,沒有想到,他居然拿來了一碗墮胎藥,強行喂喝了下去。
下,流了那麽多,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小團從裏流出來。宛如瞬間下了地獄,而這一切都是拜白飛淺所賜!
恨白飛淺,若不是白飛淺容不下的孩子,司徒霖怎麽忍心殺死他自己的骨,這都是白飛淺的錯。
所以後來有三個黑人來找合作,他們要聯手殺了白飛淺,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白飛淺摔懸崖之後,幸運地逃了出來,為了躲避司徒霖的追殺,戰戰兢兢回到了家族,每天如履薄冰。
終於,熬出頭了!
這次出山,本想著就此把司徒霖給收服了,沒想到才來京城,就知道了白飛淺不但沒有死,而且有兒有,現在又懷著孕,司徒霖把當寶一樣護著,當時都要氣瘋了。
憑什麽!憑什麽白飛淺可以得到司徒霖的寵!
本以為白飛淺掉懸崖必死無疑,沒想到的命還不是一般的,這樣都摔不死!
喬離一步步近白飛淺,眼神裏含著骨的恨,“白飛淺,聽說你又懷了孕,我是不是也應該讓你嚐嚐我曾經所經曆的痛,那都是你帶給我的!”
“喬離,請你搞清楚,司徒霖從頭到尾隻見過你兩次,你以為你見到的就是真正的司徒霖嗎?你錯認了人,那是你太貪心!”白飛淺一步步的往後退,淩厲的眼神一直注視著喬離的作。
“白飛淺,無論你怎麽說,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喬離倏然停住腳步,哈哈大笑一聲,“你覺得你今日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這附近都是我的人,你逃不了的。”
聞言,白飛淺索不退了,看向喬離後的四個人,想來們應該屬於護衛,什麽時候喬離擁有武功如此好的護衛了。
“你們南蕪部落避世了將近兩百年,休養生息,突然出山,就不怕你們部落因此遭遇滅頂之災嗎?”
“你知道我們南蕪部落?”喬離眼中突然閃過一慌張,但很快去。
喬離後的四個人眼中也閃過異,相互看了一眼,這個白飛淺的居然知道們南蕪部落,看起來年紀這麽小,是怎麽知道南蕪部落的?
白飛淺淩厲的眼眸掃視著前麵的人,發現後麵的四個人臉上有了細微的變化,那些細微的表似乎也在問為什麽知道南蕪部落。
“當然!”白飛淺微微瞇眸,看著喬離上異常隆重的異域服飾穿著,勾了勾角,“喬離,按你這打扮,應該是南蕪部落的首領吧?”
“自然,我現在可是南蕪部落的首領,隻要我一聲令下,想要你的命簡直輕而易舉!”
“是嗎?你拿得出南蕪部落前任首領的傳位詔書嗎?拿得出首領的令牌嗎?”
白飛淺的話音剛落,前麵的人臉俱是一變!
喬離握著短刀的手心都已經開始冒汗,眼神甚至開始閃躲,但瞬間又恢複了平靜,好像白飛淺所問的問題本不會對有所影響似的。
“白飛淺,廢話說,我可沒有那麽多耐心聽你在胡說八道!”喬離揚了揚手,“來人,給我殺了!”
“我看你是不敢讓我多說吧!”白飛淺淡淡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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