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把人抱進懷裏,“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嗯,再也不分開了!”白飛淺埋首在他懷裏,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整顆心都充斥著滿足。
酒宴一直持續到了很晚,王廷王猛被一幫兄弟灌酒,喝的很高興。
司徒霖本就不是酒之人,曾經又因為中毒,被白飛淺經常在耳邊念叨不許飲酒,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了飲酒的習慣,所以就沒有參與其中。
喝酒,還不如回瀾霖居早早的抱著夫人來的讓人心愉悅。
這日,白飛淺送了孩子去宮裏,司徒霖又去了店鋪裏巡查,閑得無事,想起恭玉城說木白雪現在住在使館的一別院裏,便朝著使館慢慢溜達過去了。
正好超了一條近路走,途經一翠紅樓,白飛淺幾不可見地皺起眉頭。
翠紅樓的人很多都站在街上拉客。
邊的護衛自覺地排在兩側,替擋住了翠紅樓那邊投過來的目。
翠紅樓的人已經是閱人無數的人了,瞧見那十來個黑護衛就知道是霖王府的人,那被圍住的人肯定是很重要的人。
沒一會兒,整個翠紅樓沒有接客的人都跑了出來,想要看看被霖王府如此保護的究竟是誰。前陣子聽說霖王妃沒有死,回來了,不知此刻被保護著的人是不是。
所以,在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白慕詩也聽到了消息,撥開了人群,看到了被護衛保護著,隻出了一片角的人,約是個人的影。
聽說白飛淺活著回來了,白慕詩還不相信,此刻,所有的緒都忽然湧了上來,為了殺死白飛淺,付出了一生的代價,可是,到頭來,白飛淺活著回來了。
居然還順利生下了三個孩子,這是不蝕把米,不甘心!
“白飛淺,你給我站住!”白慕詩攥著拳頭,跑出了翠紅樓,充滿恨意地瞪著那個白的影。
聽到自己的名字,白飛淺忽然一頓,轉看向後,黑護衛自站在了的後。
當看到住的人是白慕詩時,白飛淺稍稍一愣,再看了一眼翠紅樓的招牌,微微瞇眸,對於白慕詩,沒有什麽好可憐的。
倘若不是命大,可憐的就是和三個未出世的孩子,還有失去妻兒的司徒霖。
白飛淺上前幾步,與白慕詩麵對站著,旁邊都是翠紅樓的人和客人之類在圍觀。
白飛淺淡淡地看了一眼滿臉恨意的人,微微勾,“白慕詩,看到我還活著,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可笑,該是我一臉恨意地瞪著你,你沒有資格這樣看我!”
“為什麽沒有?如果不是你,我不會淪落到這個被人唾棄的地方,我今天所有的痛苦都是敗你所賜!”白慕詩大聲嘶吼,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別人的上。
白飛淺簡直要被氣笑了,嘲諷地看著白慕詩,“敢我掉懸崖還是我活該了!你這殺人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的指責別人,我是不是該給你立個牌匾!”
“那是你該死!”
白飛淺無聲的笑了,跟這種腦回路出奇的人講道理簡直是浪費自己的口水。
“白慕詩,你能淪落到這個地步,那也是你自找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白飛淺轉就走,早知道就直接走主幹道了,走這個小巷,簡直是給自己添堵的。
走出了小巷,重新回到了大街上,這時心才稍微好了一些。
來到了使館別院,白飛淺探頭進去,院子裏很安靜,在樹下還有一張躺椅,躺椅前麵放著一張小方桌,上麵放著一些餐點。
“白雪在嗎?”白飛淺走進了院子裏,隨口了一聲。
聽到聲音的木白雪走了出來,看見了白飛淺,眼睛突然一亮,“白飛淺,是你嗎?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木白雪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白飛淺麵前,抓住了的手,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真的是你嗎?白飛淺?”
“當然了,我福大命大,終於回來了。”白飛淺笑著說:“他們都沒有告訴我,你在秦國,要不然我早來看你了。”
“恭玉城也沒有告訴我你還活著,那人真是太欠揍了。”木白雪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拉著白飛淺進了屋。
屋裏收拾的很整齊,都是遼金國特有的裝飾,白飛淺在桌前坐了下來,“這幾年過的好嗎?”
木白雪給倒了杯茶,“怎麽說呢,前三年我與哥哥都被製著,不由己,恰巧霖王爺要除掉木鎮千,也是那時,我才知道你出了事。後來哥哥上位,我也隨著恭玉城來了秦國,眼看也快兩年了。”
木白雪神有些淒然,歎了一口氣。
“白飛淺,你知道嗎,當我看到霖王爺曾經那麽意氣風發的一個人,因為你出了事,整個人都是滿的戾氣與仇恨,一副痛不生的模樣,我突然對我與恭玉城的未來充滿了茫然。”
木白雪看著白飛淺,“你們那麽相,都被分開了,那我和恭玉城,一直都是我在追著他跑,他並不是非我不可,所以我一直覺得總有一日也是要分開的,既然遲早要分開,還不如不在一起,那我也就不用品嚐失去的痛苦了。”
“白雪,那楊慈呢,你喜歡他嗎?”白飛淺喝了口茶,很隨意地問著。
木白雪搖了搖頭,“不知道,我總覺得我虧欠了他,他對我那麽好,那麽的溫,可是他也因我而惹上了殺之罪,我覺得都是我害了他!”
“聽說你和恭玉城不是替他求了嗎?”
而不得,的確能使人瘋狂,也能讓人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如果結果不嚴重,能給做錯的人一個改過的機會,也沒什麽錯。
“皇上沒有答應!”木白雪握住了白飛淺的手,“飛淺,你去跟霖王爺說一說,霖王爺一定可以說服皇上的。”
“白雪,你想的太簡單了。”
羽林軍統領,卻讓皇上陷危險,本就是失職,何況還是背叛秦國的大罪,若是能被輕易原諒,豈不是無視了基本的律法,無形之中助長了背叛之風,相信司徒震霆不會輕易放過楊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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