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幫著白飛淺穿好了,洗漱,又讓趙北另外準備了飯菜直接在瀾霖居用膳。
兩人用完了午膳,三個孩子已經在前廳等候了很久了。
司徒霖已經命人重新給三個孩子準備了合適的。
此時司徒呈瀟和司徒呈銳穿著與司徒霖同係的黑華服,小小年紀,已經有了一渾然天的英武颯爽之氣。
司徒霖穿著黑蟒袍,腰間別著兩塊極好的羊脂玉佩,麵如冠玉,高大俊,整個人看起來更是英姿發。
白飛淺與司徒呈鈿都穿著同係的白致的錦華服,加上臉上同款燦爛明的笑容,讓母倆更多了一種和恬靜的氣息。
一家五口一起上了馬車,緩緩朝著皇宮而去。
皇宮書房。
司徒霖與白飛淺帶著三個孩子走進書房。
司徒震霆立即站了起來,一臉震驚地看著走進來的一家五口。
白飛淺示意三個孩子,“呈瀟,呈銳,呈鈿,給你們皇爺爺請安。”
三個孩子不卑不的給司徒震霆行禮,完全沒有了平日裏打鬧玩耍不拘一格的樣子。
司徒震霆眉開眼笑,這兩個男孩子不用驗親,就知道是他霖兒的孩子,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至於這個小姑娘,與母親長得也很神似。
“這是三胞胎?”司徒震霆驚喜地看向白飛淺。
白飛淺點點頭,著孩子的頭,從左到右,一一介紹,“是的,皇上,這個是大哥,呈瀟,這個是二哥,呈銳,這是妹妹呈鈿。”
司徒震霆滿意地點頭,看著白飛淺,“這五年獨自帶著孩子,辛苦你了。”
司徒震霆自從收到消息,說司徒霖帶著三個孩子出門逛街,邊似乎還跟著一個與白飛淺相似的子,就猜測著白飛淺沒有死,今日見到了真人,果然不假!
白飛淺淡淡的笑了笑,“沒事,都熬過來了。”
其實白飛淺是有一點怨司徒震霆的,倘若當年沒有羽林軍參與,本不用向樹林方向逃,也不會遇上沈玉卿那幫黑人,也不會掉懸崖,與司徒霖分開了五年。
但當時司徒震霆是被迷暈算計了,他也很無辜,以至於這個怨也無可怨!所以那日以黑人混進皇宮,才會心浮氣躁,對著司徒震霆和李奴有些帶著緒。
司徒震霆微微頷首,“當年太皇太後也是老了糊塗了才會做出不可原諒的錯事,如今,已經過世三年了,你也不要太過介懷了。”
當年太皇太後被司徒震霆強製錮在了壽喜宮之後,由於心裏不服氣,鬱悶不舒,長期心理鬱積,兩年後就去世了。
對於太皇太後的去世,司徒震霆說不上難過與不難過,當年若不是,石聽蘭不會死,白飛淺不會死。
當時隻覺得他們父子都因為太皇太後痛失所,對太皇太後有怨不假,但若沒有的果斷選擇,也不會有他的今日,所以,怨也不怨,隨著人走了,也煙消雲散了。
太皇太後已經過世三年了?白飛淺疑地看向司徒霖,見他微微點頭,這才相信太皇太後過世的事。
白飛淺低著頭,“是,皇上,我知道了。”既然人都已經不在了,計較再多也是枉然。
司徒震霆撇去心頭的有些悵然的緒,笑著看向司徒霖,“你這小子,這麽大的事都不告訴父皇。”
“兒臣也是想著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再跟您稟報。”司徒霖角微揚,眼眸裏暈染著笑意。
“如果朕不讓你帶著他們進宮,你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找到合適的時機呢。”司徒震霆坐回案桌前,“既然三個孩子都已經回來了,朕會讓欽天監找個吉日,讓他們認祖歸宗,早日納族譜,你看如何?”
“嗯,兒臣沒有意見。”司徒霖抬眸看向司徒震霆,“不過,兒臣希這個事簡辦,兒臣不希孩子過多的暴在人前。”
“嗯!”司徒震霆了然,司徒霖現在份有如整個中原大陸的背後的帝王,注定了他的孩子邊總會有潛在的危險,不過多暴,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
司徒霖知道司徒震霆懂他的意思,所以也不用過多解釋。
“對了,三個孩子也該請個老師了,老太傅正是老當益壯的年紀,兒臣想請他親自給他們授課,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老太傅也是司徒霖的老師,當年他還在宮裏的時候,就是由他授課,隻是這幾年老太傅已經全權由他的徒弟給各家皇子的子授課。
加上老太傅與司徒震霆是至好友,格又比較古怪,不是誰都能請出山的,所以司徒霖才會直接請司徒震霆出麵。
司徒震霆沉片刻,頷首,“朕會與他談談,到時再行安排。”
司徒霖點頭,一般有司徒震霆出麵,老太傅是一定會給他這個麵子的。
等事談完,司徒霖就帶著白飛淺和三個孩子出宮,直接回了霖王府。
他們前腳剛踏進王府,司徒震霆的聖旨後腳就到了,賞賜了三個孩子一大堆的綢緞布料和金銀首飾還有大片良田和幾座宅院。
白飛淺捧著錦盒,拿起裏麵的一遝地契,看向司徒霖,“這些真要收下?”
“有何不可,都是父皇給三個孩子的心意,不好拒絕,收下便是。”司徒霖拿過錦盒,遞給張超,又吩咐他把那些個送來的綢緞布料首飾的都搬去庫房。
由著三個孩子在府裏玩著,周圍都有護衛跟著。
司徒霖牽過白飛淺的手往觀心湖走去。
“若沒有問題,或許後日三個孩子就要進宮做功課,老太傅為人正直嚴謹,要求又十分嚴格,由他給孩子授課,本王很放心。”
“真要那麽快給他們找老師嗎?”白飛淺有些舍不得,三個孩子一直都是陪在邊的,這突然有一天要離開,說實話,一時有些不適應。
“孩子已經五歲了,功課是必須的,而且他們總要長大,這些都是他們必須經曆的,為本王的孩子,不能比本王差了,你也無需過多心,凡事有本王,嗯?”
司徒霖拉著白飛淺來到湖邊,從後麵把收懷裏,線條分明的堅毅下放在小小的肩膀上,隻覺得此時特別的安然。
白飛淺的小手覆在男人的大手上,輕輕應了聲,孩子大了,總要學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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