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中有驚喜!意味著是知道自己的,但卻沒有見過他。
淩之楓那雙狹長的眼眸中掠過警惕,“你認識本盟主?”
“不認識,但聽我相公提過你!”白飛淺真誠地回答。
“老子今天不是來看你們敘舊的,兄弟們,上!”領頭的黑人很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一揚手,後麵的一群黑人蜂擁而上。
淩之楓作勢要走,白飛淺急忙拉住他走到一邊,“你知道不知道司徒霖在哪裏,我要找他!”
淩之楓錯愕地看了一眼白飛淺,看著纏上來的黑人,又打在了一塊。
白飛淺想要一塊幫淩之楓對付黑人,沒想到淩之楓一個跳躍,然後快速的跑開了,連著黑人瞬間消失在了小樹林裏。
“走那麽快幹嘛,我還沒問完呢。”白飛淺小聲嘟噥一句,想起剛才那戶人家,或許真是有什麽急病,還是去看一下吧。
疾步走到圍滿了人的那戶人家,見男人一直在祈禱,然後剛才跑出去的兩個人也回來了。
“怎麽樣,找到郎中了嗎?”著急的男人看向那兩個人問。
“沒有,隔壁的鄰居說,他前幾日就去親戚家了,還沒有回呢。”其中的一個人答道。
“怎麽辦,怎麽辦,我家婆子已經生了那麽久,穩婆說是難產啊,再拖下去就是一兩命了。”男人急得團團轉。
原來是生孩子難產啊。
白飛淺走向那個男人,“我就是大夫,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幫你夫人試試。”
其中的一個人急忙又道,“一個戴著麵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人,誰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麽目的。”
白飛淺看向那個人,微微皺眉,“我有什麽目的,一個人都難產了,很大況就是一兩命,我何必要趟這個渾水,還不是因為我是個大夫,我不能見死不救!”
“你這兩個人,怎麽會有這麽狹隘的心思!”白飛淺重新看向男人,道,“想清楚了沒有,要不要我治,難產可耽擱不得。”
白飛淺見男人遲遲下不了決心,眼眸中閃過厲,直接推開前麵的人,走進了屋裏。
“哎,你這人,人家還沒答應呢,你居然敢擅自進去。”其中的那個人大道。
“又不是你生孩子,你在這裏多管什麽閑事,若裏麵的婆子有個三長兩短,就是被你耽擱的。”人群裏有一個濃眉大眼的人一副看不慣人的樣子嗆道,“平日裏就屬你歪腦筋多,盡幹缺德事。”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其中的那個人一副刻薄的相,高高的顴骨配上瞪圓的眼睛更顯得刻薄。
著急的男人終於腦子清醒了一些似的,“我腦子怎麽糊塗了,遇到了這種事,況這麽糟糕,人家躲還來不及,我居然還懷疑人家會對我家婆子幹點什麽,真是糊塗呀!”
男人看向其中的那個人,“你這個人專門挑事的,趕給我走,若我婆子出了什麽事,我找你算賬!”
“這是誰家要生孩子了?”一個男聲傳了進來。
眾人尋著聲音看去,都是一驚,這不是郎中嗎?
濃眉大眼的人問,“郎中,你不是去親戚家了嗎?”
“沒有啊,誰說我去親戚家了,我剛從家裏麵出來呢。”郎中一臉疑地問。
眾人都看向那個人,那個人低著頭,跑回家去了。
隨著一聲嘹亮的啼哭,眾人都是一喜。
不久,穩婆抱著包好的孩子出來,給男人,“恭喜,是個大胖小子,幸好裏麵那位姑娘來的及時,頭位不正給糾正過來了,要不然憑我老婆子,實在是救不了他們母子的命啊。”
與此同時,淩之楓風塵仆仆地出現在了一蔽的別院裏。
淩之楓大剌剌地推開了書房的門,看見案桌後那抹高大的影撇撇,“你就好了,坐在這裏安然的看書,我就要出去被人追殺,真是不公平!”
“要不,這個位置讓給你?”司徒霖抬眸看向淩之楓,眼眸裏沒有任何波。
淩之楓急忙擺擺手,“說笑呢,你這個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得了的,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司徒霖不搭理他,重新垂下眼簾,看書。
淩之楓覺得無趣,想起一件事,看向司徒霖,“我今日遇到了一個直呼你名諱的人,一個好奇怪的人,還戴著一副全臉的紅狐貍的麵……”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司徒霖突然站起,那雙墨黑的眼眸裏此刻已經驚濤駭浪,俊臉之上還有激之。
淩之楓也被司徒霖這樣激的模樣嚇了一跳,有些忐忑地道,“就是一個戴著紅狐貍麵的人,知道‘淩之楓’這個名字,卻不認識我,還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裏?”
“你知道在哪兒,快告訴本王!”司徒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拉著淩之楓往外走,“淩之楓,快帶本王去。”
淩之楓錯愕地看著拉著他往外走的司徒霖,這還是他頭一回看到司徒霖如此失態的模樣,聽張超說過,這世上隻有一個人能讓司徒霖緒有變化,那就是白飛淺。
難道他無意中遇到了傳說中的白飛淺,但聽說五年前不是死了嗎?
淩之楓在短暫的錯愕過後,急忙道,“行了,放開我,我這就帶你去。”
司徒霖聞聲這才放開淩之楓,但明顯腳步比之前更快了。
迎麵上走來的張超,兩人沒有理會。
張超一臉懵地跟上兩人。
三人騎上馬,淩之楓率先一揚馬鞭,馬兒向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
這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他們王爺一臉著急?已經多年沒有見過王爺除了死寂以外的表了。
張超全程都是疑,但礙於在馬上,沒有多問。
三人到達了白飛淺休息的那個小村落。
淩之楓指了指前麵的小樹林,“我就是在那裏遇見的,當時牽著馬,不過現在看的馬已經不見了,應該是走了吧。”
司徒霖率先下馬,急忙朝著一個向他這邊走來的婦人問道,“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戴著紅狐貍麵的姑娘。”
婦人剛好就是那個濃眉大眼的人,上下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穿著不凡,肯定非富即貴,但還是很警惕地問,“你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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