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王府早已飛狗跳,隻因為他們的王妃到現在還沒有回府,而且今日還沒有暗衛跟著,管家生怕出了什麽事。
管家整個人站在王府門口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派出去山上找的暗衛還沒有消息傳回來,這要出了什麽事怎麽向王爺代啊。
白飛淺遠遠地就看見管家在門口團團轉的樣子,心想,應該是看這麽晚回來,著急了。
管家眼利看見白飛淺,長長籲了口氣,“王妃,您去哪兒了,也不讓暗衛跟著呢。”
“沒事兒,隻是去辦了點私事,回來晚了。”白飛淺並沒有解釋太多,“這快過年了,王爺那邊有消息了嗎?”
“還未有消息傳回來。”
白飛淺晶亮的水眸閃過一抹失落,看來司徒霖是真的不能陪一起過年了,這可是他們親後的第一個年呢。
……
過年,本該熱熱鬧鬧的,但白飛淺毫不到王府裏過年的氣氛,也因為沒有司徒霖在邊,顯得懨懨的。
而皇宮同樣沒有過好年,一本本豫州呈上來的奏文,讓司徒震霆皺了眉頭,與被臨時召見的員一直在商量對策……
白飛淺並沒有想過,為什麽皇宮過年沒有一點靜,因為小男孩還需要治療,反而分散了白飛淺的注意力,所以這幾日在的治療下,已經基本痊愈了。
白飛淺站在農戶的小院子裏,看著穿著一灰的布,簡單綰著發髻的齊寧正在燒火,原本的青蔥玉指在這幾日的活之下,已經有些發皺糙了。
“齊寧,你以後有什麽打算?真的打算就這樣過一輩子了。”白飛淺這幾日都是這樣,反而顯得沒那麽生疏。
而且這幾日對齊寧也有了一番了解,在齊家雖然是嫡長,但母親不寵,所以在齊家經常被欺負,也不是一個滴滴的小姐,活累活也沒幹,後來嫁給了司徒鈺沒有多久,母親也因病去世了。
“霖王妃,我覺得這樣的日子也很好,每天陪著武兒,不用每天提心吊膽會不會丟了小命,武兒對於我來說,是失而複得的珍寶,我不想再把他置於危險中,所以我打算和武兒姓埋名,就做個普通百姓。”
齊寧站起,練地把摘好的菜倒大鍋裏翻炒,短短的日子,已經重新拾起了基本的生存技能,能洗做飯,能和其他農戶一起下地幹活。
而能讓一夕之間變得如此堅強的就是那個司徒武的小男孩,或許這就是為母則剛吧!
白飛淺默默地看著齊寧做好一道菜,沉片刻,“既然你想好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麽,這戶農家我已經買了下來,以後你們就安心在這裏住著吧。”
齊寧淚水突然蓄滿了眼眸,朝著白飛淺直直跪了下來,“霖王妃,請您不要拒絕,您不過問我們的份,救我和武兒於危難,再造之恩,無以為報,來世定當做牛做馬報答您!”
白飛淺笑了笑,把齊寧扶了起來,“我接你的謝意……”
從齊寧出來,天尚早,京城的大街上到都是喜慶的氛圍,已經是大年初二了。
白飛淺心裏總是悶悶的,有些惆悵,經過皇家告示張,此時圍滿了百姓,很多都在議論紛紛。
“豫州水患,這次聽說很嚴重。”
“豈止是嚴重,這次又發了瘟疫,可謂是雪上加霜啊!”
“聽說朝廷派了好幾個太醫過去都束手無策,有幾個好像也被傳染了。”
“可不是,豫州可是秦國的糧倉,秦國各的糧食可都是豫州供給的,這次發瘟疫,也不知明年糧食會不會短缺。”
“糧食短不短缺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次朝廷張榜尋找玉狐神醫,可想而知豫州的瘟疫正在迅速蔓延,無法控製,連霖王都毫無辦法,我們還是回家呆著,免得染病。”
“是啊,這次瘟疫來勢洶洶,我們還是出門,被染了可是死路一條了。”
議論著的人有的迅速走出了人群走了。
“都要請玉狐神醫出馬了,可想而知這次瘟疫有多厲害。”
“聽說了嗎?染嚴重的那個村莊,幾乎無人生還,連孩子都沒留下。”
“真的這麽嚴重?”
“那還有假,你沒發現這次皇宮很安靜,往年都會煙花竹賀歲,皇上大赦天下,今年卻安靜的詭異。”
白飛淺聽著這些議論,眉頭皺得死,撥開人群,就看到了告示:懸賞一百萬兩找尋玉狐神醫!
水患過後,發瘟疫!為什麽司徒霖的信中毫沒有提起,還說一切安好?難道他不知道如果瘟疫不做好措施隔離,是真的會死人的。
難道不知道會擔心嗎?
雖然知道他服過七絕花之後免疫強大,不會有事,但還是免不了擔心。
白飛淺雙拳握,趕忙回王府找管家。
“管家,為何豫州瘟疫肆,司徒霖在信中沒有提起,他是不是另外有飛鴿傳書?”
“王妃,這個老奴不知,我們今日就接到了一封書信,就馬上給您了。”管家不敢說謊,現在王妃知道豫州發瘟疫,應該是府已經有消息流出來了,讓王妃聽到了。
“沒有?”白飛淺輕輕呢喃,好看的秀眉擰,忽而對著管家說道,“準備馬匹,我要去豫州!”
“王妃,萬萬不可啊,豫州正是瘟疫橫行的時候,王爺沒有告訴您,定是怕您擔心啊。”
“他不告訴我,定是事很嚴峻,我不能置他於不顧。”白飛淺邊走邊說道。
“王妃,三思啊,您不能去!”管家苦口婆心地勸道,奈何王妃決定的事,他一個管家也勸不。
回到瀾霖居,白飛淺快速收拾了幾件,然後據水患過後可能發生的疾病列了一個藥材清單給管家。
“管家,拿著此清單去,無論用什麽辦法,準備齊全上麵的藥材,然後由兵運往豫州,速度要快。還有,若有人來找我,都說我不適,不見客。”
不管朝廷那邊準備了什麽藥材,先按自己估的來。
白飛淺縱上馬,馬鞭一揚,馬兒像箭一樣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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