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司徒霖在書房忙,聽說醒了,趕忙吩咐人上了晚膳。
兩人像往常一樣用了晚膳,然後又各自去忙了。
白飛淺不是個矯的人,今日有些小人的要求司徒霖不要走,事後都覺得自己矯了,有點作了,平生還是頭一次幹這種事,想起來都覺得臉紅。
夜深了,白飛淺沐浴出來,司徒霖原本在床上看書,看出來,習慣地放下書本,走到邊,幫係好腰帶。
白飛淺似乎也習慣了,連害都沒有。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係好了腰帶,白飛淺走到櫃子旁邊,一隻手吃力的從櫃子裏拿出兩床被子,準備鋪床。
“白飛淺,你當本王是死的嗎?”司徒霖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後傳來,一字一頓,似要把白飛淺給生吞活剝了。
白飛淺:“……”
這是什麽意思?不就鋪個床嘛,又怎麽惹到了司徒霖這個晴不定的家夥了。
白飛淺坐在羊絨地毯上,愣了愣,回頭掃了眼司徒霖,他臉很黑,那眼神像要把自己給吃了似的,努力在腦中搜索什麽時候惹了司徒霖,剛才係腰帶的時候還好好的呀。
“你怎麽啦,我沒惹你吧?”白飛淺一臉無辜地看著司徒霖。
“要不要本王把婚書再拿來你看看。”司徒霖黑眸中閃著怒火,拳頭攥又鬆,鬆了又攥,一忍再忍,真想把這小人狠狠揍一頓。
“你現在是本王名正言順的妻子,本王暫時還沒有分床的打算。昨晚上都已經睡在一張床上了,還有什麽好矯的。”司徒霖最終還是忍著怒氣解釋道。
司徒霖不說還好,說了白飛淺才想起來,昨晚上明明打了地鋪的,第二天卻與司徒霖睡在了床上,自認沒有夢遊的習慣,怎麽會跑床上去,唯一的解釋,就是司徒霖這個家夥給抱上去的。還沒找他算賬呢!
“司徒霖,在我還沒有接你之前,我不想和你睡一張床。”白飛淺嘀咕了一句,心裏默默補一句:我怕會控製不住把你撲倒。
這樣一個妖孽級別的男人躺在邊,真的是與心的折磨,還是先盡量遠離比較好。
“放心,在你接本王之前,本王不會你。”司徒霖邊說邊把地上的被子收起來,放進櫃子,視線定格在白飛淺上,“假如你要睡地鋪,本王不介意今晚就把你辦了。”
“司徒霖,你混蛋!”白飛淺哭無淚,朝著司徒霖委屈地口而出,“我不想睡床,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撲倒你!”
白飛淺捂臉,居然說出來了,居然把心裏話全盤說了,現在好想打自己一,讓自己快,好想找個地鑽進去算了。
這句帶有撒帶有無奈的話,話裏的意思功取悅了司徒霖,連帶他剛才忍的怒氣隨著這句話也消失無影無蹤。
司徒霖眉眼飛揚,角的笑意一點點擴大,出潔白整齊的標準八顆牙,好像在漫天飛雪中綻放的梅花,世而獨立,傲雪容猶如謫仙,令天地都黯然失,一眼便能誤終!
白飛淺定定地看著司徒霖,被他的盛世迷得晃了眼了,平時司徒霖要麽麵無表,要麽隻勾起角輕笑,像剛才齒的笑容還是頭一次,但該死的好看啊!好像無可救藥地迷上了他的了怎麽辦!
“白飛淺,想撲倒本王,嗯?那今晚我們不如就房了吧,本王很願意讓你撲倒!”
戲謔的語氣幽幽地從司徒霖薄涼的齒間溢出來,帶著前所未有地挑逗!
白飛淺:“……”
白飛淺終於回過神,後知後覺才發現已經陷在司徒霖的盛世裏無法自拔了,這是有多缺男人啊,居然犯花癡了,還能不能補救的學霸人設?
白飛淺嗬嗬幹笑兩聲,“我有說嗎,你肯定聽錯了。”
對,抵死不承認!這樣他就拿沒有辦法了。反正又不像現代有錄音,抵賴不了!突然覺得古代也是滿好的。
“本王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呢。”司徒霖彎腰,大手強勢地撈抱起人,隨即一個轉,坐在床上,把人放在上,麵對他,湊到耳邊,噴灑出灼熱的氣息,“要不,今晚我們房?”
嗓音說不出的魅人,像一羽,輕輕地撥著似乎也有些蠢蠢的小心肝,但理智告訴,不可以!
白飛淺推開男人的俊臉,撇撇,“想的,在我還沒接你以前,不準你有不該有的想法。”
“本王是正常的男人,每天隻能抱著不能吃,憋久了會壞的,難道你沒到本王忍的很難嗎?”司徒霖輕蹭小人的臉頰,俊臉上的溫度也漸漸變得炙熱,嗓音都慢慢變得啞低沉。
白飛淺這才到男人某的反應,整個臉頰瞬間紅,咽了咽口水,趕轉移話題,“睡覺了,我累了。“
大晚上討論這麽敏的話題,存心讓大灰狼吃掉這個小綿羊啊,趕撤啊。
司徒霖眉梢微揚,輕笑出聲,“就這膽子還想撲倒本王,嗯?”
“哪裏說了要撲倒你,都說了你聽錯了。”白飛淺依然抵死不承認。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反正本王是聽到了,也記住了,本王也隨時歡迎夫人來撲倒本王,本王也十分期待!”司徒霖勾著角戲謔道。
白飛淺笑笑不說話,掙紮著從司徒霖上下來,爬到床的最裏麵,躺下,背對著司徒霖,“睡覺,睡覺,不準有不該有的想法!”
“白飛淺,你就那麽狠心,讓本王憋著?”
片刻功夫,沒有傳來白飛淺的聲音。
司徒霖知道小人是不想回答,他也隻不過逗逗而已。大手一揮,房裏瞬間暗了下來,黑暗裏,好看的眸子裏有著星星點點的亮,看著人纖細的背影,溫一笑,輕輕把人摟抱進懷裏,蓋好被子,滿足地閉上眼睛。
夜,靜謐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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