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可是混,和人族在一起真的沒關系?”祁霂琛若有所思地挲下,“混的自控能力好像都不怎麼樣呢……但也不絕對……”
夏清夢忽然想到先前壞掉的那幾張床,不過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不會再弄壞床了。
夏清凝沒給多面子:“說的好像你的自控力就很好似的……”
祁霂琛:……
他發誓今天晚上一定會好好疼的!
許星河解釋道:“這個自控力指的是控制吸的。”
就像原作里,他沒能控制好,傷害了清夢。但現在絕對不會再有這種況出現。
夏清夢想起了自己要求他吸的那天晚上,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太任了。
“抱歉,那天我不應該……”夏清夢的神染上了幾分抱歉。
許星河的腦袋:“你不用覺得抱歉,不傷害你本就是我應該做到的事。”
被莫名其妙撒了一狗糧的祁霂琛和夏清凝:……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認親呢,我親的弟弟?”祁霂琛微微后仰,靠在的真皮沙發上,意味深長地笑。
他這位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藏得還深,花了他不力才查到世呢。
“在外面流浪的日子應該不舒服吧,要是你我一聲哥哥的話……”祁霂琛耐人尋味地笑。
“不要。”許星河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拒絕了。
現在的他可不是一年前剛穿過來無分文的他了!
他明明也是有房一族,怎麼就是流浪漢了?
而且要不是他故意放水,祁霂琛又怎麼可能真的查得到自己的世?
他才區區五百歲,和自己漫長的經歷比起來到底誰才是哥哥?
“收起你的壞心思吧,你就是想聽一聲‘哥哥’而已,那麼傲做什麼!”夏清凝直接拆穿了祁霂琛。
別看他五百歲了,表面還很霸氣高冷,實際上稚傲又黏人。
祁霂琛的神出現了短短0.001秒的不自然,卻依舊:“好吧,真是可惜了,那麼多兄弟姐妹,你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可的。”
當然那些不可的現在應該都已經在黃泉路上相遇了吧?
“我會偶爾來看看你的。”許星河抱肘說,“不用太想我,我會和清夢過得很好。”
夏清夢忍俊不:“你們兩個都好別扭,坦誠一些嘛!”
“所以夢夢,你真的不愿意住這里嗎?”夏清凝在不知不覺間儼然有了主人的味道。
祁霂琛對此沒什麼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
“唔……其實我都可以啦,不過我可能更喜歡自由一些。”夏清夢不好意思地撓撓了臉頰。
覺住古堡里多有點不自在呢,還是最喜歡他們的小窩了,雖然沒古堡大,但剛剛好。
夏清凝表示理解。
也許這就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的道理吧。
“不過我很好奇,那個死老頭去哪里了,他害死了我媽后就人間蒸發了,我這些年都在找他。”許星河還是有點好奇自己這個渣爹跑哪去了。
原作里到都是坑,連個代都沒有,不然也不會有父債子償這種狗劇了。
“呵……”祁霂琛冷哼了一聲,顯然也不待見自己這個父親,“跟我來吧。”
夏清夢和夏清凝面面相覷,最后還是一起跟去了。
古堡的地底很深,幽暗的燭中。氛圍突然變得森。
穿過層層厚重的鐵門,踏著螺旋式的樓梯一路直通最底。
幾乎在手不見五指中,許星河看到了牢房中關押了一個看起來面目全非的族。
他的四肢都被特制的鏈子釘住,無法掙。
好家伙,原來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呢。
覺原作里的自己報復了個寂寞……
罷了,子虛烏有的事,就不糾結了。
面對自己這個父親,祁霂琛并沒有什麼,猩紅的眸只是冷淡地看著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人如今落到最塵埃。
族沒有那麼輕易死去,所以他卑劣地將他關在這里,反復折磨,以告自己從前那顆傷過的心。
他這一生,害了多子,無論是人族還是族,所以祁霂琛并不打算輕易原諒他。
許星河能覺到這軀里本能地殘留著對父親的恨意,因為他直到母親難產時,都不曾出現。讓他從出生的第一天就開始顛沛流離。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所謂的父親,沒什麼,只是純粹地想看一眼長什麼樣。
察覺到今天的腳步聲多了幾雙,牢里蓬頭垢面的臉緩緩抬了起來。
當看到眼前的來人時,他的瞳孔微:“你是……”
許星河有些慨他居然這樣都能認出自己來。
按理說,他的人那麼多,一個微不足道的雜種,能算得了什麼?
“我是?”許星河漠然地回了一句。
“兒子……”里面的“鬼”氣若游。
祁霂琛都有點意外。
自己這個渣爹,居然能認得出一個素未謀面的私生子來。
“好香……”祁父微微了鼻子,像是突然發癲一樣,以詭異的姿勢迅速爬到了最前,力地手想要抓去什麼。
他渾然不顧扎進的鏈子,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疼,不知是麻木了還是融為一了。
祁霂琛和許星河下意識擋在了各自的心上人前,
“你多久沒給他吃飯了?”許星河問道。
不然也不至于夸張到聞到人味兒就失控了吧?
“不記得了,很久了吧。”祁霂琛回答。
“我可以弄死他嗎?”許星河指了指里面發癲的人。
不像祁霂琛有著這般復雜的報復心理,許星河的格一向是謹慎的,先斬為快,不留后顧之憂,才是他的作風。
或許簡單地死亡是便宜了他們,但他更喜歡沒有任何意外可以百分百確定的未來。
里面的人眼睛不干凈,居然還敢盯著清夢的方向看,所以他不想留下這個禍患。
祁霂琛顯然也很不高興,都這副樣子了,還有心思出貪婪下流的目,可不是嫌壽命太長?
“我是你爹!你們不能弄死我!!我才是祁家家主!!”
磅礴的烈火無端從地面燃起,許星河懶得聽他多麼廢話,直接手了。
“祁家從來就不是你的。”祁霂琛的劍尖刺了他的心臟。
特殊材質的劍,是針對族的,毫無還手之力。
夏清凝下意識捂住了妹妹的眼睛。
盡管也有些懵,但很清楚越是大家族越是有數不清的。
并不清楚事的起因經過,所以無從評價。
純度極高的火焰將一切化為灰燼。
“或許我應該早點弄死他的……”祁霂琛緩緩收劍,覺心里空落落的。
他折麽了父親這麼多年,就這樣輕易地畫上了句號。
“又或許我留他到現在就是為了給你看一眼。”祁霂琛慨著,然后聳聳肩,“哼,誰知道呢,總覺還是便宜他了。”
“所以你為什麼恨他?”許星河注視自己這位“哥哥”的眼睛。
“他搶走了我母親的一切,卻卑鄙地占為己有并害死了,不過是一命換一命罷了。”
祁霂琛語氣淡淡,只是簡單的一句。
這麼多年過去了,或許是折磨他也折磨夠了吧,本以為會有快意恩仇之,結果卻比想象中平靜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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