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懷孕后每天就是吃吃睡睡,本來過得很平靜,如果蕭沂不來打擾的話,的日子會過得更好。
每隔三天都會寫一封信寄出去,向蕭策報平安。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收到蕭策的回信,
等洗漱出來,就見蕭沂穿著一襲月牙白的長袍站在殿中。
讓意外的是,蕭沂今日也沒有闖進的寢殿。
這還是每一次見蕭沂穿白袍,不知道蕭沂是不是又想搞事。
蕭沂見秦昭來了,中規中矩地向行禮。
“這兩日臣弟想了很多,皇嫂說得很對,是臣弟過往太荒誕。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希日后皇嫂能給臣弟一個改過的機會。”蕭沂正而八經地道。
秦昭心道蕭沂改不改過跟有什麼關系?
不過現在要做的事是虛與委蛇,而不是加深矛盾沖突。
寶珠看出秦昭眼底的不耐煩,上前一步提醒:“娘娘,早膳備好了,奴婢扶您去用早膳吧?”
秦昭剛好不想搭理蕭沂,便在寶珠的攙扶下去用早膳。
當然,蕭沂會跟過來一點也不意外。
好在用早膳期間蕭沂也不像以往那樣幫布食,似乎比兩天前看起來要穩重一些,不似以往輕佻。
秦昭疑間看向對面的蕭沂,蕭沂正好看過來,溫聲問道:“皇嫂可還有什麼想吃的?”
正對上蕭沂溫暖的眼神,秦昭有一瞬間的恍惚,只因這個眼神跟蕭策很像。
恍惚了片刻,淡然啟:“本宮飽了。”
就在這時,寶紅啟稟:“昭容娘娘娘娘來了,正在殿候著。”
秦昭放下碗筷,往正殿而去。
左昭容還特意帶來了補品,見到便上前來攙扶:“姐姐走慢些。”
“沒事兒,不需要這麼謹慎。”秦昭這是第二胎,遠沒有第一胎那麼張。
左昭容正要接話,就見一襲白的蕭沂現了,定駐了眸。
好一會兒才確定這是蕭沂:“安王?!”
蕭沂卻對視而不見,徑自去到秦昭畔。
“皇嫂坐著罷,莫站久了,影響安胎。”面對秦昭時,蕭沂是溫的模樣。
一旁的左昭容抿抿,附和道:“是啊,姐姐先坐吧。”
秦昭笑笑道:“剛剛用了早膳,本宮還是出去轉轉吧。本宮倒有些日子未去花園走,趁今兒妹妹也在,不如一起去花園走走?”
“聽姐姐的吩咐。”左昭容應得爽快。
坤寧宮離養心殿不遠,同樣也離花園不遠。
秦昭便也沒有乘坐步攆,在左昭容的陪同下往花園而去。
蕭沂則不不慢地跟在秦昭后,話不多,存在卻很強。
左昭容眼角的余掃到后不遠的蕭沂,小聲問秦昭道:“姐姐,安王這樣跟著咱們沒問題嗎?”
秦昭心道怎麼會沒問題?
也想讓蕭沂離自己遠一些,但趕不走。蕭策一離開京都,蕭沂就把皇宮當是他在作主了。
“妹妹若覺得有問題,不妨去勸勸安王離開。”秦昭對左昭容微微一笑。
左昭容一聽這話連忙搖頭:“妹妹可不敢!安王這樣的子,妹妹怎敢往他跟前湊?”
更別提說讓去趕蕭沂離開了。
“妹妹覺得安王是什麼樣的子?!”秦昭好奇地看著左昭容。
左昭容作勢想了想,才徐徐道來:“都說安王風流不羈,行事魯莽,就說上回去參加西郊圍場狩獵,一下就和兩個子有染,而且這兩個子還在同一日進安王府……”
說著悄悄回頭看一眼蕭沂,其余的話想必不說得直白,秦昭也是懂的。
秦昭莞爾一笑,附和道:“妹妹的顧慮正是本宮的顧慮,不想做無用功。”
“可是皇上回宮后,若知道安王這樣纏著姐姐,只怕不會高興,若造不必要的誤會、損害了皇上和姐姐之間的就不好了。”左昭容道出自己的擔憂。
秦昭只是笑笑,沒接話。
左昭容自顧自地又道:“雖然平時很有機會見到皇上,但我看得出來,皇上很喜歡姐姐,對姐姐也有很強的占有。皇上那麼在意姐姐,又怎會容忍安王離姐姐這樣近?”
秦昭覺得左昭容這話有道理。
現在的問題是沒辦法趕走蕭沂,而不是要不要趕走蕭沂的問題。
“妹妹覺得本宮是不想趕走安王麼?”秦昭轉眸看向左昭容。
燦爛的照在左昭容溫婉的秀麗臉龐,更顯得左昭容的書香氣質濃厚。
突然想起到現在還沒找出左昭容的夫是誰。
前些日子倒是派了小林子注意左昭容這邊的靜,但蕭策離宮后,再加上有孕,所有人都在負責保護。
“當然不是,我只是關心姐姐。可惜我人微言輕,幫不了姐姐。”說及此,左昭容話音一頓,一咬銀牙道:“這樣吧,我來試試跟安王講道理?”
秦昭聞言側目:“安王可不好對付,妹妹確定要試?”
“皇上不在宮中,我作為姐姐的朋友,姐姐遇到困難,我當然不能視而不見。”左昭容說著,讓寶珠他們護好秦昭,則上前攔截蕭沂。
寶珠攙扶著秦昭去到不遠的八角亭坐下,對秦昭小聲附耳:“昭容娘娘對您倒是忠心耿耿。旁人遇到這種事,躲都來不及,昭容娘娘還敢去跟安王殿下講道理?不管結果如何,昭容娘娘的這份心意卻是難得的。”
秦昭微微頷首,看著蕭沂和左昭容所站的方向發呆。
左昭容似乎有點氣弱,去到蕭沂站了好一會才勸道:“安王,這里畢竟是后宮,乃皇上的后院,安王總往皇上的后宮跑,于理不合,對姐姐的聲譽也有影響。”
“是皇嫂讓你來勸的?”蕭沂皺眉問道。
“是我自己看不下去才過來勸一勸。這個世道本來就對子苛刻,安王接近秦姐姐,旁人不會說安王的半句不好,卻會怪秦姐姐不守婦道,難道這就是安王想看的結果?”
左昭容婉轉聽的聲音清晰地傳進秦昭的耳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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