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看到秦昭臉上紅的臉,好奇地看了又看:“娘娘一大早又在想皇上了呀?”
“本宮那麼忙,沒空想他。”秦昭,堅決不承認自己在想那個惡劣的男人。
他昨天晚上放過的時候還說了,是念在最近辛苦才對手下留,不然要把給拆了才解。
言下之意,當然是說能留有全尸,是他心慈手的結果。
看看這話多讓人心塞?
搗鼓好自己,便去往園。
吳惜比還早,見來了,立刻迎上前行禮。
“妹妹先騎,讓本宮看看。”秦昭也不耽誤時間。
吳惜挑了一匹馬,一躍而上。看這利落的上馬姿勢,秦昭就知道吳惜不只是才這麼簡單。
等到吳惜在馬上連中靶心時,秦昭也不住喝彩:“妹妹厲害!”
吳惜翻下馬,眉目飛揚:“好久沒玩過了,過癮。”
“妹妹這是跟吳將軍學的騎嗎?”秦昭好奇地問道。
吳惜微笑點頭,沒有說實話:“正是。”
在永州的時候,吳家有私人馬場,吳家貴要學的東西有很多,吳惜語不喜歡的騎,通通都學了。
因為早在吳家把吳惜語當皇后人選在培養時,也在暗中較勁兒,因此學的更專注,付出的也更多。
可惜到最后,吳惜語沒能為皇后,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才人。
吳家終究沒能比過一個無權無勢無后臺的秦昭。
“上回云人跟本宮比試,你怎的沒摻和?”秦昭很是好奇。
明明吳惜的騎就比云冉要好,但吳惜并沒有參與比試。
如果跟吳惜比試,哪怕竭盡全力都不會是吳惜的對手。
“秦姐姐才學騎馬,如果那個時候就跟秦姐姐比試,那對秦姐姐不公平。再者,我也不想比試。”吳惜只差沒說,上回就是去看看熱鬧,沒想摻和其中。
秦昭笑笑,算是揭過這個話題。
很快秦昭發現吳惜不只琴棋書畫了得,連投壺也很厲害,騎就更不用說了。
秦昭越看越滿意,覺得西郊圍場狩獵時一定要把吳惜帶上。
吳惜聽聞狩獵一事,立刻答應:“屆時若真要比試,我自當盡力而為。”
而且能在蕭策跟前一手,也很樂意。
這天秦昭覺得自己的力不大跟得上,可能還是因為昨天晚上侍寢之故。
甚至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這麼賣力,畢竟有吳惜在,到時也可以給撐一撐門面。
屆時可能也不需要上場,練這麼辛苦沒必要。
因為力跟不上,秦昭中午回到坤寧宮后,便老老實實睡起了午覺。
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傍晚才醒,結果一睜眼就見蕭策到了。
“皇上什麼時候來的?”秦昭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因為睡了一個好覺,臉紅潤,大眼像是蓄滿了一池水,明而又純粹。
“是不是昨晚累著了?”蕭策聲問道。
奇怪的是,就這樣看著,他心里就像是滿滿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
秦昭搖頭道:“今天我發現吳妹妹很厲害,什麼都做得很好。我就想著有在,我也不需要那麼努力,就開始懶了。”
“你是皇后,自然不需要凡事親力親為,是你傻,偏以為自己要擔責。”蕭策莞爾。
見一腔熱忱,那麼專注和熱一件事,他才由著,沒有去阻止。
秦昭一聽這話又覺得自己太容易放棄。
吳惜厲害是吳惜的事,作為皇后,關鍵時刻還是要擔責。把一件事做好做,無論何時都是對的。
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跟蕭策斗。
用膳的時候,秦昭終于發現蕭策有心事。
“發生什麼事了嗎?”秦昭好奇地問道。
“此次塞斯提出了和親。”蕭策神淡然。
不只是提出和親,還提出要把大月氏的一位郡主送進大齊的后宮,此事他沒提及,是因為沒有這樣的打算。
“和親啊。”秦昭仔細想了想,發現這還真是一件難事。
和蕭策沒有生兒,如今大齊也沒有什麼公主,唯一沒有嫁人的長公主就是被幽的那一位。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在眾貴當中挑一位出來,封為公主,嫁給大月氏,進塞斯的后宮。
但誰家愿意把貴送進天高地遠的大月氏呢?
“塞斯想要的是永寧。”蕭策又再補充。
秦昭這時覺出了不對勁:“塞斯指名道姓要永寧?!”
“正是。”蕭策眸冷了下來:“若塞斯想要永寧,那這件事倒也簡單。”
“臣妾就怕這其中有謀。不過吧,永寧跟塞斯兩人倒是般配。”秦昭輕眨明眸:“既然兩人這樣般配,咱們就全他們唄。”
最后永寧長公主還能發揮一點作用,倒也是一件好事。
“朕也是這樣想的。既然塞斯指名要永寧,那就得放永寧出來。尤其是西郊圍場獰獵,永寧也得現。”蕭策說及此,反問秦昭:“你覺得什麼時候放永寧自由較好?”
“這不距離狩獵還有些日子嗎?不急,先關著吧。”秦昭吃飽喝足,放下碗筷。
只是好奇塞斯怎麼會指名道姓要永寧長公主。若永寧長公主花容月貌倒也罷,但永寧長公主的容貌頂多算清秀。
而且永寧長公主年紀也大了,以塞斯目前的份,哪怕是找一個大齊的貴封為公主,再找一個年輕貌的,也好過找永寧長公主這樣的。
除非說,塞斯知道永寧長公主跟之間的恩怨,想救永寧長公主離開大齊皇宮,才特意點名道姓要了永寧長公主。
而以為,塞斯不像是良善之輩,沒有好的事不會做。
也就是說,對塞斯而言,永寧長公主有價值。
翌日秦昭還特意把后宮其他妃嬪都到園,曰其名是來一場后宮運會,勝者有獎勵。
大家原本興致缺缺,但一聽聞最終的獎勵是能和蕭策共進午膳,一個個瞬間像是打了一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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