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不可以再逞強。你堂堂皇后,跟云氏那樣的人計較做甚?什麼都不及你的子重要。」蕭策又開始一本正經說教。
秦昭看他這說教的樣子,目不轉睛瞅著他,笑瞇瞇地回道:「好啊,都聽皇上的。皇上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蕭策原本正在說教,但看到秦昭這嘻皮笑臉的樣子,他心里熱得發燙,什麼教訓的話都再說不出來。
「等你騎再好一些,朕教你打馬球。」蕭策說著,把秦昭抱到自己上坐下。
秦昭看著他一系列流暢的作,又看自己沒規沒矩地坐在蕭策上,不悶笑出聲。
圈蕭策的脖子,嗡聲嗡氣地問:「臣妾這樣坐在皇上上,皇上不覺得沒規矩嗎?」
蕭策這時才發現秦昭自己不知何時到了自己上,他甚至也不記得這是自己干的事。
「規矩是由朕定的,朕覺得你很有規矩。」蕭策理所當然環住秦昭的腰。
秦昭冷哼一聲:「男人的話最信不過了。以前總嫌棄我不懂規矩,現在又說規矩是他定的,一時一個樣,比人還善變。」
蕭策沉聲而笑。
這丫頭分明是在翻舊賬了。
「那你說說,要怎麼罰朕?只要你說,朕都愿意領罰!」蕭策說著就要親上秦昭的。
秦昭卻及時出手指,擋在蕭策的上。明明是一個很自然的作,卻讓蕭策的心狠狠一。
只見人笑容狡詐:「皇上真愿意領罰?!」
蕭策覺得況好像不太妙,只是他話說出了口,不能出爾反爾,于是著頭皮繼續:「嗯,朕說的話是圣旨,一言九鼎。」
相信秦昭也不會太為難他吧?
秦昭似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對他出燦爛的笑容:「皇上這樣的份,臣妾也不好太為難。要不這樣吧,就罰皇上一個月不準牽臣妾的手,不準親臣妾,不能讓臣妾侍寢,如何?」
說話間,還順勢跳下了蕭策的。
蕭策懷里空了,不敢相信秦昭剛才說了什麼:「昭昭……」
「這不算什麼大事吧?世人都知道皇上不近呢。一個月不臣妾罷了,對皇上而言不過是小事一樁。」秦昭說著,故意在蕭策的結上吹了一口氣。
看著神在瞬間繃的男人,立刻退開一些:「那就這麼說定了哈,一個月而已,很快過去了。」
說著攏攏秀發,搖曳生姿地走遠,只剩下蕭策坐在原地發懵,不知事怎麼會演變這樣。
用晚膳期間,蕭策不只一次看向秦昭,秦昭卻不跟他對視,似乎把他當空氣。.
他想了想,索把凳子移向秦昭,提了一個建議:「昭昭,能不能換一種懲罰方法?」
讓他一個月不,實在太殘忍。
「這是臣妾能想到最輕的懲罰呀,是皇上自個兒說可以隨臣妾懲罰的。」秦昭一臉無辜。
蕭策深吸一口氣,小心地賠上笑臉:「朕知道你善良,要不減一減?就罰朕十日不你可好?」
「或者加十日,可好?」秦昭皮笑不笑地回道。
蕭策默了默,覺得還是一個月吧。
他最近習慣了跟秦昭親近,要他不,這有點難度,大概這就是由奢簡難?
此時蕭策沒想到,最煎熬的時候還沒來。
秦昭有心加強懲罰的力度,因此在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后,換了一件特別清涼的小穿上,還特意出一雙又長又直的纖,在蕭策跟前晃了一圈,這才上了床。
蕭策以前就沒見過秦昭在他跟前特意穿得這樣,他結滾,一邪火涌上來
,讓他口干舌燥。
「皇上早點睡吧,明日還得早朝呢。」秦昭輕眨明的雙眼,眼尾仿佛帶著無形的鉤子,就這樣看著蕭策。
蕭策輕咳一聲,別開了視線:「你先睡,朕先去洗浴。」
秦昭笑意更盛:「皇上快去吧,臣妾等皇上一起睡。」
「別,你先睡。」蕭策說著匆匆去了凈室。
秦昭看到蕭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鉆進背窩里笑。好一會兒才止住笑容,心道還是不能玩得太過火,只當這回是他們夫妻之間的趣。
也不再等蕭策,很快心安理得地眠。
蕭策洗浴后上床的時候,秦昭已經墜夢鄉。
他看著秦昭沉靜的睡,只覺得哪哪都生得好看,組合在一起的致五,就是獨屬的模樣。
他也不知看了多長時間,只覺得怎麼看都不夠。
原是想把秦昭擁懷里,但他想起秦昭對他的懲罰。仔細回憶了一遍,記得秦昭說不準牽手,不準親,還有不讓侍寢。
既如此,抱一起睡應該不在的三不準里面吧?
他輕手輕腳擁秦昭懷,這才心滿意足睡去。
秦昭睡得沉,一覺睡到大天亮,彼時蕭策已經去上朝。
倒是想知道,蕭策在不準之后,今天還會不會來坤寧宮。
經過兩天時間的休養,秦昭上的酸脹已經完全消失。
正在忙著理后宮事務,卻聽到蕭策的腳步聲漸近。這個時辰,應該是剛下朝不久。
在秦昭思量間,蕭策已經到了秦昭跟前,并送上一捧剛剛摘下來的時花。
秦昭有些驚訝:「皇上這是?」
「順道去了明園,見花開得好,便摘了一些。剛好路過坤寧宮,便放這兒了。」蕭策淡然啟。
秦昭聽到「順道」,又聽到「剛好」,便順著蕭策的話道:「真的好巧呢。」
明明就是特意去摘的花并送過來,說一句實話會死嗎?
「喜歡麼?」蕭策眸深深,就這麼盯著秦昭看。
秦昭不知道其他男人的眼神是不是像蕭策這樣迷人,但被蕭策這樣看著,臉熱心也燙。
「喜歡。」秦昭去取了花瓶,把花花瓶當中。
蕭策看看秦昭,又看看他摘下的那束花,仍然覺得人比花。
一雙手生得好看,纖長白膩,宛如上等瓷,纖纖如素,讓他想上前把玩一番。
他偏又想起的一月懲罰,一時間又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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